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轩被嘭的一声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见白榆被一群人围了起来。
“操 你奶奶个腿!”他拿起旁边的酒瓶,一把冲了进去,拔高音量骂道:“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想干嘛!”
白榆扯了扯嘴角,手里拿着的酒瓶差点划开了陈少的脖子。
“白榆是吧?挺狠啊!你就不怕劳资报复你,把我脸都划了,说吧,你该怎么赔?”
白榆似笑非笑,歪头看了他两秒,侧脸绝美,看来下手还是轻了。
“你准备怎么报复他?”
白榆忽然神色一顿,面色复杂的抬头。
走廊斜对面,洗手间外站着两道颀长的身影。
同陈少一起的那群人面面相觑,看清楚人后,呼吸都变得缓慢起来。
周亦安嘴里叼着烟,单手插兜,黑色衬衣上面两个纽扣敞开着,喉结缓缓滚动,衣袖捥起,露出精壮的胳膊。
黑眸压着骇人的狂风暴雨,冷冷的看着这边。
气氛好似冻僵了似的,陈少心尖一颤,瞪着眼睛,男人矜贵的身影慢慢踏到跟前。
顺手将白榆往身后一拉,阴测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陈少这么想喝酒,这顿我请,让你一次性喝个够。”
白榆有些发懵的看着周亦安。
两秒后,一群黑衣人拿着十瓶人头马走了过来,一字排放在桌上,抓住陈少的手腕。
擒拿手狠狠地反手一拧,陈少胳膊被别到了身后,一个超过一米八的汉子,痛叫着跪在了地上。
保镖趁机往他嘴里开始灌酒,一瓶一瓶的灌,完全没把他当人,倒像是即将被宰的猪。
周亦安死死抓着白榆的手,不顾他如何挣扎,淡定的抽着烟,神情冷漠。
温小轩看着陈少被折磨到扭曲的脸,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撞进陌生男人的怀里。
古龙水的香味带着酒气闯入鼻腔。
他抬头,与一双多情带笑的眼睛对上,路晏似笑非笑的看着怀里的小不点。
那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儿,皮肤瓷白,脸上带着精心修饰过的淡妆,穿得也非常潮。
有些合他胃口。
陈少已经满脸通红,神志不清,颤抖着求饶:“饶、饶、饶命……我、我错了…”
桌上的酒瓶过半,白榆撇开脸,不愿再看,他一直都知道周亦安心狠手辣。
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他不是圣母,自然也不想去同情谁,在他眼里,周亦安同这些人一样,半斤八两。
白榆一把甩开周亦安的手,转身往酒吧门口走去。
温小轩脑袋浑浑噩噩的想要跟着去,脑子里还想着继续表白,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圈住他的腰。
将他猛然拽了回来。
男人炙热的嗓音喷洒在他的耳朵边,调笑道:“小可爱,人两口子吵架,你去掺和干嘛?
佛主有没有告诉你,宁拆十座桥,不拆一桩婚?”
丝丝酒味绕在身旁,不难闻,但是令人无故心慌,温小轩下意识想要逃离。
第六十九章 难道我不能做上面那个?
白榆戴着口罩和帽子就往酒吧外走去,刚踏进电梯就被人拽住手腕拉了出来。
他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转身。
下一秒,他被拥进一个熟悉的怀抱,没出口的怒呵全被堵进了狂热带着酒气的亲吻之中。
周亦安就像干渴之人遇到水源,用一种要把白榆吞进去的气势,湿润的舌狠狠蹂躏着他的唇。
舔舐,啜弄,用绝对强悍的力量压制着身下的猎物。
白榆用力推拒着周亦安,并一脚踩在他的脚上。
周亦安闷哼一声,却没有退开,他一把掐住白榆的下巴,一手擒住他的双腕,将他抵在墙上,继续加深那个吻。
甚至把舌头伸进去放肆地翻搅,直把白榆吻得喘不上气来,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白榆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周亦安低喘着气,把脸埋在白榆的脖颈,小声说:“我只是想你了,想亲亲你。”
白榆唇角上挑,笑意很是冰冷,“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我同你说的还不够清楚?”
周亦安手掌捧着白榆漂亮的脸蛋,眼底闪过疯狂,黑眸紧紧盯着他,急切的询问道:“你是不是打算同那个小白脸在一起?”
白榆挣扎着想把他的手抽开,男人手劲儿极大,越攥越紧,紧得脸颊生痛都挣不开,他咬牙道:“你先放开我。”
“你先回答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
“回答我。”周亦安轻轻咬住白榆的耳垂,恶狠狠的磨了磨,磨的又红又软,涩情的舔了上去。
“周亦安!”白榆怒道,“我不想和你动手,你别逼我。”
周亦安紧紧咬牙,脑海里闪过路晏的话,手指捏得骨节作响,他喉咙滚了下,眼神沉迷,“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随即带些委屈,幽幽道:“那豆芽菜能满足你?瘦不拉几的,底下的货能有二两?”
黑眸瞄了眼少年的臀部。
“以前,每次可都是你求着我停下的。”
他想到白榆嘤嘤求饶,就不可抑制地兴奋,一股酥麻的战栗从脊椎骨升起蔓延全身。
白榆重重缓了一口气,看着面前不要脸皮的骚东西,直接被气笑了,“周亦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皮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