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孟凡柱今天后悔得要吐血,其实阿舒和华厅长联手破了监狱大案的当天,他已经蒙了,电视新闻倒是没有报,但是小道消息已经满天飞,那些参加战斗的特警和突击队员把当时的激战场面透露到社会上,只是一天时间,全省城的人的人都知道,孟凡柱已经慌了神,梁守业被通缉,自己做的有些过火,他也一直在努力,努力挽回和楚天舒、华辰恭的关系,只是他一直没有找到和事佬。
孟凡柱倒是不怕华辰恭,最最关键的是和楚天舒讲和,找了谁,谁都不管,他第一个找的就是省纪委的胡书记,胡书记推说出门了,人不在省城,找阿舒的领导庞主任,庞主任窝火呢,因为阿舒被提拔为主任,而他去了司法厅任副职,好像是升了职,但是实权小了,所以他直接拒绝孟凡柱的请求,再说了,他在楚天舒面前说话有分量吗?没想到今天又出了这么大的事,这让孟副院长在家里急得直转圈。
再说华厅长,副省长的任务,他必须完成,所以放下公安厅的公务,亲自到阿舒的同学聚会现场,阿舒给大家介绍:“各位同学,这位是省公安厅的华厅长。”
阿舒的这些同学没见到过这么大的官,一个个面面相觑,柳翊彤、刘诚挚上前和厅长握手,柳翊彤还算镇定,毕竟他爸爸也是厅级干部,倒是这位大班长刘诚挚受宠若惊,连连说道:“华厅长好,华厅长好,我爸爸是财政局副局长…刘传治。”
华厅长面带和蔼的笑容:“你好,原来你爸的刘传治,不错不错。”其实,华厅长跟刘传治一点都不熟,但是他的话让刘诚挚很激动。
今晚阿舒给大家带来的惊喜不断,公安厅厅长亲自来见阿舒,真的是让人搞不清阿舒是什么级别的干部。
华厅长在阿舒的同学面前没有官架子,他和蔼可亲,和大家说了些客套的话,然后就当着众人的面,提到了砸车的事:“阿舒,方才黄副省长给我打电话,他让我来和你解释一下,就是那个砸车的事,和他儿子黄文瀚无关,他还特意说了,要请你吃饭,让我作陪,我说,你的面子可真够大的,我可要沾你的光喽!”
阿舒差点被逗乐了:“领导,您就别开我的玩笑,该不会是您要把我开除吧?”
华厅长哈哈大笑:“哪能呢?我准备提拔你为省城的公安局长,报告已经递交给周书记了,你是纪检委的副厅级领导,给我当局长,虽然是大材小用,不过你可不要嫌弃官小。”这可是华厅长的本意,他需要一个得力助手,举个例子,就那些飙车的富二代官二代,他就整不了,不过有了阿舒,嘿嘿,你就是省长的儿子,也给我靠边站!可能书友会问:官都做到了公安厅长,怎么还有解决不了的事?对啊,华厅长就是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因为厅长上边还有省长,还有一些地头蛇,他就是没办法,他不敢动那些巨无霸。
阿舒的同学刘诚挚吓得不轻:省城公安局局长,城市氛围地市级和副省级、省级之分,举个例子,省会城市就是副省级,上海市是直辖市,属于省级市,而阿舒的省城就属于副省级城市,在这里当公安局长,那是副厅级干部,比普通的副厅长权力还要大,按理说,这个局长应该由公安厅的副厅长兼任,或者直接由副市长兼任,但是华辰恭不放心,他做了厅长,必须把局长交给最可靠的人或者叫最有能力的人手中!
这是多少人想要争的肥缺?如果能够担任政法委书记,那就是市委常委,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可是一步登天,华厅长就这么轻飘飘地送给了楚天舒,刘诚挚的爸爸是财政局的副局长,跟楚天舒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吕娉婷的眼珠提溜转着,她才不会放弃任何的机会呢,她把老公张春雨叫到一边低声训话:“我告诉你,你就是下跪,也要抓住楚天舒这个大旗,不能在单位里受气,一定要出来,跟阿舒混,做他小弟也行!”
张春雨看一眼阿舒,又看看华厅长,他摇摇头:“媳妇,你就省省吧,这年头提拔人是需要钱的,我俩的条件你还不知道?”
吕娉婷恶狠狠地说道:“你等着,我回家就给你借钱,五万不够就十万,砸锅卖铁我也要让你出人头地!”
阿舒并不鲁莽,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也有分寸,不管你官多大,只要我有证据,就是常务副省长聂荣恒也照抓不误,但是这个黄中冶有实力,自己现在还不能动他,他微微一笑:“领导,您的命令我敢不听吗,我都听您的。”
华厅长拍拍阿舒的肩膀:“这就对了,不过这个孟恩熙,决不能放过他!”
华厅长是下定决心和孟副院长撕破脸,所以他才当着阿舒的面向阿舒交底,这才是真的朋友,立场鲜明,阿舒喜欢,他伸手和华厅长握在一起:“有华厅长给我撑腰,我就感觉这肩膀有力量!饭量都长了不少。”
华厅长笑了:“少跟我贫嘴!”二人聊着,华厅长的电话响了,他接听以后只是威严地说了一句:“我马上到!”挂断电话,华厅长说道:“好了阿舒,不打扰你们聚会了,那几个暗线已经到案,我要去忙了,你们玩的开心点。”
阿舒也站起身说道:“辛苦华厅长了,对了,那个典狱长到案没有?”
典狱长和梁守业是重犯要犯,他们不到案,这个案子就不叫圆满结束,华厅长微微摇头:“哪能那么容易?不过我相信他跑不了,典狱长的媳妇在我们的严密监视之下,还有他们的孩子,也包括直系亲属,我已经做了全面监控。”
阿舒提醒了一句:“华厅长,监狱里有个狱医,是典狱长的情人。”
华厅长露出了惊讶之色:“啊!这你都知道?”他是根本不知道。
阿舒的答复是:“犯人有时候消息更灵通。”这个确实,那么阿舒又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犯人看见了典狱长出入那个美女狱医的房间,他们猜想出来的。
当华厅长离开,会餐也就结束了,现场变成了舞场,能唱歌的唱歌,能跳舞的跳舞,旧情复燃的谈情,但阿舒再一次成为了同学们的焦点,虽然刘诚挚看着阿舒不爽,但是方才阿舒给他的震撼还没让他回过神,他也团结在阿舒的身边,陪着笑脸,最后还问了一句:“老楚,求你点事呗,我老爸在省城干财政局副局长很久了,你给在华厅长面前说句话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