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玉本想就此离开,然后看着一旁神神秘秘的白洵,有些疑虑的开口问道:“怎么?你把我叫过来做什么?”
“师兄,要不你自己回药王谷吧,然后我在此等师兄回来,说不准还能监督监督呢。”白洵回眸看了一眼陶清梦,确保她听不见后,才对着白祁玉开口说道。
“你?你不是打死不留在皇城的吗?怎么突然要留下来,再说你也打不过他啊,要是你丧命了,我怎么和师傅交代?”白祁玉看着白洵的模样,担忧的反问道。
“打不过我难道还跑不过吗?”白洵看着他担心的模样,再次开口说道:“师兄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完好无损的,毕竟还有良田...”
“好了好了,我走了。”白祁玉抬手打断着他接下来的话,回身对着陶清梦行了礼,转身离开了巷子。
陶清梦看着白祁玉离开的模样,撑着墙准备站起来,就被白洵匆匆赶来帮她一起站了起来,陶清梦犹疑的看着他开口说道:“你怎么不走,你师兄放心吗?”
“我师兄刚刚说我要是丢你在这不管,你很有可能会留下残疾,想着你的脚伤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本少爷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白洵将白玉扇插在腰间,慢慢的扶着她往前走着。
陶清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狐疑着开口问道:“真的假的啊?我这脚真能留下残疾?”
“那当然了,我师兄医术是最厉害的。”白洵听着陶清梦的问题,笑了笑开口对着她说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陶清梦看着他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模样,忽然就笑了起来,开口对他开口说着:“我之所以和你师兄结识,就是因为我救了你师兄一命,你觉得我是怎么救的,你居然还拿这些东西来糊弄我。”
白洵闻言愣在原地了片刻,有些复杂的的盯了陶清梦一眼,不满的开口说道:“你会医术啊?怎么不早说啊,看我在你面前出丑高兴是吧?”
陶清梦看着白洵的模样,大笑起来,缓缓开口对着他说道:“白洵,你真是说谎眼睛都不眨一下,骨头错位复原了还能落什么残疾啊?你是不是傻啊你。”
白洵看着陶清梦笑着的模样,忽然就呆呆的愣在原地了,眼眸柔和的盯着她,回过神来,将她背了起来,柔声开口对着她说道:“医术我也不太懂,反正我就先背着你吧,找到客栈我在让你下来。”
陶清梦趴在白洵的后背上,忽的想到了公冶霖的模样,他刚刚居然那么狠心的走了,陶清梦像之前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陶清梦想着自己上次踏空时,公冶霖对自己那么好的态度,现在想想可真谓是恍若隔世,陶清梦本想狠狠的将公冶霖咒骂一番,可每次都怎么也继续不下去,她只好妥协了,努力的让自己不想他。
“你怎么哭了,是太疼了吗?还是我哪里做错了?”白洵感受到自己后背一滴滴的水珠,连忙开口询问道,正准备将陶清梦放下来。
“别,就是迎风泪,我趴会就好了。”陶清梦连忙阻止着白洵,小声的开口对他说道,语气里还有着些哭腔,一副傲娇的模样。
白洵想着刚刚陶清梦从马车里跳出来的模样,在联想到她刚刚哭了好一阵的模样,识相的闭了嘴,因为他想到刚刚看到她的玉佩时,上面写的是——太子妃陶清梦。
白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看到她难过的时候,才想着想要逗逗她,可没想到到如今自己竟然开始背着她,在漫漫长夜上,一家家的找客栈,却一家开着的客栈都没找到,都是关着门的。
“白洵,看来我们今夜要睡大街咯?”陶清梦看着白洵徘徊在大街上,疑惑地看着全部关上的门窗。开口对着白洵调侃道。
“我倒是无所谓,常年跟着师傅又不是没睡过,但是毕竟今夜还有你啊,再怎么不济,我都得给你找个住处啊,我自己怎么样倒是无所谓。”白洵一间间的找着开着门的店铺,平实的开口和着陶清梦开口说着。
“你家不是良田,绸缎庄,钱庄集为一身吗,怎么还上山拜师啊?”陶清梦听着白洵的话语,有些疑惑地开口说道。
“有个算命先生,非说我命硬克爹,要是我在家一天,我家的生意就会愈加下滑,只要我离得越远我家的生意才可以蒸蒸日上,所以我五岁就被我爹送给我师傅了,你说我本来好好的一富家公子哥,非得被个算命先生给送上了山,我后来才知道那算命先生是我师叔,我有时候都怀疑是我师傅看中了我根骨极佳,特意还让师叔装成算命先生骗我爹的?”白洵笑叹了一声,将之当个笑话说了出来,自嘲之后苦笑了一番。
陶清梦听出白洵语气里的苦涩,也知道他能轻易地将这些说出来时,究竟之前经历过多少苦楚,才能把以前的苦楚当成一个笑话说出来,还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陶清梦一时间也不能说些什么,她看到前方还在亮着灯的模样,连忙拍了拍白洵的肩。
就在白洵三步做两步跑到那家客栈时,街道旁的屋檐上突然出来了两个身影,而这两人就是李青和秦山,只见他们二人看到白洵背着陶清梦进了客栈时,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这怎么办啊?回去怎么说啊这?”李青看着他们的身影,缓缓开口对着秦山问道。
“我们又不是殿下派出来的,回去就当今天没跟踪来就行了,总之绝对不能说进客栈这事儿,不然殿下和娘娘的关系,估计是大罗神仙来都救不活了。”秦山瞥了一眼李青,深思片刻后缓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