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嘛,有话咱们好好说!”汉姆的语气几乎是在求饶。
二狼心里一阵得意,妈的,终于找到你弱点了。
他望着他说:“你嘴巴实在太讨人厌,我打算用我的袜子把你给口给塞住!”
汉姆彻底崩溃了,他赶紧说:“哦不不不,帅哥,这都是误会。”
“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说一句话!”
二郎鄙视的望着他:“帅哥?你刚刚不是一路骂我,我是最丑陋的华夏人吗。”
“怎么这一下 你叫我帅哥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汉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明明知道我的华夏话说的不好,但你不能曲解我的意思。”
“我敢保证你比我们非洲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帅。”
二郎见鬼了一样的说:“日哦,这本就是事实,还需要你说吗。”
“还说我卑鄙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
“哦,好吧,还说我灵魂肮胀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
“呼,你牛逼。”二狼慢慢把袜子给穿了回去的。
下头,苏启他们望着这头上大笑不止,一物降一物这话一点都没有错。
赵世雄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真要杀了这哥们,刚开始我恨不得吃了他就好。”
“现在看上去,怎么都觉得这哥们还挺可爱的。”
王世豪这时候凝重的望着苏启:“你刚刚说他们是军方的人?这事情可以确认吗?”
苏启点了点头:‘这是我推断,但是也八九不离十。”
“那情况就复杂了,我们这边居然还被军方给盯上了。”王世豪的神情凝重。
苏启无比的放松:“我接下来半个月里就专门处理这个事情。”
“难道你们不看电视的,这几天我天天都跟他们总t在一起。”
王世豪一头黑:“你要是在我们这个镇上找到一部电视机,我算你赢。”
‘原本这里酋长,也就是现在的镇长家里还有的,但我们这边建筑导致了信号中断。”
“我们也没有时间去关注和别的事情。”
苏启笑着说:“行吧,这事情交给我处理,你不用担心了。”
这时候旁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人朝着这边小跑了过来,神色非常的紧张。
这是一个典型的土著黑人,脸上还擦着鸟粪,身后跟了一群的人。
通过他的服装判断,这个人在当地的地位很高。
远远的,他就盯着苏启大声呼唤着:“哦!这是不是华夏来的苏先生!’
“走到了苏启面前后,单手放在胸口前面对着苏启敬礼。”
其他人看到他后,在场的本地土著赶紧低头不敢直视。
王世豪笑着说:“对,他就是苏先生,刚从华夏而来。”
“苏启,这位是。。。”王世豪卡壳了,然后望着中年人说;“镇长,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语速飞快不间断的说:“康巴啦,莫切格,索里嗯呐。。。。。”
绕口令一样的说了一大堆。
苏启懵逼了,其他人也同样再次懵逼,之所以说再次懵逼,是因为前面已经被这中年人懵逼了 好几次。
一直到中年人说完后,他喘着气拍打着胸口,似乎经历了一场什么风暴。
苏启大惑不解的望着王世豪:“王哥,这老哥在说啥,他是在跟我讲他们当地的一种单口相声吗?”
赵世雄这时候旁边一脸感悟的说:“启哥,这是我们这里小镇的镇长,也是这里曾经的酋长。”
“他刚刚在跟你说他自己的名字。”
“名字?这名字怎么这么长?”
‘非洲人的名字都这么长,同统计了镇上几千人的名字,名字最短的也有二十多个字。”
“康巴镇长的名字我到现在都还念不齐全。”
苏启思绪一阵混乱:“搞不懂,搞不懂,真搞不懂。”
随后望着中年人:“你好,康巴镇长,我非常荣幸能够见到你。”
康巴镇长受宠若惊,赶紧回答说:“我康巴啦,莫切格,索里嗯呐。。。代表坦桑镇欢迎大家的到来。”
说完又非常费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脯,感觉差点一口气给憋过去。
苏启有些恶趣的望着他:“康巴镇长,你这名字够长的哈,加起来能够算的上我们华夏一家三代的名字长度了。”
“我康巴啦,莫切格,索里嗯呐。。。这名字。。呼呼呼。”
“苏先生,我先喘口气哈,呼呼呼,’康巴镇长不停休息了一会继续说:‘代表了天上的雄鹰,这是我的父亲给我取的。”
苏启哦了句,点了点头,见鬼了的望着他:“康巴镇长,我终于明白为何非洲人的平均寿命是全球最低的了。”
康巴镇长望着他:“苏先生,是什么原因?”
“我康巴啦,莫切格,索里嗯呐。。代表。。呼。。坦桑。。。喔!我不行了.”
“药!赶紧,药 !”
他身后那些佣人们如临大敌,赶紧拿出来了各种各样的药往他口里塞。
旁边一片死寂,都无语的望着他。
等他回过了身后,继续说:“我康巴啦,莫切格,索里嗯呐。。”
“停!”苏启赶紧打断:“康巴镇长,你平常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你跟别人聊天,也有可能被别人给谋杀。”
康巴镇长懵逼:“聊天也可以杀人?”
“当然!”苏启一脸正色:“你自己想想看,是不是每次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感觉心跳加速,大脑缺氧,然后马上要窒息的感觉?”
康巴镇长一愣;“对对对,苏启,你怎么知道?”
苏启望着他:“那你小时候读书过吗?”
赵世雄仿佛知道苏启要说什么一样,凑过来说:“启哥,非洲课本的文章是没有标点符号的。”
苏启一愣,望着赵世雄,然后点了点头:“牛逼啊。”
康巴镇长看苏启不说话了,面色非常着急的说:“苏先生,请你为我解答!”
“刚刚你跟我说症状,困扰了我一辈子,现在我 五十多岁了,依旧还在困扰着,我迫切需要解决这个顽疾!”
就在苏启刚准备回答的时候,前方的灌木丛突然一阵惊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飞速的朝着他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