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若就郭络罗夫人为了二哥即使得罪安亲王也会执意悔亲,可若是郭络罗·三官保只怕是会以牺牲二哥的幸福来换得与安亲王势力的结盟。已经过了两天了,郭络罗家一直没的消息递进来,琇瑜难免有些失望和担忧。

“还没有,或许就快了。小主不必担心,您吩咐的事夫人总会第一时候安排的。”

她在夫人身边侍候也有一段时间,夫人对小主的重视她都看在眼里。她虽不知道小主到底吩咐夫人做些什么事,不过小主之前向她打探过先帝董鄂妃的和安亲王家七格格的事情,只怕是与这两位有关。虽然心里有猜测但孙嬷嬷却只敢埋在心里,董鄂妃可是宫里的禁忌,提出来是会要命的。

孙嬷嬷在宫里待过二十多年先帝的董鄂妃她也是见过的,正是这样琇瑜才会隐晦的向她打探,也正是这样琇瑜才敢大胆的猜测董鄂妃与安亲王侧福晋的关系及七格格的相貌。

只不过这些事事关重大即使是孙嬷嬷琇瑜也没有透出半点消息。

“希望吧!”

她已经尽力了,若是实在不行她就只有动手除掉安亲王府的七格格。毕竟嫁到郭络罗家她们姑嫂总有见面的时候,到时候再除掉她也不迟。出嫁后没多久病死的新娘大有人在,没了七格格二哥就可以再娶新的夫人,到时郭络罗家和安亲王亦称不上是亲家了。

“小主,宜嫔娘娘来了!”

雪梅一脸兴奋的进来禀报,琇瑜冷眼看着,雪梅见到宜嫔可比侍候她这个主子时高兴多了。

“姐姐来啦?愣着干什么,快请姐姐进来。”只是瞬间脸上的担忧和深沉已全然消失换上天真单纯的表情,连眼睛也是干净剔透的。

“给姐姐请安。”琇瑜在孙嬷嬷的搀扶下微屈膝甩了甩帕子虽不标准但也算是行礼了,毕竟她挺着大肚子宜嫔也定不敢要她行礼的。

“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行什么礼,你怎么还这么粗心?孙嬷嬷也不劝着点。”

宜嫔忙上前扶起琇瑜。对孙嬷嬷宜嫔没有给好脸色,她没想到琇瑜竟会取消了雪梅掌事宫女的权力,而且还让内务府调配了掌事嬷嬷过来。

雪梅现在虽然是琇瑜的大宫女可却是点一权力也没有,想来是被这奴才给架空了。宜嫔这一点倒是没有怀疑是琇瑜的主意。雪梅没有了掌事宫女的权力而这奴才又将元和殿把着严实琇瑜的许多事情她都无法第一时间知道,她想要动些手脚却也变得困难许多。

而且她让人查过孙嬷嬷,知道孙嬷嬷的背景也知道她是额娘送进来的,这才是让她更不悦有原因。

当初让琇瑜进宫时可是说好了只是让琇瑜进宫借她的肚子生孩子,琇瑜的一切都得听她的安排。可是现在额娘却在替琇瑜谋划,想让琇瑜脱离她的掌控,额娘果然更疼爱琇瑜。

在家里额娘就疼爱琇瑜比她多,事事让她让着琇瑜,有好东西也是每次都让琇瑜先选才轮到她,进了宫还全心替琇瑜谋划,她这个大女儿始终比不过小女儿在额娘心里的地位,宜嫔心里嫉妒不已,对琇瑜也不经怨上几分。

“姐姐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看我?”就见琇瑜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眼中的高兴掩也掩不住,显然对宜嫔的到来很高兴。

“我怎么就不能过来,怎么还在怪我前些天没来看你?”

宜嫔似笑非笑的看着琇瑜,不知道怎么的她总觉得琇瑜问那话时那眼神似乎在嘲讽她,又似乎看出了她今天过来的目的,不过再与琇瑜的双眼相对时却只见她双眼干净剔透,带着稚气的小脸上带着明显疑惑的表情。

难说是她看花了眼,看来是她多心了。

“怎么会呢?我知道姐姐很忙,姐姐一定是去陪太后了念经去了,姐姐应该念了很多经了吧。”

这是什么话,怎么听着像在说本宫念经是在讨好太后,虽然她的确是在讨好太后,可是被人暗指出来宜嫔很不爽。而且说她念很多,她什么时候成了专念经的尼姑了。

“本宫这些日子确实是去陪太后了,只不过陪太后不只是陪太后念经,也是要陪太后说说话解解闷,身为妾妃孝顺太后也是职责。”宜嫔耐着性子解释一番,她可不想过两天宫里传出宜嫔专会念经有传言。

