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沁听后愁眉莫展:“暂时还没有。”
“这个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难对付,我原本以为软禁了他后,他的精神会慢慢的奔溃。”
“然后就是任由我们的处置了,不成想此人非但没有半点的折服,反而还高深莫测。”
“现在我们仍然没有半点办法。”
达木丁同样皱眉:“速度要加快了,我们的处境非常的不好。”
二人继而商议起来。
他们商议的核心点还是输达封的问题。
输达封意味着他们最后的疯狂,他们必须要吞并输达封的产业,如此就算是告别了现在的濛谷国的繁华也无所谓了。
。。。
乌托市有一块地方一直都是禁地,这事情整个城市的人都知道。
这个地方就是城市东面的半山坡上,五十步一岗,而且都是正规的军人执勤。
这也是这个城市内位数不多军事管制区之一。
传闻,这里面住着的是这个国家的高级将领,没有一个普通人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半山坡上,诸多别墅当中的一栋内。
输达封坐在阳台上望着这座并不太繁华,但又有别样风情的城市沉默良久。
目光笃定,仿佛面前有泰山崩塌也不曾惊扰他心境半分。
身边站着一个十分恭敬的青年,这个青年叫蓝石良。
年级大概在二十多岁的样子,这个人曾经是西亚的一代兵王,从小受尽了很多的磨难。
成长经历和汉姆有些类似,同样不屈于命运,挺直了腰杆,本很能力也很强大。
大概在三四年前蓝石被仇家追杀,退无可退之下,输达封强势出手干预,化解了这场仇恨。
自此之后,蓝石良就一直跟在了输达封的身边,充当了他的贴身保镖。
这次被人软禁,科沁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所以也允许了蓝石良继续跟在输达封的身边。
此刻输达封轻轻的喝了口茶,闭上双眼,身上那种庞大的气场仍然还在,丝毫没有半点被软禁的惊慌。
浓浓的茶香在他的口腔里面回荡,入腹后睁开了眼睛,带着淡淡的笑容说:“以前对茶无感。”
“觉得男人应该要喝着最烈的酒,杀最恨的人。”
“自从跟他认识后,慢慢的,我也成了一个好茶之人,一壶千秋大业,人生百味尽在杯中。”
“如此年轻,他竟然仿佛走过了几甲子岁月。”
旁边的蓝石良知道输达封是在说谁,确切的来说这段时间以来,输达封总是在提起这个青年。
所以他也听习惯了,听后也没有说话,保持自己该有的保镖本色。
输达封疑惑的回头:“小蓝,你没有听到我说话?”
蓝石良非常恭敬的回答说“听到了输总,我只是在想着我该如何协助你脱身,所以一时分神了。”
输达封笑着摇了摇头:“脱身与不脱身,其实都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外面风云莫测,我们只需要在这里静静的等待着结果就好。”
“古雷和巴布那边有消息吗?”
古雷是输达封的义子,巴布是输达封最得力的助手,有点类似于公司ceo的味道。
两个人都是输达封庞大产业的重要的人。
他们被人带到这里后就被人给分开软禁了,所以输达封并不知道这两人的现状。
蓝石良摇了摇头说:“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我尝试过很多办法,想要从外面人身上套取消息,但仍然无果。”
“输总,如果我们能够回到西亚,我觉得应该要肃清下我们内部了。”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变了。”
输达封望着煞气十足的蓝石良笑了下说:“你坐下来,我给你倒一杯茶。”
“输总,这不符合规矩,我需要。。。”
“我让你坐下你就坐下!”
原本还想拒绝的蓝石良,被输达封呵斥了一句之后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输达封是他的救命恩人,同样也是他心里信奉的神,让这个神给自己倒茶,他还真适应不了。
很快输达封就给他倒了一杯,笑着说:“尝尝,这是我从那个小鸡贼那里弄来的。”
“不得不说,只有他那个茶室里面才有好东西。”
蓝石良疑惑:“小鸡贼?输总,您讲的是中海大正集团的苏总吗。”
作为输达封的保镖,他当然认识苏启。
输达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不是他还有谁。”
“世界就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们居然还是一个地方人。”
“此次脱险之后,我们就直接跟他一起去张家市过年,来年再返回西亚。”
蓝石良点了点头:“输总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只不过输总,苏总那边不是有人已经渗透进来我们这里了吗,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待,不跟着他们走。”
说的就是马广驰他们的人,前几天就已经过来跟输达封来表明过身份了。
现在他们的人在这小区里面扮演了各种各样的角色。
比如小区内搞卫生的大爷,还有一些门岗门卫等等。
最少有四五十个人混进来了,而且当这些人混进了下去后,他们很快熟悉了地形,制定了一条逃亡路线。
若是逃亡起来,他们只需要十分钟就可以到达小区一侧的围墙。
翻越围墙,后面就是刘光头从西亚带回来的手下。
也就是说,若他们想要离开了,这个地方的人根本就挡不住,身为保镖的蓝石良,他所负责的是输达封的安危,这点也是他最想不通的。
输达封听后笑着说:“离开?人家请我们过来白吃白喝,我们为什么要离开。”
“就算离开了,古雷和巴布怎么办。”
“当然了,我有理由相信我身边出现了内鬼,这个内鬼很有可能此时此刻正在达木丁的办公室里,喝着高档葡萄酒谈笑风生。”
“这样也好,等于是给我造出了一块照妖镜,让我好好分辨一下他们的雌雄,以及脸谱之后的真脸。”
“我觉得没有必要离开。”
蓝石良点了点头很是尊敬的说:“我明白了,输总,对不起,我不该胡乱揣摩你的心思。”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