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去吧,三日之内,除了你之外,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离殃红着小脸把君漠邪推到了门外,一脸严肃的道。
“为何是除了本王?”君漠邪好似有些好奇,眼底的笑意却很明显,“你是因为舍不得本王,想要经常见到本王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君漠邪的唇角又上扬几分。
“我炼药不要吃饭啊?”离殃本就红着的小脸又烧了几分,有些羞愤的道:“你不送饭谁送来?”
别人她又不熟!
“知道你是舍不得本王,不用解释了。”君漠邪君漠邪一副自己都懂的样子,“你是姑娘家,面皮薄,本王理解。”
离殃说不过君漠邪,气恼的转身进了屋,一个用力把门甩上,背靠着门,又扭头冲着门外喊:“你爱让谁送饭就让谁送,又不是非你不可!”
“那可不行,不来送饭,本王害相思了可如何是好?”
这个臭不要脸的!
戏弄她很好玩吗?
捧着脸,离殃的小心肝不住的狂跳。
哼,专心炼药,不理那个可恶的男人。
离殃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认真的炼药过。
这么集中注意力,感觉都不是她了。
已经熬了一天一夜,离殃已经困的眼睛要睁不开了。
突然……
她眸子一凝,眼底闪过一抹警惕的光,随即一抹嗜血杀意浮现出来。
有人!
离殃身子在空中一个翻转,长腿横扫而去,直接将藏在帘子之后的人抓了出来。
“谁派你来的?”离殃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声音宛若寒冬,冰冷不已。
被抓的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整张脸被黑色面巾遮住,只一双眼睛露在了外面。
他别过了眼睛,不答。
“不说?”离殃漠然的眯起了眸子,收回脚,她蹲下身子,冷漠的拽掉了黑衣人脸上的面巾。
哦……
不认识。
“被你抓住,是我自己本事不够,你要是想知道更多,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那黑衣人一脸倔强的看着离殃,坚守着自己的信念,绝不出卖主子。
“哦。”继续冷漠的点头,离殃托着下巴,“没指望你会说,不过我相信,你很快就会主动坦白的,不过你若是现在坦白的话,我或许还会考虑放你走。”
本来好困,结果就有个玩具自动送上门,一下子精神了。
黑衣人倨傲的与离殃对视,还是一副刚强模样。
“你知道最痛苦的刑罚是什么吗?”离殃唇角缓缓勾起,突然问道。
她明明笑的温柔可亲,可配上她的那张布满伤痕的脸,却让人后背止不住的发凉。
好可怕。
黑衣人不语。
刑罚……无非就是刑堂里的那些,他不怕。
“唉……看来你是不清楚。”离殃摊摊手,然后双手快速的在那男人身上点了几下,叹息一声:“自己好好的感受吧。”
黑衣人被离殃给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随便在他身上点几下,这算什么刑罚?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他全身的骨骼好像一瞬间都碎裂了一些,痛的他控制不住的颤抖,那种痛,不是皮外伤的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
“啊!”痛苦的大叫一声,身上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黑衣人就开始不住的打滚儿,“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要好好珍惜,总想着寻死算什么好汉?”离殃扫了一眼药炉,心情极好的开导黑衣人,“活着,你还知道疼,死了,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杀了我……”
“唉,你这人……”离殃无聊的拨弄了一下手指,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玩味儿,却一脸认真的解释,“虽然我很想帮你,但是我连蚂蚁都不敢杀,更何况是杀人呢!你啊,就忍忍吧!”
送食物过来,准备推门而入的人听到这话,脚步明显顿了一下,就连推门的手也僵了半空中。
连蚂蚁都不敢杀?呵……
“是柳夫人派我来的!”那黑衣人痛苦的吐出一个称呼,脸色扭曲的可怕,“快点放了我!”
真的太痛苦了。
“柳夫人?”离殃愣了一下,“谁啊?不认识!”
黑衣人:“……”
门外的人:“……”
“府中就只有一个柳夫人!”那黑衣人痛苦不已,“我都已经交代了,你放我走吧!”
“哦。”离殃面不改色的应了一声,然后抬起一脚,踹在了黑衣人的头上,话音一转,道:“我说放你走了?”
黑衣人脑子一懵,不敢置信的看向离殃,愤怒控诉:“你……你耍诈!”
她刚明明说会放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