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浅笑:“如果你愿意跟着我做,那么马上就可以开始。”
“资金对于我来讲,不是什么问题,重要的还是人。”
卫康沉思了一会说:“能不能让我考虑几天时间,有很多事情我都要考虑到位。”
苏启点了点头,没有强迫他:“没关系,我等你几天时间好了,刚好也在这座城市里好好转一下。”
就在他们三个人这边一起聊天的时候。
餐馆另外一边,有两个人正在死死的盯着这边。
这两个人都是卫康在呀虎里面的同事。
一个见牙上,一个叫木村。
二人在呀虎里面一直都是卫康的竞争对手。
只不过卫康的勤奋以及工作能力,强过了他们无数倍,所以一直以来都要压过他们二人一头。
他们两个平日里也表里不一,处处针对卫康,尤以打小报告为主。
这会他们死死的盯着苏启他们几个人。
木村砸吧了一口清流,有些郁郁不得志的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扣:“八嘎!华夏人永远都是这样拉帮结伙!”
“你看,估计那两个华夏人又要被他拉进呀呼了!”
牙上悠哉悠哉的样子,眼神撇了一眼他们这边:“拉帮结伙又怎么样。”
“人数再多又怎么样,还不是在呀呼做着最底层的事情!”
木村说:“不不不,我今天在社长那里偷听到,公司有意让卫康进去高阶管理层。”
“他一旦上位,估计身后又有不少的华夏职员跟着一起提升可。”
牙上张开了眼睛,皱了皱眉头,神情凝重的望着他:“还有这事?”
“千真万却!”
“八嘎!”牙上也拍了下桌子,脸上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淡定。
但他们两个又别无他法,就这样在这里跟个怨妇一样,不停的操蛋呀呼高层的祖宗十八代。
各种愤愤不平,心情别提有多么的不爽快了。
这时,饭店外面走进来了一群黑西装。
为头的人川字眉,身上有种很浓的杀气,走路非常的轻快。
后面跟着一群神色恭敬严谨的人。
他一进来就马上引起了整个饭店里人的注意。苏启扫了一眼这边。
卫康看到后赶紧对苏启说:“苏总,别往哪边看!”
苏启疑惑的回头说:“这个人是谁?走外面还不让人看?”
卫康苦涩的说:“听说过三口组?”
“听过,号称日国第一大黑帮,而且也是不一样的黑帮。”
“这个人叫相田,他是三口组东城堂口的堂主,在东城面子很大,而且有个怪癖,那就是特别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看。”
“盯着他看的,轻则被他的手下来恐吓,重则让他掌嘴。”
“号称东城第一猛人。”
旁边孙东辉不干了:“小卫,这就是你说错了吧。”
“这家伙虽然是第一猛人,可我就见过他怂蛋过。”
卫康来了兴致:“真的?讲讲看!”
“你刚不是说,这家伙看别人盯着自己看就扇别人吗?”
“有一次他在我店门口扇了北海道那边一个警察局长。”
“后果你知道了,他也体会了一次被人狠扇的滋味,那脸肿的老大。”
苏启有些忍俊不禁:“所以说在外行事不要张扬。”
这时,只见牙上和木村这时候起身走向了这个相田。
卫康一脸不快,皱了皱眉头:“妈的,真的是哪里都能看到这两个人。”
苏启望了一眼那边:“你仇人?”
“仇人算不上,公司同事,总喜欢盯着我们华夏人搞,跟他爹妈是被我们华夏人弄死的一样。”
“呀虎上上下下几十个华夏人恨死了他。”
“启哥,我们换个地方吧,我们这顿饭算是没法安心的吃下去了。”
苏启点了点头,也不在意,反正也没什么胃口。
正当他们几个起身就走的时候。
那边相田皱了皱眉头,恶狠狠的扫了一眼苏启他们几个人。
朝着他们几个人手一挥,一个相扑一样的魁梧肉猪,朝着这边呼呼而来。
牙上和木村看相田出手了,赶紧找了个借口退到了旁边看戏。
牙上说:“相田大哥有三个不喜欢。”
“一不喜欢华夏人,二不喜欢被别人盯着看。”
“第三个是最不喜欢的,那就是盯着他看的华夏人。”
“妈的,有好戏看了。”
木村也说:“虽然手段有点龌龊,但我们从来不介意看着卫康被别人揍。”
“来来来,干杯干杯!”
卫康在看到了这个相扑走过来后,脸色大变,赶紧对苏启说:“苏总,要不你们先走吧,估计我们被人给盯上了!”
孙东辉也一脸阴霾:“妈的,难道要在这里干架了吗?”
苏启面带着微笑,压根就没有当回事,甚至于神色当中还故意露出了倨傲气息。
这里是日国,他可以在任何场所怂蛋,但唯独在日国人面前就不行!
这边相田看到苏启高傲的神色后,一拍桌子:“八嘎!你就不能走快点!”
相扑非常委屈的回头看了一眼,也不是他不走快!而是这数百斤的重量,走起来怎么能快。
而且,别人看他似在走,可别人不知道,对于他来讲,已经是在狂奔了。
就在要靠近苏启的时候,他大手朝着苏启抓了过去。
旁边的日国人个个捂着脸,都知道今天这个瘦弱的华夏人,只怕要伤筋动骨了!
就当他们捂住了眼睛的时候,突然轰的一声巨响传来。接着就是感觉地震一样的地动山摇,楼板震动不止。
饭店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这边。
当看到这相扑偌大的身躯倒在地上的时候,饭店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
苏启招呼的下同样张大了嘴巴的卫康二人:“来,要不我们干脆坐着看戏好了。”
“哦,忘记介绍了,这是我的第一保镖。”
“江湖我彭军山,人狠话不多!”
说完还搬了条凳子坐了下来。
卫康两个望着彭军山看似瘦弱的身体,脑袋还一阵发懵。
不停的回荡着:“刚我看到什么了?这个相扑是怎么倒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