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焚荒域?”易天云听了之后,却是不以为然地笑道:“真的要是能统治,早就统治过来了吧?而不是慢慢渗透进来了,你们担心的是那五行山吧?”
绿魔星君脸色一变,他没想到易天云会说出五行山的名字,不过他并没有回答,而是闭嘴不答。
“五行山?”繁月仙子她们都很疑惑,不知易天云说是什么意思。
“不错,就是五行山。五行山里面有五彩神族,专门镇压绿魔族的种族。当然,绿魔族肯定不怕五彩神族,星元之主也不会怕。他们怕的是五行山的主人!”易天云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呢?”
绿魔星君脸色难看,似乎易天云的话,句句就命中他们的内心的想法。有些记忆是没法搜出来的,可易天云好像找准那个点,不断把其中的问题给挖出来了。
看他的表情,易天云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对了。星元之主之所以不敢攻打过来,怕的无非是五行山的主人。
他们都不知道五行山的主人,是否还在世上。如果还在世上,那星元之主攻打过来,等于暴露自己的身份,一旦五行山的主人出现,星元之主都要镇压!
因此只能通过渗透进来,不断掌控这里的势力,然后通过其他方法,把五行山给破坏掉,又或者是打探四周的消息,掌握五行山主人的详细信息。
这不过是他的推测,真正的想法,只有他们才知道了。
“放屁!我们的大人会怕过谁,谁都不怕!”绿魔星君大吼大叫起来,他现在也就只能大吼大叫。
他现在已经被识破,只能承认了。毕竟他的同伴都被搜魂了,幕后主使者是谁,都被易天云所知道了。
“好一个谁都不怕,那为何不早点杀过来,把你们的地盘给争回来呢,而不是一直看着五彩神族封印你们的老巢呢,真是可笑!”易天云摇了摇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自己老巢被镇压,身为星尊都不敢回来救场,这还叫不怕?如果这不叫不怕,什么才叫不怕?
绿魔星君被说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是无话可反驳。
“差不多了,是该送你上路了,我会好好找你们主人的,让他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易天云一把抓住他的脑袋,继续开始搜魂起来。
跟这名绿魔星君啰嗦那么多,无非是想要让绿魔星君多说点话,多触发一点记忆,好让他知道更多。
在没法探查更多记忆信息的情况下,只能用这种蠢办法了。
“大人,大人不会放过你的,会好好地‘享用’你的……”绿魔星君癫狂地大笑起来,很快他就翻白眼了。
跟着易天云从他脑中搜索到更多记忆,果然之前不断跟他说话,并不是做无用功。
“好好享用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易天云在了解清楚之后,眼中反倒更是充满疑惑的目光。
绿魔星君所说的好好享用,其实就是星元之主,特地叮嘱不要杀他,更是不要对他不利。至于为何这样,还真是不太清楚。
绿魔星君深层次的记忆,实在是难以探查到,只能选择放弃。毕竟身体是被封住了,但灵魂是没法封住的,因此是能疯狂挣扎起来,以至于在抵抗的情况下,导致灵魂破散。
“咚……”
绿魔星君瘫在地上,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看起来还是活着的,可他的灵魂早已破散,就算是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易天云可是死命地把所有记忆给抽离出来,能抽离多少就是多少,绝对不会放过一丝记忆。带来的结果就是灵魂完全破碎,连粘上的机会都没有。
平常的搜魂,最多就是稍微创伤一点,而这个是彻底破碎成渣了。
看到绿魔星君瘫在地上,一名星君就如同死狗似的,天梵星君内心五味杂陈。如此强大的星君,在易天云手中随意揉捏,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这就让天梵星君有几分感叹,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击杀强者如同屠狗。这让她见识到星尊的强大,也让天梵祖地的长老们,见识到星尊的可怕程度。
她们都很少见到强者间的大战,能看到星君对星君就不错了。如今看到星君对星尊,真的是没眼看,几乎是完全碾压,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易天云知道她们的想法,能让她们产生类似的想法最好,让她们对自己有几分敬畏之心。
旋即他一脚就把绿魔星君给踩成血雾,那么多经验,他可不会放过。
在击杀之后,又是爆出一堆星能值出来,还有杀戮值。
“击杀星君就是不错,获得的星能值才会比较多……”
易天云摇了摇头,看向四周的人,发现她们都看呆了。堂堂的星君,就这么被杀了,对她们来讲,还是很有震撼力的。
“情况暂时被解决了,不过其他势力,应该也有类似的状况。比起这个,我先去解决一个人。”易天云目光冰冷。
“星元之主……”
她们呆呆地开口,听到星元之主这几个字,她们都觉得有几分恐惧感。
“不错,就是星元之主。”易天云淡然道:“既然把我们给逼到这种程度,那就先解决掉他。把星元之主给解决了,那一切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们就好好待在这里,我就先走了。”易天云转身打算离开,事已至此,如果他还待在这里,而不是去灭掉星元之主的话,那他就太窝囊了。
“天云星尊大人。”天梵星君喊住易天云,在易天云转过身来时,天梵星君半跪下来,用着严肃地声音道:“我天梵祖地,永远追随天云星尊大人,从今天开始,天梵祖地归顺于天云祖地!”
“好!”易天云眼前一亮,笑着说道:“我会让你们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而不是错误的!什么星元之主,在我面前才是真正不值一提!”
大笑之下,易天云飞身就离开了,留下她们半跪在那,久久没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