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平时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柔柔弱弱女孩。
这还是慕孤鸿第一次看到她哭，却是低着头，十分固执的骂他。
慕孤鸿的内心也有些沉重。
算起来昨天的确是他的错，他也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阿瑶，朕知道错了！”若是在场有第二个人在的话，一定会无比吃惊。
作为一个帝王，慕孤鸿什么时候认过错。
可江瑶心理没有解恨，瞪了他一眼，问他道:“如果我接下来做什么过激的举动，你会赐我死罪吗？”
慕孤鸿摇头:“不会的！”
江瑶明白了，随后让他把手伸出来。
慕孤鸿乖乖的把手地递过来，江瑶抓住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知道见了血，也没有停下。
慕孤鸿一向痛，没有多大感觉的，这一次却感到了疼，不是因为自己，是因为江瑶。
咬完了看到了慕孤鸿没吱声，她也没有感觉到很快意。
继而对慕孤鸿说道:“我知道你根本就感觉不到疼。”
虽然感觉不到疼，但是伤口依旧在。
慕孤鸿对江瑶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这话说的更像是一种强行的辩解，让人没来由的感觉到愤怒。
伤害都已经产生了，突然来一句，根本不是故意的，想要说明什么。
江瑶看着他:“杀人犯也有可能不是故意的。”
有些事情根本无从解释。
慕孤鸿对江瑶说道:“阿瑶，你很聪明，朕跟你相处的时候很开心。也许朕是真的喜欢上了你，所以对你的种种也多有宠爱，你那么聪明应该明白身为帝皇的宠，其实是有限的，朕可以包容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朕也可以包容你三更半夜跟司洛尘在一起，不问缘由，但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朕也知道对不起你，你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入宫为妃，名分如朕承诺的除了皇后之位，你可以做到其他任何的位置。”
江瑶听着慕孤鸿的话，才惊觉原来之前他对她所做的，已经算是帝王最大的恩宠。
这个恩宠，她当真有些受不起。
“我选第二条！”
江瑶不入宫，毫不犹豫就选第二条。
慕孤鸿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是第二条的话，江家你也不能够呆了，你只能选择一处地方清灯古佛相伴！”
江瑶看着慕孤鸿说道:“因为你我有肌肤之亲吗？”
所以身为皇帝，是不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又或者说将来还有嫁别人的可能。
慕孤鸿说了是！
江瑶点了点头，她已经明白过来了。
“我还是选择第二条路。”江瑶说道。
慕孤鸿对于她的这个选择，似乎也不是特别意外。
“那好，朕会尽快送你出宫！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事已至此，江瑶就把端王的事儿说了出来。
“……几乎可以断定，他杀了很多人。尸体都埋藏在他的后院，希望你找人详细查一下。还那些死去的冤魂一个公道！”也许，她可以自己一个人什么要求都不提，就洒脱的走人。
不过如果这样的话，可能就永远拿端王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