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飞沉默了很长时间,才纳闷的问道:“他有这个本事?”
在林成飞看来,花春也只是一个普通纨绔大少而已,就算是四大龙头家族的少爷,也没有资格命令修道者做什么。
更何况还是三个修道者。
可是很快,他又想到了之前那位小美女告诉他的消息。
有人研究出了一种药,一种让普通人吃了之后,可以媲美修道者的药。
这种药,已经开始在许多大家族之中流传。
谁能知道,花春是不是也是这种药的受益者?
花瑶轻轻一笑:“我这个堂弟的本事,可比我想象中要厉害的多。”
“需要帮忙吗?”
“谢谢你,不过,暂时还不需要。”花瑶说道:“他虽然厉害,但是,这个花家,还不是他的花家!”
这句话她说的斩钉截铁,这才透露出了几分女王的傲然和霸气。
林成飞笑道:“需要帮忙的时候,尽管开口。”
花瑶眼珠转了转,忽然笑道:“反正我和花瑾已经欠了你两条命,也不在乎多欠一些……我可真不和你客气了,以后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可一定不能不理我。”
把花瑶送到花家门口,林成飞就自己离开了。
他和花家的关系不怎么样,还是不出现在他们面前比较好。
不然的话,自己心情不好不说,也会让别人心里添堵。
回到家里的时候,林成飞小心翼翼,尽量不吵醒正在睡觉的杨琳琳。
现在杨琳琳已经正式和林成飞睡在一张床上,至于岳小小和任含雨……这两个女人,坚决住在另外两个房间,根本不给林成飞半点大被同眠,一床睡四人的机会。
走进卧室之后,悄悄的脱衣服,悄悄的钻进被窝。
随手向旁边的杨琳琳抱去。
抱住之后,林成飞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手感不对啊。
就在这时,他清楚的感觉到,他怀中的女孩身体猛的绷紧,随手抓住他的手,要把他这只手仍到一边:“琳琳姐,别闹……我好困,让我睡觉!”
顿时,林成飞惊出了一身冷汗。
琳琳姐……
这不是杨琳琳?
同样也不是岳小小和任含雨。
她是苏南口音,而且声音略微有些稚嫩……
钱迎月!
林成飞脑袋中闪过了这个名字,顿时脑袋一大。
怎么会是她?
她怎么来了?
她来了怎么也没人通知自己一声?
林成飞急忙松开了手,想要迅速从被窝里退出去。
天呐,这钱迎月现在可是裸睡。
妈的,怎么可以如此赤裸裸的诱惑我?
哪知道,他抽回手的时候,稍微用了点力,睡梦中的钱迎月马上感觉到不对,猛的坐了起来。
“谁?”她大声尖叫道。
杨琳琳被她吓了一跳:“月月,你怎么了?”
啪……
台灯被杨琳琳打开了。
然后,她们都看到了尴尬的坐在床上的林成飞。
当然,最尴尬的还不是林成飞。
而是钱迎月。
她本来就没穿衣服,坐起来的时候又太过慌张,被子没能盖在身上……上半身就完全露在了林成飞眼前。
林成飞急忙捂住眼睛:“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钱迎月急忙出溜到被窝里,一张脸涨的通红:“林大哥,刚才……是你在摸我?”
“摸你?什么摸你?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躺下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林成飞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接着问道:“我还没问你呢,怎么突然跑到京城来了?来京城也就算了,竟然还跑到了我和琳琳的床上?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出大事的啊!”
“会出什么大事?”钱迎月愤然道。
“就比如刚才那样,你……走光了!”林成飞振振有词:“身为黄花大闺女,你就这么便宜了我的眼睛,难道你不觉得亏?如此完美的身材哪能随随便便就让我这样的男人看啊。”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没看到吗?”
“我随便说说,这你也信啊?”
钱迎月欲哭无泪。
“琳琳姐,刚才……是不是你在抱我?”她转头问默然不语的杨琳琳。
杨琳琳认真想了想:“我一直都是背对着你睡的,不可能会抱你!”
钱迎月马上扭头,指着林成飞指控道:“就是你偷偷抱我,林大哥,你个死流氓!”
林成飞一溜烟跑出了卧室。
本来他想要死皮赖脸的钻进被窝的。
不过后来仔细想了想,算了,还是要点老脸吧……不能让琳琳太伤心难过。
第二天,林成飞才知道,钱迎月来京城的原因。
她已经办好了转学手续,要来京城读高中。
“苏南呆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来京城?”吃早饭的时候,林成飞这么问道。
“苏南没有你啊!”钱迎月漫不经心的答道:“我想每时每刻都能见到林大哥你,所以,你来这里喽。”
“说实话!”林成飞面无表情的说道。
钱迎月的那张漂亮小脸马上垮了下来:“还不是因为我妈和陈伯伯的事……”
“他们……怎么了?”
刘雪云和陈鹤鸣的事情,林成飞也早就知道,两人的年纪虽说相差有些大,不过,人家两情相悦,谁都不能说别的什么。
钱迎月之前也一直都是持赞成的态度,现在怎么突然为这件事苦恼了,还特意从苏南转学到了京城?
钱迎月闷闷不乐的说道:“刚开始,他们两个还遮遮掩掩,不肯承认他们的关系,不过,后来我一而再的表示不介意,他们这才承认下来,不过,我妈担心我,每天晚上都会在家,从不在外面过夜……”
“这不是很好吗?”
“好什么呀!”钱迎月龇牙咧嘴的说道:“我妈不出去,陈伯伯就要来我家了啊,他经常吃完饭就住下来了,住下来之后,就到我妈的卧室去睡,睡着睡着……我就睡不着了。”
“这又关你什么事?”林成飞仍然很疑惑。
“林大哥,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啊!”钱迎月气鼓鼓,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已经把话说的够明白了,难道你非要我把话说的再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