“咳咳咳……我看还是不必了吧,我觉得事情还发展的有些太快,而且也有一点太早了,平柔还没有准备好,倒不如再等一段时间,等她准备好了,我们再把这件事情提上日程,我认为这件事情不着急的,你们觉得呢?”
林熠本来还把一瓣儿橘子丢到了嘴里,听到自己父母说完这一番话之后,瞬间想要把橘子吐出来,整个人脸色都变得通红,让他母亲看到了赶紧走到他身边来,替他拍了拍后背,被随后一脸宠溺的看着他。
“这件事情怎么能够不着急呢?你年纪也已经不小了,也应该将这件事情定下来了,更何况前段时间我见到平柔还和她说起来这件事情了呢,她也非常赞同你们两个现在成婚,怎么到你这里却不敢了,难不成你还没有一个姑娘家有勇气吗?我看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委屈人家姑娘了?”
其实林熠的母亲这几天从来都没有见过平柔,更没有平柔答应想要和林熠结婚这一说。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用来糊弄林熠的,但她有信心,只要林熠能够将平柔带到家里来,那么她就能够劝付平柔马上和林熠结婚。
抱孙子这件事情是他们一早就想要做的了,而且前段时间和楚宴之的父亲见过之后,听到他说最近风岚和楚宴之正在尽全力为他生孙子,他们的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太好受。
明明楚宴之和林熠的年纪差不多,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林熠结婚都没有结?而楚宴之孩子都快有了?
虽然自己一直以来都把楚宴之当成自己孩子对待,但是再怎么说林熠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输在起跑线上。
明明在结婚这一方面就已经落后楚宴之一大截儿了,可千万不能再在这件事情上再栽一个跟头,他们必须要督促林熠提上日程。
“别说不着急这钟话,我们怎么能够不着急呢?我们都快着急死了,是你自己一直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如果你和楚宴之那孩子一样,早早的结了婚,现在孩子都多大了!你连结婚都还没结,距离我们抱孙子这不是还有好大一截儿时间!你能等的了,我们可等不了了!”
她越想越生气,最后直接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明显被林熠这幅不痛不痒的态度给气到了。
“我再给你几天的时间,必须在我约定的时间内把她给带回来,我有事想要和她说,你们两个人的婚事也应该提上日程了,如果一拖再拖下去像什么话。”
林熠此时此刻只感觉到特别的无奈,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和自己的父母解释,而且这件事情原本就是解释不清楚的。
如果稍微有哪一句话或者哪一个字说错了,就会对平柔造成影响,他不希望让平柔在自己父母面前的形象那么差,所以就只能尽力的维护平柔的形象,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而且他也知道,平柔是不会那么快就和他结婚的。
平柔从来也没有告诉过自己对于以后的打算,但是他愿意等,无论平柔说什么,他都是愿意等着她的,只要她能够留在自己的身边,其他的对于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会有这么一天的,别着急。”林熠缓缓道。
林母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儿子这么固执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他,但是她也明白林熠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她非常希望林熠把平柔带过来,但是她也明白自己不能逼他,如果一旦把他给逼急了,说不定他以后就再也不会回家了,这种事情他们之前不是没有经历过,所以现在对于林熠还是比较胆怯的。
最后她只能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林熠的脾气他们是知道的,而且他们从小就知道林熠这个人特别的固执,如果他不想要去做的事情,无论自己怎么说他都不愿意去做,所以现在他们不能把他逼太紧了。
这种问题还必须要他亲自想明白了,然后和平柔两个人定下一个时间来,他们也只有被通知的份儿,从来都没有替他做决定的份儿。
“如果你不愿意把她给带回来,那就不带了吧,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过以后你一定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平柔是个好女孩,我也很希望她能够来到我们家里和我们一起生活,只有这样我们才像是一家人对不对,该说的我和你父亲也都已经告诉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而且我们这个年纪也应该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了,我们非常希望你能够和她成婚,而且我们也觉得平柔这个女孩子和你的性格非常相似,你们也能够聊到一起去。”
林熠总算将这一关混过去了,虽然不知道以后还要经历多少这样的难关,但是起码这一步他是没有走错的。
尽管他非常想要答应自己父母把平柔带到家里来,但是他也明白,平柔现在是绝对不会和自己回来的。
更何况平柔这个人的性格他也了解,如果自己把她逼得太紧,平柔说不定就再也不会留在自己身边了。
更何况自己刚刚过了平雨那一关,如果现在就告诉她,要让平雨带着平柔来自己的家里和自己的父母见面。
想必她们姐妹两个恐怕都会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过唐突,甚至会觉得他这个人非常不靠谱,现在看来也只有再等一等了。
他的心里十分着急,但是他却不能把这份着急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他的父母。
风岚和楚宴之完全不知道林熠现在有多么惆怅,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话究竟掀起了他们家里怎样的波澜,不过这一切都不在楚宴之考虑的范围之内的。
他现在只要知道自己给林熠添堵了就可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件好事情,就能让他的心情愉快不少。
捉弄林熠是他从小到大最大的一个乐趣,结果他高兴劲儿还没有维持多长时间,楚重就给他们当头泼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