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她和西深爸爸告状说,顾宁欢无故用矿泉水泼她,但西深爸爸却没有半点想要追究顾宁欢的意思。 “宁欢,这恐怕很难,因为我已经通知了西深,说我会在这里等着他回来,毕竟我有小小的事情想要告诉西深。你也知道,由于小小从小没有父母,所以西深一直都很
喜欢这个孩子。”孟静文淡淡徐徐的说道,明里暗里都在炫耀傅西深对小小的特别。
顾宁欢冷笑一声,所以傅西深是特意带孟静文回家约会的?
既然这样,她就应该识相点,不要呆在这里耽误她们两人约会才对。 “我其实真的不明白孟小姐的癖好,约会就约会,还偏偏喜欢带上孩子。你这样的行为,实在很容易让人以为你在没有孩子帮忙的时候,就没有办法约到男人,尤其孟
小姐的外表,还真的很像是约不到男人那一类型的人。”顾宁欢唇角上扬,话语如刀,每一个字都割在孟静文最痛的地方。
孟静文咬着牙,今天她带小小上门是故意想要气顾宁欢,最好顾宁欢会因为生气而和傅西深离婚。
但没有想到,顾宁欢嘴巴这么的厉害,居然变相的说她丑!
“宁欢,你这话未免说的太浅薄了,要知道男女之间的相处靠的可不光光只是外表,更加重要的是彼此内心的契合。”孟静文脸色很难看,语气也没有了先前的轻松。 顾宁欢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内心的契合?那当着妻子的面亲吻她的丈夫,这也是你的内心契合了?孟静文,我知道那天你在餐厅见到我之后才亲的傅西深。但
我也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在乎你和傅西深的关系,可你也不要忘记了,只要我和傅西深一天没有离婚,你就是小三,而且还是长相一般的小三。”
说完,顾宁欢上楼换衣服,等到下楼的时候恰好见到傅西深进门。
傅西深见到她打扮的明媚张扬,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模样,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掀起了波澜:“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我要去哪和你有关系吗?傅西深,我知道我们只是豪门联姻,但你最好也克制一点自己,不要玩出事了。”顾宁欢语带讥讽,说完径直从傅西深身边走过。
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男人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语气阴冷:“顾宁欢,你到底在胡闹什么。”
她胡闹?顾宁欢被傅西深这么一句话彻底激怒了。
她用力甩开傅西深的手,推门走了出去。 孟静文见到他们两人争吵,心底满满都是笑意,但表面上却还偏偏要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西深,既然宁欢不高兴了,那么你赶快追出去哄哄她吧,千万不要和她吵
。毕竟宁欢从小都是被家里人宠大的,性格上面难免骄纵了那么一些。”
傅西深速来薄凉的眼底,掀起波澜转身就走了出去。
孟静文见他离开,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怎么都没有想到向来都不惯女人小脾气的傅西深,居然真的追了出去。
她的心底突然因为傅西深这样的举动,激荡出巨大的惶恐,当初在知道傅西深结婚,都没有让她有这样的心情。
因为她知道,傅西深这个男人没有感情,他不会对任何女人上心。
但今天傅西深的所作所为,却让她是意外到了极致。
顾宁欢是开车出去的,但到底想要去哪,她一时之间也没有这个主意。
京大的图书馆是二十四小时开放,而期末考试也快要到了,不如她提前去图书馆待到晚上,再去酒店休息。 顾宁欢不想要回到傅家别墅,但她不想要回去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怕看到孟静文和傅西深的亲密,而是她怕自己看到孟静文那趾高气扬的小三模样,会忍不住再给她
一个耳光。
她的跑车平稳的行驶在笔直的马路上,突然只感觉一阵强烈刺眼的强光突然直射她的眼睛。 顾宁欢眼睛刺痛,模糊当中似乎见到了一辆重型卡车直直朝她撞过来,她心脏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握住方向盘的手猛然的打转勉强才避开了卡车,但此时她的跑车
已经完全失控,直直的朝马路护栏重重撞了过去。
巨大的冲击力让跑车的安全气囊弹出,让顾宁欢陷入短暂的昏迷。
等到清醒过来,她拿起手机解开安全带,费力的打开车门,才迈出一步整个人就狠狠的栽倒了地上。
额间猩红的鲜血一点一滴的流下,她模糊的视线当中见到一双军靴缓缓的走近她。 一个强壮的男人蹲在她面前,手指抬起她的下颚,语气轻浮:“这么漂亮的豪门千金,就这样杀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反正你横竖都是要死的,不如临死之前让我爽一下
。”
说完,男人淫笑着伸手准备解顾宁欢的扣子,顾宁欢想要反抗但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没有想到,自己哪怕是重生了一次,都逃不过横死的命运。
“砰!”
一声枪响,正打算解开顾宁欢衣服的男人,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衣服,就后背中枪,他暗暗咒骂了一声,急急忙忙的扔下顾宁欢跑了。
傅西深走上前,见到顾宁欢躺在废墟的跑车旁边,整个人都像是死了一样。
他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但只是停止了那么一瞬,他就几乎本能的上前,伸出手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顾宁欢!你醒醒!”傅西深素来冷静的声音,在这一刻当中充满了惶恐。
顾宁欢费力的睁开眼,眼眶当中满是泪水。
睁开眼的瞬间,泪水滑落,将她脸上的血污冲刷出蜿蜒的渠道,露出本来属于她肤色的干净与白皙。
“傅西深,答应我,我死之后保护住顾家,保护我的家人……”她小小的手抓紧男人胸前的衬衫,将他纯白的衬衫染上血色。 傅西深从来都没有见到顾宁欢流过这么多血,他也不愿意相信明明几十分钟前,还在与他吵架争执的女人,此时脆弱的就像是沾染了刺目血色的琉璃躺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