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李小天吃完早饭之后,便开着牧马人去了天行地产公司。
现如今,那三个老狐狸已经被他给清除了,按照他原先的工作计划,是应该将公司的名字改一下了。
“天哥,这些都是员工们想出来的公司名称,你看一下。”
唐诗把收集上的名字,整理在a4纸上,密密麻麻的足足有十几张纸,可见唐诗的工作很细致。
李小天从头到尾,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
大多数名字,听上去都很霸气,像什么天宇地产,润邦地产,德隆地产等等,跟这个行业也比较贴切。
不过,李小天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苏澜的实业名叫金碧辉煌,这些名字跟前者,可都不搭调啊。
见他微微摇了摇头,唐诗笑着说道。
“天哥,你觉得金色天城这个名字怎么样?”
李小天眼前一亮,这个名字不错,跟金碧辉煌一样都是“金”字打头,后面还有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天”字。
他一拍桌子,“金色天城,这个名字不错,就用它了。”
“唐诗,谢谢你,不愧是我的好助理。”
唐诗展颜笑道。
“那你应该怎么谢我呢。”
李小天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本来我想请你吃饭来着,不过,恐怕你得先把那个赌约给兑付了才行哦。”
之前,两人曾经打过赌,如果他能在三天之内搞定周兴三人,就算是唐诗输,输了是要请客。
“好啊,那今天中午我请你客。”
“谢谢你唐诗。”
李小天说完,慢慢的凑了过去,他身上那旺盛的男人气息,让唐诗感到心跳加速。
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那樱桃小嘴很快就贴住了。
可是,还没过多久,李小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志军打过来的。
“天哥,已经查明白了。”
李小天问道。
“我马上过去,你现在在哪里?”
“湛江路上的暗香浮动会所,那姓候的也在里面。”
“好,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之后,李小天在唐诗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有点急事儿,中午记得等我哦。”
“那你记得回来哦。”
出了公司,李小天上了牧马人,倒车出了停车位,一打方向盘摆正车身,一路咆哮着出了地下停车场。
暗香浮动会所,是青琴市一所有名的高档会所,位于海边五月风广场附近的湛江路上。
这里绿树掩映,红瓦白墙,来消费的非富即贵,门前的停车场上,停满了一排豪车。
李小天的牧马人,停在这里丝毫不起眼。
会所的会客大厅里,志军跟阿铁两人已经等候多时了,每人面前都摆着一杯啤酒。
没办法,这里最便宜的就是啤酒了,一杯一百块钱,贵的要死,偏偏来这里消费的客人,还络绎不绝,整个大厅里面坐了不少客人。
志军说道。
“天哥,那姓候的正是楼上的包间,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现在就过去堵他。”
李小天说完,带着两人就冲了上去。
一间名叫冬梅的包厢房门被一脚给踹开了,里面顿时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声。
两名赤身果体的妖艳女子,连忙用床单将自己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
包厢里,除了这两人之外,并无其他人。
“他妈的,我明明看到那姓候的走进来的。”
啪!
志军一巴掌抽在一名女子的脸上,揪着她的头发,问道。
“马勒戈壁滴,那姓候的跑哪里去了?”
那女子被吓坏了,哆嗦着说道。
“候、候总刚才接了个电话,说是有急事儿,就先走了。”
李小天拍了拍他的肩膀。
“志军,告诉你多少遍了,我们是文明人,咋一上来就动手呢,赶紧放开人家。”
“是天哥。”
志军松开手,两个小姐抱头就跑了出去。
“竟然让这小子给溜了,妈的!”
阿铁气得骂了一句。
李小天说道。
“这次是那小子运气好,等下次有机会,在狠狠收拾他。”
三人出了包厢,离开之前,去了个厕所。
志军提起裤子,刚要往外走呢,突然间举起双手,慢慢地一步步退了回来。
在他前面,一名穿着运动装的男子,手里举着一把土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志军的脑袋上。
在这男子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身材健壮的男子,个个身材健壮,目光锋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保镖。
运动装手指搭在扳机上,土枪的击锤大张,看样子随时都要开枪。
他扭了扭脖子,嘴角扯起一丝狰狞的笑容。
“几个小杂鱼,也敢撩候总的虎须,活得不耐烦了,有种嘚瑟一个我看看。”
这一幕来的太过于突然,让人猝不及防,就算是李小天,也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对方真的开枪,志军的脑袋可就要爆了。
运动装见唬住了这三人,更加嚣张狂妄,他朝着李小天抬了抬下巴。
“小子,你就是李小天吧,你就是在牛逼,今天我也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说完,他扣着扳机的手指猛然一用力,就听嘭地一声枪响。
“啊……”
一声惨叫发出,再看志军毫发无损。
那运动装男子躺在了地上,那持枪的手血淋淋的,一截被震断的大拇指掉进了小便池子里。
原来是他的手枪炸膛了,本来,像这种土造的手枪安全系数就不高,很容易炸膛。
运动装的那几名手下,回过神来,嗷嗷叫着冲上前来。
但李小天的动作比他们更快,一记简单凌厉的侧踢,冲在最前面的那家伙被一脚踢飞,惨叫声中,倒飞出去,将厕所对面的包厢门都给撞倒了。
志军干脆利落的几拳,将身旁的两名男子给放倒。
阿铁一个撩阴腿,结结实实地踢在一个家伙的裆部,惨嚎一声,当场昏死了过去。
还剩下两个家伙,将李小天三人如此生猛,吓得抱头鼠窜。
李小天也懒得去追。
志军一把薅着运动装男子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扫脸就是几个大耳光。
“马勒戈壁滴,竟敢拿枪指着老子,怎么不把你的脑袋炸掉。说,那姓候的跑哪里去了?”
运动装的两半脸当时就红肿不堪,加上手部传来的剧痛,让他浑身不住地哆嗦着。
“我是真的不知道,候总去哪里了,他刚来一会儿,说是公司有事儿,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