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餐厅里。
战斗再次打响,说不上过程激烈,顶多只是战斗的爆发力极强,而且战斗仅仅只进行了一两个回合,就飞出了胜负。
“啊!”
伴随着一道杀猪似的惨叫声,蜻蜓餐厅大老板刘升,直接从原地起飞,胸膛被“闪电”击中,衣衫瞬间烧了起来。
“哎呦!”
他肥硕的身躯,狠狠的砸在墙角的一张桌子上,正好落入了一处火锅里,烫的皮肤赤红。
旁边,几个顾客吓得失声尖叫,愣在那里跟傻了似的。
“他他……他那里的血肉,好像都烧焦了?”
“啧啧,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肉香味?”
有人震惊的看着刘升的胸膛,发现伤口跟烧焦了似的,血肉漆黑,一个狰狞的血洞,出现在那里。
甚至,可以看到其部分焦黑的脏腑!
“救我,快救我啊!谭志成,快来救老子!”
不远处,一直观战的中年男子谭志成,智珠在握,原以为自己通过关系找来的帮手,能够击败这个龙翔第一武者大学的徐主任,却不料……
成就了对方的双杀!
“啊,来了,我来了。”
谭志成神色惊慌,快步冲了过去,来到刘升的近前,一看后者胸膛处的焦黑伤口,不由倒吸冷气。
“刘升兄,你怎么了?有事没?要不要我叫个专业医师过来?我看你,好像伤势很重……啊!”
啪!
突然,躺在桌子上哀嚎的刘升,一巴掌扇在谭志成的脸颊上,直接把谭志成给扇的原地翻转四五个圈,狠狠的砸在地上,而且脸朝下!
“疼了吗?现在知道疼了吧?你这个家伙,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害我!”
“我我……”
谭志成右脸颊红肿,脑袋跟个猪头似的,一个翻滚,终于成了正常的姿态,脸朝上,双腿在下。
此时,他一脸发懵,简直快要哭了。
“我到底怎么了?”
“还怎么了?哎呦喂。”
在餐厅经理的帮助下,刘升终于从餐桌上下来,疼得脸色苍白,浑身冒汗不已。
好歹不歹,他后腰处的一块肥肉,被火锅的红油灼烧的快熟了,散发着诱人的肉香。
附近,有食客暗自吞口水。
“我的天,哪里飘过来的味道?经理,你们这里除了寻常肉食外,居然还有其它的罕见品种?快,给我端上来,我有钱!”
“我……”
经理一脸尴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钱你麻痹!”
刘升满头大汗,回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在一边找个地方好好休息,被餐厅的人小心照顾。
寻常的医生,恐怕处理不来武宗战斗的伤势,必须要专业人员,以气血丹等各种资源,才能处理。
鸡飞狗跳!
此时,万众瞩目之下的徐仁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将还没吃完的美食吃饭。
陈萌萌几女走了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盯着徐仁礼看个不停,眼神中流露出尊敬,敬仰和钦佩等情绪。
“你好,上次咱们见过一次后,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重新认识一下?”
“等会儿。”
“为什么?”
“还没吃完呢。”
“啊?”
陈萌萌等几女,俏脸怪异,有些哭笑不得。
我的个乖乖,你刚才那么强势无敌,一脚踹飞低级武宗谭志成,又一脚踢破中级武宗刘升,跟一尊活着的人族战神似的,居然还要吃饭?
片刻后,徐仁礼放下了筷子,用餐巾纸摸了摸嘴巴,然后主动向陈萌萌伸出手。
“你好,陈萌萌,上次对你多有冒犯,一直想对你说一声抱歉,但是没有机会,正好今天看到了你……对不起。”
“没,没事。”
陈萌萌笑了笑,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当时的情况,对你十分不利,我恰好在不正确的时间和地点出现了,于是……算了,这都过去了。”
然后,她把邬兰等几女, 一一介绍给徐仁礼认识,特别将重点放在邬兰的身上。
“徐大哥,邬兰大小姐呢,一直想认识你,刚才不仅请我吃鱼王大餐,想贿赂我呢,但是我刚才没找到机会,于是你看,我这手臂上的淤青,都是她的杰作!”
陈萌萌一伸手,如藕节似的手臂上,足足有十几处被掐的淤青。
“死妮子!”
瓜子脸美女的皮肤很白,急得直跺脚,羞涩的瞥了徐仁礼一眼,又不由低下头来。
“咳咳。”
徐仁礼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都一大把年纪了,今年有三十三岁,比起这帮年轻美女,足足大了七八岁,可能有些代沟。
再说,他都已经有了岑婉,再与其它女子纠缠不清,确实不太好。
于是,徐仁礼向几女哈哈大笑。
“哈哈,你们好,特别是这位邬兰大小姐,咱们可以交个普通朋友,至于其它……劝你不要多想。”
“普通朋友?”
邬兰俏脸发白,心底一沉,意识到这是徐仁礼的委婉拒绝,先是有些失望,随后涌现出几分不服输的劲头。
凭什么她还没开始,就失败了呢?
不服气!
“徐大哥,你不是龙翔第一武者大学的副教授吗?可惜,我当年没考上这所顶级学府,不知道你平时有没有空呢?能不能你给我私底下补补课呢?”
“这个嘛。”
徐仁礼有些犹豫。
踏踏踏……
这时,外面又走来一群人,人人气势凌冽,一进门就将受伤的谭志成围在了一起。
“谭兄,你没事吧?那个狂徒在哪里?”
一身西装革履的俊逸中年人,面带怒气,环顾了四周,朝徐仁礼这边走来。
“是你吗?如果我飞鹰大武馆做的不好,请明确提出来,而不是如此粗暴的伤人!”
“三叔?”
此时,邬兰诧异的看向俊逸中年人。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呢?”
“兰儿?”
俊逸中年人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邬兰,又看了徐仁礼一眼,似乎发现了什么,不由脸色一沉。
“兰儿,快点过来,那个狂徒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伤及你的性命!”
“三叔,你是不是在说笑话呢?他是我的朋友,品行我略有耳闻,怎么会伤害我呢?反倒是你们一大帮子人,怎么围过来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