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诗柔:“......”
老太太偏心偏到这个程度,也是没谁了!
云抒被一条狗吓成这样就是可爱,她受了委屈哭一下就是被人笑话了,呵呵。
霍老夫人转过身来,温声细语地对云抒道,“抒宝啊,今天这事的确是个意外,奶奶会好好调教家里的佣人,不会有下次了。”
老太太都这么说了,就是不想追究了,云抒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奶奶,我知道了,这次是我大意了,的确不会有下次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就算是在家里,我也会防着一些人的。”
云诗柔不傻,立刻听出来了,委屈地抽泣道,“姐姐,你说的不就是要防着我吗?你从小在云家就跋扈惯了,向来都是你欺负别人,别人得防着你还差不多。
就像刚刚你被飞虎扑进水里,以为是我的责任,二话不说就打了我一巴掌,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万一被你打出个好歹来,这个后果你能负得了责,能赔我一个孩子吗?”
云抒淡笑一声,笑意止在了眼角,“你继续抹黑我,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装可怜,把白的说成黑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刚刚在露台上,那么多佣人看着呢,你就是不由分说打了我一耳光,姐姐,我跟你说过的,平时你怎么欺负我无所谓,现在我怀着身孕,求你手下留情。
还是说,你就是见不得我怀孕,怕我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会博得妈的喜欢,跟你争宠吗?”
云诗柔边说边哭,声泪俱下,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疼。
云抒直接被气笑了,“云诗柔,你演戏功底又见长了。”
云诗柔哭得更凶了,“我没有演戏,这些年你就是这样欺负我的,我一直隐忍,现在也是为了保护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敢说这些话,姐姐,当我求求你了,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吧,你有什么怨气,等我生下孩子再慢慢冲我发泄,好不好?”
在场的女佣们都忍不住对云诗柔心疼了起来,可这样的场合,自然是不敢议论的。
霍老夫人自顾自在摸着飞虎的头,等云诗柔说完,这才笑着开口道,“诗柔,你少说两句,既然你们姐妹两个都嫁进霍家,就要好好相处,别把这个家弄得乌烟瘴气的。”
云诗柔乖巧地点头,“妈,我一定安分守己,听您的教诲,只是我姐姐向来无法无天惯了,我请求您,多包容她,好在今天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您就不要生她的气了。”
霍老夫人笑笑,没说话。
“二夫人真的宽宏大量。”刘妈开口道。
“根本不是这样的!”孙妈看不过去,站出来反驳,“我们家太太不是这样的人,她性格很好,心无城府,平时对我们这些佣人都很宽容大度,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一个孕妇,所以我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一定是二夫人故意把飞虎放出来伤到了我们家太太,她才会动手打人的!”
“混账!你算是什么东西!”云诗柔恼怒地站起身来,训斥道,“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我故意把飞虎叫过来,你倒好,直接下结论,说是我把飞虎从屋子里放出来的?你一个下人,敢这么污蔑我这个二夫人?”
云抒站起身,护着孙妈,“你少一口一个下人,人家是来靠劳动力换取工资的,这钱拿得干干净净,没有低你一等,再说了,不是谁都有你云诗柔这种爬男人床的能力,靠身体换取荣华富贵的,所以你少在这瞧不起人。”
“你......”云诗柔气得不行,“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你敢做就别怕别人说,又当又立只会让人更瞧不起你。”
云诗柔气得直咬牙,眼珠子一转,望向霍老夫人,委屈的道,“妈,我听明远说,霍家家规甚严,女佣居然敢当众污蔑我,您一定要替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做主啊......”
云抒道,“自己没本事就求奶奶是吧?孙妈是我的人,要管教也是我和司寒带回去管教,轮得到你在这煽风点火针对她吗?你是不是觉得,动了我的人就是在打我的脸,那我告诉你,无论是我本人还是我的佣人,你都别想碰!”
“好了,都少说两句。”霍老夫人开口道,“孙妈,事情没有查证清楚之前,你不许污蔑二夫人。”
“是。”孙妈不想惹是生非给先生太太添麻烦,只能颔首道,“老夫人,我知道了。”
“妈,她当众污蔑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家里的佣人将来不但不把我放在眼里,说不定还会不把您放在眼里!”云诗柔添油加醋的道。
“我怎么管教佣人,不需要你教。”霍老夫人淡淡地看着她,“诗柔,怎么你一进霍家,就出这么多事情?身为霍家的儿媳妇,安分守己是第一本分,我一直在强调家和万事兴,你们这么闹,会把霍家的福气都给闹没了的......”
霍老夫人话音刚落,霍司寒便开了口,“奶奶,说话要严谨,是你,不是你们,今天的事,是云诗柔一个人搞出来的,云抒是受害者,不是闹事者。”
霍老夫人被这话噎了一下,很快道,“司寒,奶奶知道抒宝受委屈了,也并没有指责她的意思。”
“这样最好。”霍司寒望向云诗柔,双眸深不见底,带着刺骨的寒意,“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招认,说不定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云诗柔被男人冰冷的眼神吓到,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反问道,“我招认什么?”
“是你故意把飞虎放出来,故意把云抒叫去泳池边,故意把飞虎招来的。”霍司寒不急不缓地开口道,“或许你并没有料到这么严重的后果,你知道云抒怕狗,只是想吓唬一下她,要是能把她吓得掉进泳池里搞得一身狼狈,你心里就舒坦了,所以你没有料到飞虎会扑上去抓伤她,你很高兴她受了伤,但同时又很害怕,怕我会怪罪。”
云诗柔的右眼皮狠狠一跳,落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攥紧了裙角,眼底蓄满了泪水,脸上满是屈辱,楚楚可怜地开口道,“你编得真好,你们两口子今天就是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定了是吧?非要把这样一个害人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行,你是霍家的宝贝孙子,她是宝贝孙媳妇,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可以了吧!
你们想对我怎么样,尽管放马过来好了,但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们永远不能把白的说成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