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直接背着云抒回到主卧,放他下来后,去了浴室。
云抒正拿着摄像机准备去把刚刚拍的视频传到电脑上,浴室里突然响起男人叫她的声音,“霍太太,里面没有浴巾了。”
云抒放下摄像机,走到浴室门口,道,“不可能吧?早上女佣打扫过的呀。”
霍司寒有洁癖,不习惯外人进主卧,所以收拾主卧的,除了孙妈,只有另外两个精挑细选的女佣,专门打扫主卧和他的书房的,做事很细心,不太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去拿一条进来。”霍司寒道。
云抒猜想应该真是女佣没放,便去隔壁书房的浴室里拿了浴巾,回来敲门,“老公,给你浴巾。”
浴室的门很快被打开,云抒怕自己忍不住犯罪,不敢去看他,只把手里的浴巾递了过去。
下一秒,她的手腕便被人握住,惊呼一声的同时,整个人被拽进了浴室,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了那扇门后面......
......
云抒是真的有点搞不懂这男人的体力值,明明已经打了一场球了,精力居然还这么旺盛,硬是折腾了两个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
云抒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昨晚折腾到凌晨四点,她睡到中午才回血,这会儿又被换着花样地被压榨了两小时,被霍司寒抱出浴室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已经被掏空了身体。
霍司寒把怀里的女孩放在床上,去拿了吹风机来,给她吹着头发。
云抒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男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霍太太,傍晚了,要下楼吃饭了,不许睡。”
“我好累啊,腿好酸......”云抒抱着他的腰,“让我睡,天塌下来也别叫我。”
霍司寒低笑一声,道,“你不下去吃饭,他们肯定会问,那我只好如实说了,我说霍太太体力太弱了,才两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云抒急忙睁开眼睛,崩溃地瞪着他,“霍司寒,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泰迪吗?大白天的就不能稍微忍一下?”
“刚刚我在打球的时候就不想忍了,要不是有别人在......”霍司寒俯身亲吻着她的耳朵,“下次我们去球场试试,好不好?”
云抒的脸蛋爆红,“好个屁!霍司寒,你你你......不要脸!”
“我们是合法夫妻,受法律保护的。”男人理直气壮的道。
“我懒得理你。”云抒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霍司寒抱着她,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云抒好奇,“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
“我在想,早知道你这么喜欢看我打篮球,我就应该早点来找你,成为你的学长,每天在学校里打球给你看。”
刚刚打球的时候,他的幸福感很强烈,听着她为他打气的欢呼声,感觉心都被一股暖流填满了。
他没有开玩笑,那个时候,他就想要把球扔了,抱住她接吻,深深地占有她......
云抒想象着霍司寒形容的那个画面,便觉得无比美好,“从校服到婚纱的确很浪漫,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也很好,我们的相遇相知相爱,一切都刚刚好,我没有任何遗憾。”
霍司寒亲吻着她的头发,“乖。”
云抒弯了弯唇角,“到饭点了,咱们还是下楼吧,免得让司沉哥他们等咱们。”
“好。”
云抒的腿是真的酸,站起来的时候都在发软,霍司寒帮她捏了会儿,才勉强能走得动路,手牵手下了楼。
孙妈刚走到楼梯口,笑着道,“先生太太,我刚想上楼叫你们呢,晚餐准备好了。”
“嗯。”
餐厅里,霍司沉和霍司昱已经坐着了。
“三哥三嫂,赶紧的,就等你们了。”
“你饿的话就先吃呀,我们家很随便的,不要拘束你自己。”云抒招呼道。
“不是的,人多热闹嘛,所以还是一起吃比较好。”
霍司昱是个吃货,一看见好吃的,就能没心没肺地把所有烦恼都忘光,比如刚刚输球的沮丧,已经一扫而空了。
这性格,倒不像是豪门出来的少爷。
云抒坐了下来,看了看霍司沉面前的菜,问道,“司沉哥,你今天的菜色好像比平时的多了点什么。”
“是。”霍司沉道,“这几天我感觉状态不错,就让人给我的菜里加了点酱油,看上去能好看点,吃起来也有味道。”
“那泰叔说了可以吗?”
“可以,你放心吧。”
“那就好。”云抒笑着道,“司沉哥,我之前托我闺蜜,找了几个医生,明天上门来给你把脉,你看合适吗?”
“当然可以,你有心了,只是我的身体,不方便对外泄露身份,要不去外面看病吧,到时我戴上口罩,尽量别让人看见我的脸。”
“也好,那我们就找一家会所吧,反正也就把把脉,不会乱用药的。”
“好。”
四个人有说有笑地吃着饭,倒是比平时两个人的时候热闹了不少。
晚餐过后,霍司寒又去了书房。
云抒倒是没在意,今天虽然是周日,但她原本以为霍司寒是要加班的,结果人家没加班,下午打了一场球,还在她身上餮足了,这会儿应该是不能再拖延,才去加班的。
云抒饭后有散步的习惯,但是外面天寒地冻的,她不想出门,便只能在客厅里走走了。
“云抒。”霍司沉缓步走了过来。
“司沉哥,你怎么没坐轮椅呀?”云抒问道。
“跟你一样,吃得有点多,想走两步消化一下。”
“你跟别人不一样,你能多吃点是好事,看样子这个厨师做的菜能合你的胃口。”
“是啊,我很久没这么好的胃口了。”霍司沉走到她面前,把手里一个无比精致的礼盒递给她,“送你的。”
“给我的?”云抒有点意外,但是没拿,“司沉哥,你这就见外了,我们是一家人,你不需要给我送东西的。”
霍司沉解释道,“你想多了,我并没有觉得是我在这里住,所以要给你送礼物,这是我早就给你准备好的,只是刚见面那天不方便给,毕竟我如果只送给你不送给二婶,显得没礼貌。”
云抒还是没收,“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你的礼物。”
霍司沉笑笑,“你是我的弟妹,要跟司寒携手度过一生的人,司寒这人性子冷,我们一度觉得他的性格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受得了,但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跟你结婚了。
云抒,说句实话,我很感谢你,谢谢你愿意嫁给司寒,陪他共度一生,我们没有父母,我身为哥哥,按理应该照顾他,但是我身体这么差,照顾不了他,往后,司寒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