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大楼内。
归沙水望着自己抽屉里给妍婷买的护士服,心急火燎的异常难受。
妍婷刚好在外面大办公室里跟人讨论着工作。
紧致的小摆裙把她的小翘臀勾勒的十分的诱人,归沙水火气更旺,直勾勾 的望着小翘臀没法让视线避开。
而后妍婷走了几步,小翘臀两边扭啊扭的更加撩人。
归沙水实在受不了了,吞了吞口水“妈的,今天晚上我一定要上你!”
马上拿起了手机,发了条短信过去:“过几天港城张歌神会来中海。”
“我们联系上了经纪人,会有一次专访。”
妍婷看了手机内容,小翘臀又扭啊扭的回到了自己办公桌上。
回了句:“台里准备安排谁去?”
归沙水回:“还没确定,这事儿我可以拍板。”
妍婷:“那就让我去吧,这是好机会。”
归沙水:“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晚上有时间?我给你买了套衣服,你试给我看看?”
妍婷心里又是一阵恶心感,但忍住了,回说:“行吧。”
简单的两个字让归沙水,差点在办公室里激动的跳起来!
妈个逼的,从来没让妍婷穿过护士服,今夜绝对的会爽快无比!
一时得意,竟然还在办公室里哼唱起了京剧。
最难熬的一天终于熬过去了。
一到下班的点,归沙水就马上冲出了办公室,开着车直接去了老地方。
接到妍婷后,一路飙车到了幸福里。
进小区的速度非常的快。
外面面包车,猴子原本昏昏欲睡的,在这现代车一闪而过以后,他猛的来了精神,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然后赶紧到了后面车厢打开电脑。
果然,只见归沙水和妍婷进了屋子。
猴子一拍大腿:“我日!终于等到你们日了!”
归沙水一进屋子就马上抱住了妍婷,那种心心念了几天的柔软让他沉醉。
妍婷搭耸着肩膀,一脸无奈的让他抱着,面无表情。
归沙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小宝贝,你怎么了,还为了那些信的事情不开心吗?”
妍婷推开了他:“难免有一点,我先去洗澡。”
说着就走向了洗手间。
归沙水一脸猥琐的跟了上去。
妍婷回头,一脸冷漠:“你干嘛?”
“一起啊,我们好久没一起洗了。”
“老归,我真没心情,你在外面等着吧。”
归沙水也不强求,说:“那行,小宝贝,你先去洗,我去拿给你买的新衣服哈。”
“嗯,去吧。”
妍婷把洗手间门一关,马上打了小锁,对着镜子抓着头发一阵发狂。
发泄完毕后,一脸委屈的慢慢的脱裙子,衣服等等。
等到花洒的温热水冲刷在她身体上后,心情稍微平复了点。
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就这么让温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这时,归沙水的声音门外想起:“小宝贝,衣服我放门外了哈,你待会穿出来给我看看。”
“行了,放那里等着吧。”
“好!你快点哈!”
归沙水马上脱了个精光,心急火燎的搓着手掌,跑向了卧室。
几分钟后,妍婷感觉浑身疲惫的站了起来,擦干了自己的身体后,伸出手把外面的那套衣服拿了进来。
拆开一看,她差点气的吐血。
这什么衣服啊,胸前指甲大的小布能遮挡什么?
一手指长的裙子能起到什么作用!
还有这网袜!
越看越觉得气愤!
大的时候,他跟那个诗一样的男朋友,玩的最刺激的也不过是一边看岛国片,一边做那事。
也从来没有想过穿这种衣服啊。
她心里十分的抵抗!
但又有什么办法!网上现在对她骂声一遍,这次专访张歌神。或许是一个化解这种危机的好机会。
忍了忍恶心感,她一点一点的穿上。
走到房间后,归沙水的眼神离不开了,直接扑了过去。
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厨房,甚至很是夸张的在阳台上,对着玻璃也玩了几个动作。
最后在沙发上交粮。
猴子在面包车里,望着电脑里的画面。
这十多分钟的过程里。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呼吸。
极度震惊的做着一个旁观者,也有了一个男人本能的反应。
忍了下去后,一拍大腿:“妈的。终于不用在你小区门口啃方便面了!”
赶紧收拾好,开着面包车离开了原地。
一路直达了苏启的家里。
把拷贝的内容交给了苏启后离开。
这是关键的证据,苏启不敢大意,拿到后就锁进了保险箱。
第一步已经完成,那么就开始第二步了。
这两天归沙水的老婆苗珍芳非常的满足,那天晚上归沙水很猛。
以至于后面这几天心情都非常的好。
只是他不知道,这个整天混迹于市井的女人身边,总有那么个人跟着。
这天,她如同往日里一样,在居委会打了个卡后就出去买菜。
这是她每天的日常,上班打卡后去买菜回家,然后下午骑着电动车去接她正在上小学六年级的儿子回家做饭。
满打满算,她花在上班的时间也不过五六个小时而已。
菜市场人声鼎沸,很多正在大声揽客的摊贩们,一见到她从大门口进来,赶紧闭嘴。
很显然平日里没被这泼辣的婆娘怼过。
苗珍芳习以为常,走走停停的来到了一个卖肉的摊贩上。
“肉多少钱一斤?”
摊贩很不情愿的开口说:“五块钱一斤。”
苗珍芳很是嫌弃的两个手指捏这面前这块吊起来的肉看了看。
“就这里,给我切十块钱的。”
摊贩无奈:“拿刀一刀切下去。”
一打秤。
“十块五毛行吗?”
“不行,我只要十块的。”
摊贩或许习惯了,没当回事,切掉了一小坨。
“刚好十块。”
“你把刀给我。”
“干嘛?”
“给我!”苗珍芳瞪着他。
摊贩疑惑的递了过去。
苗珍芳很是彪悍的把这块秤好的肉放在案板上,跟搞解剖一样的,迅速的把那些肥肉剃的干干净净。
然后又把秤拿了过去打秤。
“还差一块钱的,切这块瘦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