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吃点,喜欢哪道菜就跟佣人说,让她们记着,以后按你喜欢的口味做。”
“嗯,谢谢霍先生。”
“乖。”
......
两个人吃完饭,已经是七点多钟了,云抒连岛上的夜景都没来得及欣赏,便和霍司寒一起回了壹号公馆。
陶烨也碰巧过来了,跟他们在楼底下遇到,一起上了楼。
进了屋之后,霍司寒便没再打扰她们闺蜜聊天,“你们聊吧,我去书房,收拾好了叫我。”
“嗯。”云抒给苏里里打了电话,叫她下来吃饭,三个人在主卧,一个捧着饭盒吃晚饭,另外两个收拾东西。
“陶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那边什么都有,很多东西都不需要带,我也想留些东西在这,时不时回来住上两天。”
“霍司寒这么有钱,当然什么都不需要带了,抒崽,你可不能乐不思蜀忘记我们啊。”苏里里边吃边道。
云抒笑笑,“我就是换个地方住,又不是出国,你别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对了,说起生离死别,幕后真凶查清楚了,是云长山买凶杀死奶奶,他已经被霍司寒送去警局了。”
“真的是他?”苏里里震惊不已,“抒崽,你下午就是去处理这事了啊?”
“嗯......”云抒把下午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真是没想到,云长山真的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陶烨感慨道,“云抒,我现在倒是觉得,你不是他的女儿,挺好的。”
“我也这么觉得。”苏里里道,“抒崽这么善良,就不应该是这种人的女儿!”
“事情翻篇了,以云长山犯下的罪,不会有好结局的,我跟他,再无瓜葛了。”
“嗯嗯,抒崽,你别再想着这些人了,跟霍司寒在临心岛好好过日子吧。”
“好,等我在那边适应一下,就邀请你们过去玩。”云抒叠好手里的衣服,“我今天来就是跟你们打声招呼,然后安顿下里里。”
“我不需要你安顿呀,你老公都安排好了,说是让我继续住在楼上,会有女佣来照顾我。”
“那也行,你在这踏实住着吧,好好养伤,养不好就得留疤的。”
“遵命,霍太太,我一定把伤养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
......
云抒要拿的东西不多,但一些自己穿惯了的衣服还是带上了,装了一个十八寸的行李箱,回到临心岛,又是在衣帽间一顿整理,忙完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房门被人敲响,云抒放好行李箱走了出去,“请进。”
“太太。”孙妈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孙妈?”云抒惊喜不已,“白天我就想问你在不在这里的,但是又不好问霍司寒。”
免得某人又说她跟佣人关系太亲密了。
“谢谢太太关怀,先生知道太太习惯让我照顾,已经答应让我工作了,以后我会照顾您。”
“那就好,我对这里的环境和人都不熟,有你在会好很多的。”
“太太,这是刚炖好的参汤,您喝了吧。”
云抒拧眉,“我最讨厌人参的味道了,能不喝吗?”
“太太,这参品质很好,喝了对身体好,也能安神,先生说您白天情绪过激,喝一点参汤有好处的。”
“那好吧。”云抒皱着眉,把参汤喝了,想起了什么,立刻去包里找了颗糖含在嘴里。
房门被打开,霍司寒走了进来,孙妈立刻识趣地离开了。
霍司寒走到云抒面前,看着女孩娇美的脸蛋,眸光深了深,“看见孙妈,心情这么好?”
云抒歪了歪脑袋,“不全是吧,因为我吃了糖,所以心情也很好。”
“哦?”霍司寒挑眉,“甜吗?”
“甜的,是今天陶姐给我的,说是淘淘特意让她转交给我的,我拿一颗给你尝尝。”
云抒刚要转身,手臂突然被人握住,整个人被拽了回去,撞进男人的怀抱里。
“好疼呀......”云抒嘟着嘴,“你干嘛?”
下一秒,男人便低下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唔......”云抒嘴里的糖被男人霸道地抢走,偏偏他还不知足,继续在她唇齿间兴风作浪,仿佛要将她的气息尽数夺去。
云抒双脚发软,有点站不住,纤细白皙的双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回应着她的吻。
脚下不自觉地一空,男人很快将她抱起,两个人双双倒在大床上。
渐渐地,云抒便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某人十分放肆,且肆无忌惮。
“你干嘛呀......”云抒急忙离开他的唇。
“霍太太,我想你。”男人的唇重新压了下来,嗓音又低又哑,“特别特别想......”
云抒继续挣扎,“我不是每天都在你身边吗?”
“不一样,我想要占有你的全部,身和心,我都要占有。”
云抒的脸红到了耳根,“我......我还没洗澡呢......”
傍晚起床那会儿她换了件裙子,但是懒得动弹,就没洗澡。
男人却反常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她,“你愿意?”
这话问得云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要不愿意啊?我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再说了,又不是没发生过......”
霍司寒笑出声,本就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上有了笑容,敌得过亿万星辰。
云抒正看得愣神之际,身上突然一凉。
“啊!”云抒惊呼,“你干嘛呀!我说了没洗澡了!”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可是我嫌弃你......唔......”
壁灯昏暗,屋里的气温一点点攀高,连空调的冷气都盖不住这滚烫的温度。
被子里起起伏伏,一顿动静之后,女孩痛苦的惊呼声传了出来,“疼......”
云抒上一次的经验,是在药物作用下,虽然记得很疼,但是那种疼被药物淹没了一大部分,整个人都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记忆就没那么清晰了。
而这一次,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那种疼痛被清晰地呈现。
她从来不知道会这么疼。
“霍司寒......”云抒实在忍不住了,推着他的胸膛,“真的好疼......”
霍司寒的额头上早就沁出了一层薄汗,心疼她,但是又舍不得离开,只好低下头亲吻她,耐心地安抚着,“宝贝,忍一下,好不好?”
云抒咬着下唇,“那你轻点。”
结果云抒还是疼得又哭又叫的。
霍司寒已经满头大汗,理智完全被本能淹没,眼底闪过一抹在云抒面前极少流露的强势,继续低头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