“可我听说太后一天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念经,那姐姐岂不是还是念经的时候的多?”话外之意很显明,还不是都是在念经么。

得了,这小脑袋里能不能不要再想着念经的事。不想与琇瑜再纠结她念经的话题宜嫔忙转移话题“本宫今天过来一次看看你,二是有事要告诉你。”

来看她,怕是来打探消息吧。谁知道今晚康熙会到她这里来。

原来康熙连着在承乾宫佟贵妃那留宿了四天,又接在独自在乾清宫歇息了两晚,不意外今天就应该到琇瑜宫里来了。宜嫔这会来只怕是想探琇瑜的意思,琇瑜有身孕不能侍寝怕是想让琇瑜将康熙推她那正殿去。

“莫不是什么大事情,竟劳姐姐亲自来告诉我。”这点她还真是好奇,不过也怀疑是不是宜嫔的借口。

“还不是家里的事,也不知道阿玛额娘是怎么想的,竟然在这个时候让二弟去盛京。”

说起这个宜嫔就气恼,额腾伊和安亲王府七格格的亲事将赐婚在际,好好的阿玛和额娘竟然让额腾伊去盛京,不是明摆着在暗示拒绝和安亲王府联姻吗.

“二哥去了盛京?”琇瑜一脸的惊讶,心里却欣喜,看来阿玛额娘是想让二哥很避开一阵子。只要二哥不在京中就可以将亲事拖一拖,待想去解决的办法解决亲事后二哥再回来,这样对两家影响都不大。

如果是这样那安亲王府那她就可以不动手了,不过还是要盯着以防万一。此时心里暗喜的琇瑜绝对没想到有些事情发生往往不是她能意料得到的。

“可不是,本宫实在想不明白阿玛额娘在想些什么。安亲王府早就有意和郭络罗氏结亲,当年阿玛额娘也是同意的,为了等七格格二弟的婚事可是一直拖三年了。如今安亲王都有意请旨赐婚了他们竟让二弟这个时候离京。”

宜嫔越想越是恼怒,她原想着郭络罗氏与安亲王结亲,也好借安亲王府的势力增加郭络罗家的势力,为她稳固地位增加筹码。如今她虽在嫔位但是她无子而琇瑜怀的又是没用的女儿,她的地位并不稳固更别说晋妃位了,谁知阿玛额娘竟在此时做出得罪安亲王府的事来。

“家里的事额娘都没和我说,若不是姐姐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呢。只是阿玛一向有成算我都不明白,他让二哥去盛京或许只是让他去看看玛法,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一脸想不明白的懊恼样琇瑜嘟着嘴,语气中明显的不悦。

“希望是这样。罢了,想来额娘也是不想你怀着身子多想担罢了。”告诉你,你也不明白,说了纯属是浪费。

“嗯,我也这么觉得,额娘一定是不想我担心,额娘真好。”粉红的嫩唇扬起甜甜的笑意,明亮的眼睛眨巴巴着。

宜嫔见她这样嘴角直抽,果然不能报太高希望。“那你就不要想太多了。你怀着身子而且怀的是双胎,你要倍加小心才是。

一些小事情就让孙嬷嬷和奴才们来做,你啊只要好好躺着养胎就行了。若真是有非做不可的事奴才们又不方便做的事你只管让奴才去叫姐姐过来,姐姐帮你做便是。”

可不是,侍候康熙的事她现在是做不了,而却又不能晾着康熙不侍候不是,所以她宜嫔就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就她该识趣的将康熙推到宜嫔那由宜嫔帮忙侍候。虽然心里清楚但琇瑜却还是一脸懵懂的看着宜嫔。

宜嫔见琇瑜一脸懵懂似不明白,她心里着急啊,可是她又不明说着‘我想帮你侍候万岁爷’不是。宜嫔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劝琇瑜。

“虽然你怀着是小格格,但是宫里小格格也少,万岁爷也是非常看重你这胎的。想来万岁爷这般心疼你,定也不想让你操劳,可若是你因为怀着龙胎侍候万岁爷不周,让万岁爷不悦岂不是大不敬;而且若是万岁爷心情不好还会影响万岁爷朝政处理政事……”

“那怎么办?我现在怀着身孕肚子这么大根本侍候不了万岁爷……”小脸皱到了起,害怕侍候万岁爷不周,担心会让万岁爷不悦。

对着琇瑜充满忧愁和忐忑的眼睛,宜嫔顿时气结,一股堵在嗓门眼那是出不去下不来。她真想敲敲琇瑜的木鱼脑袋告诉她,‘你侍候不了还有本宫啊,本宫能侍候。’

终于在宜嫔快要气倒的时候琇瑜大的眼睛一亮,欣喜的道;“有了,到时候我请万岁爷去姐姐那,姐姐就帮我侍候万岁爷行不行?”

