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终身囚禁
“李炎杀了人,杀了七八位炼神境弟子,按照门规该斩,放不得。”掌门语气很平静,但是却透露出坚定来。
看着那浑身是血的李炎,元香的心都要碎了,好好的一场喜事,不料转头就要成了丧事,自己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不祥女子,会克夫。
“弟子知道法不容情,可是还请掌门网开一面,弟子愿意以此物换李炎一命。”
元香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了,只能希望手中的这对虎符钥匙有足够的分量改变掌门的想法了。
看着那对虎符钥匙,掌门沉思了起来,不止是他,其他的长老也面带思索之色。
若是半块虎符钥匙那只绝不值得放了这李炎,但是这一对就不同了。
有了这对虎符钥匙,便能打开那座古墓,更能在几大门派当中取得绝对的话语权,大大有利门派的发展。
元香又加了一句:“若是掌门执意不能放过李炎,那弟子只好带着这虎符钥匙另投其他门派了。”
这话一出,掌门的脸上有些凝重了。
作为掌门的他也不能随意的干涉弟子的决定,若是这女子真因为自己处决了李炎,带着虎符钥匙给了其他门派,那自己也绝对不能去阻止,更加不能去出手抢夺虎符钥匙。
不然,那可就不止丢了门派威严,还丢人了,若是因此传出去一派之主掠夺一位女弟子的财物,那整个太阿门的弟子都会引以为耻,到时候数万弟子怕是要跑走六七成。
“放了李炎吧,不然既失去了池殉这样一位高手,又丢了虎符钥匙,划不来。”
“赞同,而且真要打起来,这池殉拼了命也能拉一两个下水,纵然是我等无恙,那动手时候产生的余威也会波及其他弟子,门派照样得乱。”
“可如何安抚其他人?李炎杀人,池殉杀人,若是不处置那也是祸事。”
“善后的事情之后再想,先得放了这李炎才是正事。
我就不信凭我等还安抚不了那剩下的十几位弟子来。”
几位长老都是神魂传音,旁人听不见。
半响,掌门做了决定,他道:“池殉百年不准出炼器殿,李炎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终身囚禁地下牢房,池殉,你可服?”
池殉脸色舒缓了下来,点头道:“可以。”
李炎愣道:“终身囚禁?还不如死了,”
池殉猛地一拍他脑袋,低声道:“你懂什么,终身囚禁又不是真的囚禁你终身,掌门判的这么重那是为了服众,等风头一过,老子再去求求情,终身囚禁变百年囚禁,最后变十年囚禁。
没多久不是又出来了,而且你现在也有炼神境了,若是在牢房当中努力修行突破到了挪星境,掌门也不得不重视,到时候定会放你出来。”
“还可以这样?”李炎回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当初老子闹了事,还不是去牢房走了一回。
可是老子一突破挪星境,掌门就放我出来了。
挪星境修士囚不得,这点你以后就知道了。
先去牢房待上几年,老子会想办法弄你出来的。”池殉说道。
“那好吧。”
李炎点了点头,自己也不想再让师傅为自己那般拼命了,而且既然能活,那就不能死。
“好了,都散了吧。”
掌门和几位长老迅速消失不见,同时元香手中的虎符钥匙也随之不见了。
元香捂面含泪:“太好了,李郎你没事太好了。”
池殉听了瞪大了眼睛:“你小子,本事啊,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是你的女人,那不是老子的徒媳妇,徒媳妇乖,叫声师傅来听听。”
元香脸色一红,施了一礼:“师傅。”
没想到自己四十有一的人,平日里两个徒弟的师傅,如今还得唤别人做师傅,不过以这池殉的年纪来看倒也当得。
池殉哈哈大笑:“这声师傅听的舒服,没想到这徒媳妇一出现就救了我徒弟和老子的性命。
好,很好,以后多缠着点我这徒弟,别让他被其他女子勾引去了,顺便多努力努力,哪天生个大胖小子,老子就能做师公了。”
李炎说道:“师傅,这当着女子的面说出这般话不好吧。”
果然,元香羞的一脸通红,哪里还有当日雪峰上那端庄冰冷的摸样。
“好了,不说了,你们先聚聚吧,日后若是要想再见估计只能去了地下牢房了。
另外,今日的事情老子回去调查清楚的,害我们师徒两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若是不去报复老子就不叫池殉。”
池殉说完拍了拍李炎,将那股力量收了回来,李炎立刻恢复了力气。
做完这一切之后,池殉便急忙忙的飞走了。
见到池殉飞走,元香再也忍不住了,扑进了李炎的怀中,啜泣起来:“你这冤家,当真让妾身的心都要担心碎了。”
李炎抱着这个美妇,安慰道:“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莫要哭,你身子还未好全,这里风大,小心着凉了,我们还是去下面吧。”
从天空上飞下,李炎才忽的想起来了,刑法堂还有被直接击晕的即墨月,急忙跑过去一看。
还好,靠在墙壁上没有受到一点波及,看来池殉之前动手的时候很有分寸。
“月儿她怎么了?”
元香急忙跑过去查看,发现只是昏迷了,暗松一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李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连掌门都要对李郎下手。”
李炎无奈的将事情的起因说了出来。
元香听完又哭了起来:“这事归根到底却是妾身的不是,若是当日我没有留下那虎符钥匙,直接上缴宗门就好了。
月儿也不会偷走那一半虎符钥匙出去寻找另外一半钥匙,而那些门派弟子也不会在芒砀山遇伏,李郎也不会险些为此丢了性命,妾身真是该死。”
说着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李炎脸色大变,急忙冲过去抓住她的手,喝道:“干什么自己打自己,这事情又不怪你,你再这般作践自己,当心我.”
可是话到嘴边却狠不下来,最后只得将其搂在怀中,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