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挤出些笑容：“婆婆，我们是新来的姑娘啊。”
“是么？”老妈子左右看了看，眉眼蹙着：“何时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
那边后厨里有几个人正好奇的观望着，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云如烟毕竟也是个骄纵小姐，本就心虚，说话一时竟结巴了起来。
“我，我们……”她在嘴里犹豫，暗道糟糕，万一说的日期那天楼里没来人，岂不是直接要暴露了？
正当她纠结之时，身后的小九突然摸了摸肚子，有些懊恼的嘟囔了一句：“好饿哦。”
云如烟顿时转身，想要制止她时，小九已经直接走向了那老妈子：“婆婆，我们刚换好衣服，正想着有些饿了想要弄些吃的呢，离晚间还早，能否先给我们点吃的充充饥呀？”
她眉眼单纯，完全掠过了刚才的话题，脸上也不见半点紧张。
那老妈子看了面前的小九一眼，见她眉眼昳丽，就是还稍显稚嫩，假以时日张开一些，就是现在的花魁也不及她的姿色。
这样的佳色，倒是的确能进她们楼。
她眉眼故作冷一些：“这个时间换什么衣服，在后面磨磨蹭蹭耽误时间。”
说罢又看了小九一眼：“跟我过来领些吃的，下不为例。”
“好，谢谢婆婆。”小九笑着便凑上去，亲昵的挽上了老妈子的胳膊。
老妈子心中的疑虑彻底消了，想来若是贼人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再来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也做不成什么事。
她又看了眼身后的云如烟，见这的确容貌也是上佳，不由也说了句：“你也跟我来。”
……
一炷香后，小九和云如烟一人一个馒头，谢过了后厨便绕过走廊要上楼去。
云如烟斜睨了小九一眼：“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
小九淡定的塞着馒头：“这有什么，要是像你刚刚那么心虚，没有问题也给吓出问题了。”
她帮忙度过了一关，现在正满是得意。
云如烟磨磨牙：“你给我小心点，待会上去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没人救你。”
小九吃完最后一口，满足的拍拍胸口，一点也不慌张：“走，我们去找人，我也要见识一下这花苑楼究竟是做什么的。”
绕过了走廊，这一下子便热闹了起来。
外面的堂厅和这周围都是来往的客人和女子，嬉戏调笑声不时传来，她们两人在其中反倒不显突兀了。
小九先一步上了楼梯，结果刚跨上去就傻了眼。
拐角旁，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他们正在、正在……
云如烟随后看到，连忙低着脸把她拉走。
她面色通红，等走远了才道：“你还盯着看，不知羞的么？”
小九胸口上下起伏着，满脸的惊奇：“所以这个楼里面的就都是这样，在亲亲？”
是的没错，看看她们的那对男女就是光天化日之下抱在一起，如若无人般非常投入。
云如烟有些意外：“你竟然懂？”
小九挠了挠脸颊，想到了某些画面，脸蛋终于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