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神纷纷的敌视着对方,在此刻谁也不敢认领攻击季远贺的罪责。
“哼!”
季远贺冷哼了一声,眼神闪过了一丝阴寒的笑容。
“好好,你们这群家伙既然都不敢承认,那么我便是通通的处置的你们,不说是吧,想要当英雄好汉是吧,那么就把你们这群人都给杀了,谁要是敢反抗我,并是找到他的众人,找到他背后的人,杀他个干干净净!”
季远贺疯狂的叫嚣的。
“吸……”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平时可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可是在短暂的时间之内,竟然被季远贺的这句话吓得魂不附体。
“大人,刚刚那个家伙绝对不是我们动的手,我们怎么可能会有着这么高的实力呢?”
“如此出手,最少也是天元境的中期了。”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只不过是被抓住罢了,以后还是要被放出去的。”
……
他们一脸苦涩的看着季远贺,都希望季远贺能够放过他们一马。
不过。
季远贺的脸色依旧是阴沉无比,挥了一下手臂。
“杀!”
话音刚落,只见几个人快速的冲了出去,他们的牙齿闪烁着银色的光芒,阴冷无比。
“死吧,就在这里面,这一群臭虫死完了,你们的宗门也不会出来说话的,毕竟你们这群加厚的死亡,对于众人来说,那简直是太过于卑微了。”
他们出手毫不顾忌,抬手便是砍死了几个人。
人们倒在血泊之中,尖叫着。
莫东洽此时的眼神大瞪,这一刻太疯狂的挣扎。
“师傅,如果你动的时候就赶紧出来啊,这群家伙竟然强行的叫我们努力,而且想要将我们变成奴隶,师傅!”
莫东洽疯狂的呐喊着,尤其季远贺,这个混蛋在此时竟然真的动手了,而且把人当时是牛羊一样的宰杀,丧失了人性。
“哈哈哈……”
季远贺的眼睛中闪出了一次冰寒的光芒,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地上的长刀,左右的看了一下。
发现并没有人在左右准备,他嘴角上的笑容更加的浓郁了。
“蠢货,就算是你的师傅真的来了,他也绝对不敢露脸,如果长老之间发生大战,恐怕这样的势头谁也阻止不住,接下来就是你的死亡了,你就下去陪着群蠢货吧!”
季远贺看着莫东洽冷笑了一声,手上长刀一抖,快带挥出!
长刀上寒光一闪,死亡的气息立马变不了莫东洽的全身。
“完了。”
莫东洽苦笑了一声,在此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这长刀已经杀了过来,他有没有那样的速度离开?
“师傅,你真的不出手么?”
莫东洽没有等到那一道熟悉的黑影出现,在此时长刀已经接近了他的头颅。
“叮……”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只见设立一把长刀,以着奇异的状态弯折!
“喂,我刚刚已经提醒过你第一次了,李飞的事不放人,反而是想杀他,看来你这一条小命,我是不能再留了。”
韩旭唱的一口气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笑眯眯的看着不远处的季远贺,这个家伙正是在挑衅着他的底线。
“嗯?”
季远贺的眼眸之中,闪出了一次冰冷的寒光,他猛地转过头去,死死的盯住了韩旭。
“小子,虽然你的实力能够比我高,而且轻而易举的就可以伤了我,但是此刻岛上已经岳天城的天下,你真的敢我和作对么?”
季远贺冷哼了一声,自从是岳天城来到了这一座岛屿之上的时候,他们所有的弟子便是地位拔高了一层。
就连其他宗门的长老都说着脖子,更何况是这几个家伙。
“呵呵……”
韩旭的眼神中闪出了一丝的不屑。
宗门之间大家是要顾及着对方暴富了,但是这一刻他的身后并没有宗门。
而且,韩旭蒙着面,如果说有人知道他真正身份,那么也只能是安刚牛和那两个黑衣人老家伙。
八戒和鬼差他们就不谈了,毕竟他们现在这已经在等待着命令,不过是在海洋的深处。
岳天城来到了这个岛,韩旭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人白白送命。
“现在,我并不想杀了你,而且也不想让这样的事情闹大,现在你把莫东洽给放了,给就放你一马,现在就给我滚!”
韩旭冷笑了一声,这一刻,他不想引起杀戮。
而且,也不想引起金花的注意,韩旭是有着自己的目的,此刻不会让自己的目的受到任何的干扰。
“哈哈哈……”
季远贺狂笑了起来,尤其听着韩旭这话里话外,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要远远的避开岳天城的注意力,这也就是说明他们十分的畏惧岳天城。
“小子,你这个家伙所说,还真是笑死人了,你以为你是谁?几句话就可以让我退步吗?今天你给我跪下,要不然,我会直接把这个小子给宰了,我知道你的速度快,但是,一旦打起来,恐怕我们的增援也快!”
季远贺看着韩旭冷笑了一声,挺胸抬头,十分的得意!
有着岳天城做他们的后台,此刻岛屿之上,他们是谁也不怕,别提有多神气了。
韩旭叹了一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头。
“这么说来,你是不打算放人了?”
韩旭无比冷漠的说道,在此时,他的嘴角突然是勾起了一抹笑容,这个家伙看来还是没有很好的为自己定位。
“当然!”
季远贺坚定的点了点头,嘴角笑眯眯的盯着韩旭。
“快点,我的时间可是有限的,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赶紧滚过来给我跪下,否则,你必死无疑,就算是逃避了天涯海角,难道能够逃得了岳天城的追踪吗?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季远贺向着韩旭冷笑了一声,此时手掌之上虽然是有些酸麻,但是,一掌把韩旭的头颅拍烂了也是有可能的!
“嘿嘿……”
韩旭从青石上跳下,在此时笑眯眯的向着季远贺走了过去,随手提出了手中的判官笔,眼睛之中打量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