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人,臧爷子带着子孙也便告别了景辰,出了军区就去找臧万的大哥——臧年。
上辈子的臧年过的很凄惨,在b城打拼了半辈子,最后落的个被骗走全身家当,到死都没有结婚,连一儿半女都没留下。
而他三十多岁处的第一个对象不仅骗走了传家玉和多年积蓄,还跑去和另一个男人结婚,气的落了一身病。
臧家……
臧玫走在路上,眼眸微暗。
这辈子的臧家,谁都别想动它半分!
一家人牵着小的,扶着老的,坐了三十多分钟的公车,又走了十多分钟,在小巷子里左转右拐,最终才到达臧年的居住地点。
这地方偏僻,房租少,就是屋子的面积小。
臧年在处对象前,每月的薪资都没留着,要不就买东西送人,要不就借给了别人,最后总没个还的。
他还有个嗜好,就是打牌。
输在牌桌上的前也不少。
知道今天他们要来,臧年请好了假回来收拾屋子,就等着一行人回来。
一见着人,臧年收回了伸的老长的脖子,欢欢喜喜的迎上去,“爸,你们可算来了。”
臧年长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甚至笑起来还有些傻气,他的工作又是电工,时常在炎热的夏天出去工作,肤色都晒的黝黑。
将人迎进屋里,才发现里面放满了东西,几人挤进去,连转身的空地都没有了,不得已,挨个沿着床边坐下来。
臧爷子忍不住呵斥他:“看看你都老大不小了,一月的薪资比我还多,怎么就老见不着这钱影儿?就不能留点儿积蓄买套房子稳定下来?非得租个小黑屋,家里来人了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闻言,臧年也只呵呵的笑着,“我这地儿贱,除了旁边那几个邻居没人会来的,我自己住着也不觉得什么。何况那钱本来挣来就是花的嘛,不花搁那儿也生不出钱来啊。”
臧爷子无语了,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两眼,刑二妹便插了过来,道:“哥,话不能这么说,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那还有你对象,还有你将来的孩子呢,存点儿积蓄总没错的。”
“就是啊!那晓莹嫁给你总要养活她吧?没钱你怎么养她?”臧爷子看他不争气的摇头,每次说起积蓄的事,他总能有歪理顶回来,要么就呵呵傻笑不回答,家里除了刑二妹,都没那说人的能耐,他这事一搁就搁了这么多年。
说了这半天,都没见着话题中的人,臧玫觉得此时需要她推波助澜一把,歪着小脸疑惑的模样:“大伯,大伯母人呢?怎么一直没见到她?是不是我们没带见面礼给她,生气了?”
当下气氛就有些凝滞,刑二妹一拍小丫头,皱眉不悦道:“小丫头净说瞎话!”
臧玫瘪瘪嘴,一双无辜的大眼望着她,写满了委屈,“难道不是嘛?以前爸爸妈妈买了礼物串门,别人都很高兴的,今天没有买礼物,所以大伯母不在不是嘛?”
她下定决心要把那个女骗子赶走,顺便要坑她一回让她自食恶果,报了上辈子的仇才行。
小丫头低垂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都说童言无忌,这么大家子的人都在,她也只能瞪她两眼警告,不好责骂她。
虽然他们没说什么,但至少让他们觉得对方架子大就可以了。
可臧年却在这时候开口解释:“玫玫别误会,你大伯母是出去买菜了,没有生气的。她还准备给你们做好吃的来着。”
臧玫气的想翻白眼。
当真是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谁让他解释了?
这个蠢大伯!
即便好生气,可还说要微笑。
“真的嘛?那我想要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