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头看到李乐刚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收了力量,让他把酒端到胸口,接了过去,一饮而尽,看着夏震,说道。
“办完事了,把他给我留下。我给你调教调教,日后自有大用。”
“嗯!”
应了一句,夏震看着候老头空空的酒盅,又训斥道。
“李乐刚,还不赶紧连敬三杯?”
“唉,唉。”
听到夏震让他连敬三杯,李乐刚立刻给酒盅倒满,恭敬的端起酒种,看着候老头,“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笑着喊道。
“师父,刚才那个酒不算,现在请你接受徒儿三杯酒。”
说完,李乐刚把酒盅递到了候老头面前。
接过酒盅,候老头笑嘻嘻的说道。
“李乐刚,你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不错,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你不是空有一副健硕的皮囊,更有一颗一点就透的心。”
说完,候老头连干三盅李乐刚的“徒弟酒”。
喝完酒,李乐刚把东西收拾到了屋里,三人这才离开。
夏震把老板送到离他店还有一百多米远的地方,左右看了一眼,说道。
“老板,回到店里,咱们只是食客与老板,出了饭店没有发生任何交集,明白吗?”
“明白,明白。”
想到刚才候老头的警告,老板恨不得来一个失忆,忘记刚才的一切,还有这两个年轻人。
目送老板回了饭店,夏震又看了一圈周围情况,说道。
“乐刚,找个地方把车藏起来,到赵家老宅对面找我。”
“嗯。”
听到李乐刚的应声,夏震打开车门下了车。
走到赵家老宅对面不远的公家车站,夏震拿出手机看了起来,像是一个等车的乘客。
过了一会儿,李乐刚走了过来,小声说道。
“少爷,刚才转了一圈,没有情况,安全,可以进到宅子里。”
“嗯。”
夏震应了一声,带着李乐刚向赵家老宅走去。
两人转到宅子后面,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情况,一个助跑,趴到院墙向里面看了一下情况,确认安全,两人翻了进去。
看着院子里的一地狼藉,两人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缝,看了一眼屋里。
见到屋里同样狼藉,夏震带着李乐刚走了进去。
“少爷,我师父说的真准,那帮人是不是来过了?”
“嗯。他们已经对这里挖地三尺了。”
说完,夏震急忙向前院跑去,看到前院的老槐树还在,悬着的心落了地。
慢慢走近老槐树,夏震立刻感觉到了危险,急忙闪到一边。
“当啷”一声,锁大门的铁链发出一声脆响。
刚要进前院的李乐刚,看到夏震的警告,急忙闪回身子,躲在后院。
“大哥,你让我们哥俩着急忙慌的跟你来这里作什么?”
“来这里作什么?你们两个忘了我们为什么费尽心思要这个宅子了?”
“当然没忘,咱们的钱又不是大风吹来的。不过,咱们已经把这里翻了三遍了,还是没有线索,难道还要开一个挖掘机,掘地三尺?”
“掘地个屁!赶紧把门关上,别让人看到咱们在这里干什么。”
“咣当”,夏震和李乐刚听到大门被关,接着又听到三人继续说道。
“老二、老三,今天让你们过来,我是想问问你们,这颗槐树咱们是挖还是不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