“姐姐刚刚不是说了,还有什么不行的,再说咱们可是亲姐妹,我不帮你还能帮谁。”总算是想到她了,不枉她被气个半死。宜嫔温柔的拉着琇瑜的手笑道,好一片姐妹情深。

目的已经达到宜嫔又和琇瑜随便聊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心满意足的带着的雪梨走了。

哼,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无利不起早,真当她好摆布么,若是不给她使点绊子那也太对不起她辛苦跑这么一趟了。送走了宜嫔琇瑜心情大好,语气带着欢快的吩咐孙嬷嬷。

“嬷嬷吩咐下去,一会儿我要沐浴熏香以恭候圣驾。”

☆、示恩宠温馨时刻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微风临面奏叶成音,轻挲做响,犹如佛喃,使人心静神宁!

初入夏夜幕影朦胧,伴随着凉风拂动交错的夜影,康熙领着他的万岁爷跟班梁九功踏进了翊坤宫元和殿。刚入殿梁九功正要拉起嗓子喊话被康熙一挥手给制止。同样遣退了行礼后想进去通报的宫人,留下梁九功这万年门神守在门外。

咱家就是万岁爷的门神!

寝室内一片静悄悄,偶尔传来简短的几句低语,但那声音却是极为动听。清脆如滴水击玉石,灵动若高山流泉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犹如轻挽绕梁弦微击凝脂玉,着实是扣人心弦引人入胜。

康熙因为夏日火热及政事焦虑的心顿时平静了下来。

这后宫哪个妃嫔的声音不是犹如燕语莺啼极是好听,只是靖贵人这声音倒是特别,更加清脆纯净,犹如禅乐入耳不由让人心静气平。以前他怎么没发现,或许待靖贵人生产后可以多让她不伴驾!

若是琇瑜知道康熙的心思定会如此叫屈;拜托她入宫以来总共就侍候了老康您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前后加起来才五六次。

而且除刚来的的第一次和老康您搭过几句话,后头几次侍寝哪次不是根本木有给她没开口说话的机会就被您老猴急似的压下了。在老康面前她的小嘴除了用来shen yin之外说话的机会再是太少了。就算到她宫里来过几次也是有目的的匆匆来匆匆走,那有心思注意她的声音好不好听。

绣瑜是修真者,人体的所有器官、肌肤、骨骼都会矫正到最完美的状态,连嗓子声线也不例外,她的声音自然要比别人的好听。当然这一点琇瑜根本没太注意,她一直以为是原主的声音就这样好听的。

梁九功很有眼力的替康熙掀起门帘,跨大步进屋内只见身穿水绿烟纱薄衣的精灵女子正半倚在贵妃榻上,白玉般的一双小手十指翻飞的编织着络子,时不时指点两个粉衣宫女,一会嗔怒时嘟着小嘴,晕红若粉桃的面颊更加清纯动人;一会掩嘴咯咯笑起来,银铃般的声音荡人心神。

梁九功见自家主子爷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靖贵人,眼角抽了抽。哎哟,我的爷诶,什么样的美人儿您没见过,再者您又不是第一次见靖贵人怎么看得眼睛都直了。宫里怀过身孕的妃嫔他见过不少,哪个不是挺着大肚子脸上扑着厚厚的粉,他实在想不出怀着大肚子靖贵人此时还什么魅力能让主子爷迷成这样。

不过自从那次靖贵人让万岁爷开怀大笑过之后他就觉得万岁爷对靖贵人有些不一样了,不说那小半个月光是绿头牌就翻了靖贵人的五次,就是每次靖贵人一到万岁爷就猴急似的宠幸靖贵人(虽然觉得用猴急形容万岁爷有点大不敬,可看在他眼里万岁爷还真是这样),每次都是折腾到大半夜,这也让靖贵人显得够与众不同的了。

那时他便猜想这靖贵人势必要得宠了,果然是他眼光独到,看这些时日来万岁爷待靖贵人是荣宠不断,连续几次护着靖贵人。不过靖贵人也真是有福气,才侍候万岁爷那么几次就怀上了龙胎,虽然怀是双胎但这后宫里公主少可稀罕不是,而且还有万岁爷护着还能有什么可忧虑的。

梁九功站的位置正好被康熙的侧影挡住了,看不到琇瑜,脑海里想的自然是之前见过琇瑜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爱妃说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也说来朕听听。”见那个小女人只顾着说笑自己站了半天她都没发现,康熙顿时心情不好了,觉得自己被这个小女人忽视了。

