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我给你堆个雪人。”
“真的?”
听到夏震堆雪人,白露的脑子里立刻勾勒出两人打雪仗的快乐。
出了机场,两人找了一个钟点房换上冬天的衣服,又找了一家租车行,租了一辆霸道,继续向赵家老宅的平原县赶去。
天黑前,两人赶到了平原酒店,住了进去。简单收拾完东西,两人下楼到一楼的饭店点了几个特色菜,吃了起来。
“哎,哥几个,你们听说了吗?赵家的人内讧起来了。”
“内讧?怎么内讧?”
“听说赵德刚把他弟弟赵德民打了。”
“是吗?赵德民能吃这口气?”
“当然吃不了这口气,他把赵德刚打进了县医院,现在还在抢救。”
“两人为什么打仗?”
“听说赵德民要把他们院子里的槐树砍了,赵德刚不让,赵德刚才动手的。”
“砍那颗千年古槐?赵德民就会干这些缺德的事!可惜,赵德刚没有后人,就他一个人守着赵家老宅。我还听说,这次赵家镇要把赵家老宅收回去,给了五百万,都让赵德民私吞了,这个王八蛋,眼里就没他哥。”
“嘘,小声点,隔墙有耳。别忘了,赵德民现在就是咱们这里的土皇帝,咱们说多了,小心明天被人叫去喝茶。”
听完这句话,夏震和白露再也没有听到旁边桌的声音。
看到白露眼神里飘忽不定,夏震笑着说。
“吃完饭,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嗯。”
见到夏震把话说到了心坎里,白露甜蜜的笑了笑。
吃完饭,两人打车到了县医院,很快找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赵德刚。
赵德刚看到护士带着两个陌生人来看他,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们是?”
“我们是赵阔祯的后人,得知大舅你受伤住院,过来看看。”
“赵阔祯?”
听到夏震报出“赵阔祯”的名字,赵德刚急忙用手试着撑起身体,连续撑了几次,到了半截都躺了回去。最后无奈的说道。
“唉,大舅身体不好了,就不起身迎你们了,你们体谅一点。”
“别这么说,二舅。你这是得的什么病?”
“唉——”
赵德刚听到夏镇的问话,长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大舅不是得病,是被你二舅大的。”
“二舅打你?”
“嗯,说出来,我都感觉内疚。你二舅为了五百万,把咱们赵家老宅卖了。昨天收房的人,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槐树,说不是他们留下来的东西,不吉利,让你二舅赶紧处理,他二话没说,拿起斧子就砍,我上前拦着,就打起来了。唉,赵家败落了。”
听完赵德刚的讲述,夏震看了一眼白露,又问道。
“大舅,家里的钥匙还在你这里吗?”
“早不在了,现在房子归了镇上的王立刚,想进家门,要去他那里拿钥匙。不过,我估计你们两个也拿不到钥匙。”
“为什么?”
“现在院子里的一切,除了那颗老槐树,其余的,都是他的东西,动一根手指都不行。”
看着赵德刚说话时,眼睛里的愤怒,夏震轻轻握了握他的手,问道。
“大舅,怎么不见你家人过来陪床?”
“家人?为了守住赵家老宅,我单身了一辈子,那有家人。这辈子,我注定孤苦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