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呢,我说儿子,你最近怎么这么忙?”白秀芬闹不明白,白佑衡为什么会在拿回白氏之后还这么忙,以前根本就没有这么忙啊。
白佑衡不想告诉她合约的事情,只说了公司想要开拓新市场,他作为总经理不能不管。
“总经理?郁静曦那个女人不是把白氏还给我们了么,为什么还让你做总经理!”白秀芬不满,不是说已经签订了合同么,为什么还要白佑衡做总经理,就算不是董事会的会长,那也不能只是有一个小小的总经理吧。
没想到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竟然泄露了这么多信息,白佑衡也无奈,连忙安抚白秀芬,“妈,是我要做总经理的,再那么高的位置上做了那么久,总得看看下面什么样才好,否则只是一味的当一个领导人,怎么了解市场和员工?这还是您教我的。”
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可是白秀芬没有放弃这个问题,“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做董事长。”
郁宁沁一直在旁边听着,见这会儿白佑衡不说话忍不住冷笑道:“怎么,那个女人坐着那个位置不腾地方,你也不舍得往下赶?”
一句话,忽然间就成了爆炸的引线,白佑衡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了,“妈,宁沁,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样的脸面竟然跑去闹着别人让把白氏还给我们,不给就拿孩子做文章。孩子是我们的,白氏也是因为我们经营不善丢的,凭什么要让别人还给我们?我们有什么资格?”
见白佑衡生气,白秀芬也无奈,想了想,也算是安抚白佑衡吧,“白氏不管怎么说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我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是如果不这么做,让我看着我一辈子创建的白氏跟了别人我也不好受,难道你要看着妈妈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没了么?”
“妈妈,我不会,但是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没有那么厚颜无耻,我不小心丢掉东西我会努力把它争取回来,而不是死皮赖脸的要别人还给我。”
听他这话不对,白秀芬脸色一变问他,“你跟郁静曦签的合同呢,拿来让我看看。”
“合同在公司,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内容。一年内,我如果成功让白氏的市场额提高百分之五十,郁静曦就分给我百分之十的白氏股份。”
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白佑衡索性也不隐瞒,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只有不耐,一个算计了他,一个养育了他却也没有放过他,“妈,宁沁,我不管你们用了什么办法,但是我觉得至少这个办法才是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举动。你们放心,一年后,我一定让白氏的市场占有率提高。”
被白佑衡的话惊呆了,白秀芬足足呆愣了一分钟才一巴掌朝着白佑衡拍了过去。
“你这个孩子是不是傻啊,妈妈拉了那么大的脸才把这个合同给要回来,让郁静曦那蹄子把白氏还给我们,你竟然又这么拱手让人!郁静曦那狐狸精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竟然如此对她言听计从。”
郁宁沁也郁结,差点没气死过去,她先前又是找爹又是求妈的也没把事儿给办下来,还弄的孩子早产,结果白佑衡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老公,我知道男人要有男人的担当,可是你能不能顾念一下我跟孩子?白氏如果没了,你让我和孩子怎么过啊!”
郁宁沁到底是比白秀芬温柔了很多,没有大吵大闹,只是一边抹泪。这个也因为前几天白佑衡忽然对她的嫌弃,她不敢再惹他不高兴了,毕竟她只有他了。
“够了!”白佑衡忽然对这两个女人失望透顶,看着他们,白佑衡大喝一声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人说道,“该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强求不来,妈,郁宁沁,你们就省省心吧,我是不会要这种死皮赖脸求来的东西的!至于孩子,我想他也不想长大之后发现他所用的一切都是强行抢了别人的劳动果实来的!”
说完,白佑衡看也不看两人,起身上楼休息。他很累,他要休息。
心情不爽的不止是白佑衡一个,还有林一茜。
下了班,林一茜回到宋城的地方,看到宋城没在,只有玫瑰,愣了一下,缩在沙发上不再动弹。玫瑰见她这个样子,给她倒了一杯气泡酒然后笑道:“怎么,今天被欺负了?”
“没有。”抬眼看了一眼玫瑰,林一茜忍不住问她,“如果一个人连送一个女人一个月的玫瑰却没有留下姓名,是为什么?”
“你是说主人送花的事情?”对于宋城的事情,玫瑰还是知道一些的,见林一茜这么不高兴自然也猜了个准。放下手里的酒杯,玫瑰坐在茶几上看着林一茜说道。
“如果是你,被连续送了一个月的花,你会做何感想?”
“好奇,惊讶,感动。”
不明白玫瑰为什么会这么问,可是林一茜还是乖乖回答了。
玫瑰笑着看着林一茜,似乎在问,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么?
是啊,为了让郁静曦对宋城有最大的好奇心啊……
如果是旁人就罢了,可是如果是宋城,林一茜就是不高兴。于是,宋城回家的时候就看见林一茜垂头丧气的窝在沙发上。皱了皱眉,他不满的问道:“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老样子……”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的眼里只有那个女人,还会在乎我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么!”感受到了宋城的不耐,林一茜跳起来指责宋城,结果被宋城反手一个耳光甩到了沙发上。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就行。”
捂着脸,林一茜楚楚可怜的看着宋城,可惜他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见她这么看着他,他也只是冷笑一声,然后拉着玫瑰上楼。
林一茜忽然觉得很无趣,想了想,她穿上衣服一路跑出去跑到了山上的别墅。那里住着莫森,好久不见之后,不知道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