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不要属下让人……”下面的人一个杀意的目光,这璇皇叔自然是看懂了。
“不用了,不过是一个跳蚤,就让他跳几天,更何况有这些人来搅弄风雨,会有着意想不到的结果也说不得,”
这慕容兰不安分一早就知道了,不过没想到如此不安分,不过……璇皇叔笑了笑,这轩月帝也算惨了。
一辈子有着那个人对他是真心的,皇后娘娘红杏出墙,他还在奇怪,皇后娘娘多年不孕,怎么就突然怀孕了?
而此刻这琴魅又为什么要动手打胎?眼前有着慕容兰的出现,一切都明了了,虽然轩月帝不是好父亲,身为子女的琴魅,恐怕也没办法忍受老妈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所以这牧如雪说的不错,琴魅是打掉了她的孩子,不过……这贱人也没有理由可叫冤枉的,不过就是红杏出墙,还怀了野种后被打掉还有理叫冤枉了。只要轩月帝的丑事,他就高兴了,连自己的发妻都红杏出墙了,这皇上做的可为是窝囊了,璇皇叔对人挥了挥手就让对方下去了。
风雨欲来……琴魅还去过这牧家,此刻的牧将军已经醒过来了,一醒过来就看到这琴魅,“太子殿下……”
“外公别动,有事情等身子好了后在说,”说着便让对方躺下,牧将军见此几乎要老泪纵横了起来。
“太子殿下……是我们的错,生了此等不孝女,不但没办法帮助太子殿下,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后腿,太子殿下……当真是老臣该死……叫出如此不孝女来,老臣愧对太子殿下……”
声声的凄厉,可想而知对方被气到什么程度了,听到这话的琴魅,便轻轻的摇了摇头,“为何要道歉?外公那是我母亲你们的女儿,无论对错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跟你无关,外公我不希望你将这一切强加在自己身上,外公不必太过自责了。”
“太子殿下……”牧将军看了看琴魅,“你如此说老臣更加愧疚……”
牧将军算是被这女儿坑惨了,此刻整个人都几乎快要气死了,琴魅安抚了对方,“无辜别担心,事情我会处理好,不会出大事情的,外公安心养病,等外公病好了,一切都会好的,”
“老臣相信太子殿下可以,”牧将军点了点头,事后因为太累了,便直接沉睡了下去。
牧将军睡下了,这琴魅便起身,牧母走了过来,替对方盖好被子,“太子殿下要回去了吗?”
“恩,还有着一些事情,而且……外婆最近别外出,”琴魅道,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便打算起身回宫。
“孩子,我问你……外面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太子殿下我知道,你是有着自己的主见,只是……那逆女偷走了兵符,难保她不会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如果真这样……太子殿下你要怎么处理?”
“外婆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听到这话的牧母也没有在多说了琴魅下去了。
在这段期间内风雨欲来,轩月帝也是在焦急着,虽然知道这琴魅有可能是女人,却也不敢乱动。
因为他怕自己一旦动了就没办法回头了,朝堂上所有人都在蓄势待发,而这琴魅的一行人却一个个都保持了沉默没有一个人出来说一句话。
璇皇叔得到了这假冒琴魅的人的消息,知道这琴魅在训练对方,让对方来假冒自己,在得到这消息后便笑了笑。
“琴魅啊琴魅,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走……”前面是绝路的悬崖,后面是万丈深渊,他很想知道这琴魅接下来的路会怎么走?
慕容兰在将兵符拿到手后,便在手中藏了几日,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拿着兵符去号令万军,只是这也有点不现实。
只是将兵符给这尧王爷二人,却又不甘心,拿着兵符看了许久许久,“该怎么做?”
要怎么做才可以给自己带来最大的好处,慕容兰在沉默了几天后,知道这事情愈演愈烈了,自己在不出手有可能就晚了。
只是这兵符却在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用?轩王爷跟尧王爷不是省油的灯,而这璇皇叔也是如此,慕容兰站在这庭院内。
看着那璇皇叔房间内人来人往的入群时,顿时便微微一愣了起来,有着血腥味,便悄悄的靠近,很快这房间内就传来了声音。
“王爷你这身子可扛不住这虎狼之药,这要只会让王爷你的身子越来越差的,”听到这话的慕容兰整个人都微微一愣。
身子越来越差?这璇皇叔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说越来越差?难道对方有着隐疾吗?
“本王自然知道,只是……如果本王不吃,很快就会别让你放心本王的身子早已经油尽灯枯了,本王不愿……”他要死也不要死的那般没用。
不是疾病,而是堂堂正正的死,就算谋反失败了,最少是死在自己的意愿下,而不是像此刻一样因为这病而亡。
另外一个人听到这话便叹了一口气,“王爷……都怪先皇,如果不是先皇,王爷你就不会如此了……你为了这轩月牺牲了一切,最后连身子也累坏了,而那昏君却只知道忘了,如果先皇在地下,恐怕会死不瞑目吧……”
听到这一切的慕容兰整个人都手脚冰冷,这璇皇叔重病了,而且很快就要死翘翘了,历史上说对方是被气死的。
此刻看来这压根就是因为病而亡,只是……璇皇叔也够了,明明就要死翘翘了,却偏偏还要做皇帝,这不是自找麻烦,还要连累自己。
慕容兰很生气,认为这璇皇叔欺骗了他,便气呼呼的打算离开,将这件事情告诉这尧王爷跟轩王爷,他可不要跟一个病鬼在一起。
跟这病鬼在一起,下一秒对方死翘翘了,自己岂不是功亏一篑,更何况对方还没有儿子,就一个女儿而已,简直就是晦气……
等等……就一个女儿而已,下一秒这慕容兰目光就闪过一抹精光,嘴角冷冷的笑了起来,显得阴森森,对啊,他就一个女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