我嘞个去,您老人家哪次出现不是先让太监在宫门口拉一嗓子,他这静悄悄的摸进来了谁知道。

“万岁爷?”琇瑜抬起小脸,清澈纯净的星眸带着惊讶的看着康熙。

那般纯洁干净的眸子让人不觉想将世界的美好都捧到她眼前,不愿让她受一丝委屈。这是康熙对上那纯净的水眸心中闪过的一丝念头。

“给万岁爷请……”一见康熙雪梅和云棠两人皆慌了,连忙一左一右的欲搀着琇瑜起身给康熙请安,琇瑜还没起身便就见康熙快步上前将她按坐回榻上,自己也随着撩袍坐下。

“免了,你身子重,不必多礼。”

雪梅和云棠两人很有眼色的送上茶水点心后退了出去。

“婢妾不知万岁爷驾到,有失礼义还请万岁爷恕罪。”粉面清婉浅笑如花的小脸恭敬的颔首请罪。

虽然她没觉得是自己的错,但在强权之下不得不低头。其实知道康熙今天要来她一直用神识‘看’着,就是想在康熙面前留个好印象。而且康熙刚进元和殿她就知道了,只是见康熙没让人通报她便当做不知道。

“是朕不让通报,罪不在你。”比起绷着小脸的恭恭敬敬他更喜看她笑靥生春,灵气十足的样子。

“谢万岁爷。”

精致的小脸再次仰起,纯净的杏眸微眯璀璨一笑,秋波流转,娇腮欲晕好不迷人,不禁让见惯了美人的康熙也一时闪了神。

康熙自幼长于皇宫内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但这皇宫里无处无人不是算计,宫妃们奉承恭维他不过是对他有所求罢了。刚进宫的妃嫔也许也曾清纯干净过,那就是那时的清纯吸引过他,可是她们的清纯和干净很快便会被恩宠与权yu给养大了野心,沉沦于权yu争斗之中,学会了算计与阴谋。失去了本色也就失了吸引他的东西。

对上这干净的眼眸让康熙想到很多,虽然两人实际相处的时间不多,但看过调查的资料他也知道小郭络罗氏性情天真单纯,就如同其也妃嫔刚进宫时一样。只是没想到进宫快一年,而且这段时间经历过这么多事她的眼睛还依然这般纯净,这倒让他怀疑她是真如此纯善还是装来了。

虽然心里知道这宫里没有几个妃嫔是真清纯干净的,但他心里不由想若是她的眼睛一直这般剔透干净,他愿一直或者更宠爱她些。毕竟那双眼睛干净得让人见了心净神清,涤荡心灵。

这双干净的眼眸、眼神可是琇瑜依照法诀十分辛苦修练出来的灵眸;她不但每天用灵气滋养眼睛,而且每天还对着镜子练习各种眼神,若是不能吸引到康熙她就该哭娘了!

“万岁爷!?”见康熙看着她半天不眨眼,杏眸顿时生疑窦,小手摸上的康熙的衣摆微微用力轻扯,铃音自檀口逸出惊醒了康熙。

“嗯?咳咳……这编的是什么?”康熙轻咳掩饰自己竟对着那双星眸闪神,看到琇瑜编织了半成形的络子想伸手去拿去络子抬手才发现自己的袖子正被那葱尖似的玉指扣着。轻扯却不放玉指松开。

“万岁爷……”

嗫嚅轻呢磨过耳迹,魅音引人意动。抬头只见她微低着头,因为穿着圆领低领的衣裳那凝脂般的玉颈完全暴露在康熙眼中,透着莹白温婉的光泽。因娇羞而染上的桃晕一直从小巧圆润的耳珠延伸到了玉颈,好不诱人。

靠近她,感觉到清新让人舒适的气息,他不觉身心放松下来。

哎呀,装娇羞真不容易,也不知道老康有没有被她勾住。等半天没见康熙有动静,琇瑜心里都要哭了,这演戏还真不容易,尤其是要演得骗过皇帝的戏。

就在琇瑜快装不下去时,康熙终于有反应了。

节骨分明的长指抚上嫩滑的下颌,微用力将小脸抬起,一张桃羞杏让的妍容闯入眼眸。精致的小脸染满了红晕,微阖的双睑轻颤浓密且长的双睫如若两只停缀的墨蝶,粉润的樱唇微合羞隐玉贝清香诱人,康熙被诱不觉低首覆那片柔软。

美人在怀,情深yu动,大手熟练的挑开衣扉……

就在康熙想放肆时手滑下却碰到琇瑜高耸的腹复,神智骤然回笼,埋在琇瑜脖间的头抬起。

低头看着软在自己怀里粉颊通红的佳人,那双纯净的水眸蒙上情慾变得雾朦迷离。

“你这个磨人的妖精!”从身后将她环在怀里伸手将被挑开的薄衣拉合。

“万岁爷??”吟似的莺音还带着未消的情欲有些微喘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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