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马军的应允,他们立马上前将林东团团围住,林东也很无奈,又是这个战术,每次干架都用团围式,用这招,他们次次都被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也不攻克一下其他战术。
随着圈子越围越小,林东当机立断,这一次,他选择从最有难度但是最容易被忽视其位置重要性的身后六点钟方向的位置突破。
朝他们微微一笑,右脚往前移了几步,对方见此,立即将林东正前方的包围挤紧了些,可是林东借助前移的右脚一跃而起,空中翻身狠狠倒踢身后缺口处的那个人,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惯性的往后滑了几米,众人听到裤子在滚烫的地上磨破的声音,都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同情他的屁股,十天半个月是没办法坐的了。
还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林东的突破口变换之快从而想出制服林东的新办法,林东已经落地站稳,左右手分别按住突破口旁边两人的后脑勺,用力将二人的脸摔在地上,听那倒地的声音,轻则鼻青脸肿,重则直接毁容,无法再出来做恶。
周围围观的人里竟然也有人不怕马军报复的喊了几声痛快的“打得好”。
其余人见到这次林东出手皆是狠手,不像往日一样留有余地,心里是又恨又怕,赶紧把队形收缩,站在一堆。
林东慢慢朝他们走过去,他们一步一步朝后退,直到退居到马军身旁,害怕的看着马军,怕他教训他们没用,但是又不敢去轻易接近今日发了狂的林东,进退两难,只好唯唯诺诺退回马军身后,准备让马军打头阵,他们打辅助。
马军看了看躺在地上哎呀直叫的三人,又看了看退缩不敢向前的几人,朝着他们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说罢,马军便亲自出马了。
左右扭动了会脖子,马军又捏了捏拳头,一步一步朝林东走过去,林东见他有几分气势,也不欺负他:“马军,今日,我们说好是解决往日恩怨,败了之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马军轻蔑的笑笑:“你当然再也看不到我了,因为,死人是看不到任何人的。”
说话间,马军已经走到了林东面前一两米处,林东继续说到:“既然如此,那么今日,我就让你一手一脚,也好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马军没有搭话,只是迅速出了右手,铁拳一上就被林东轻易拿下,马军也不弱势,反手一扭,挣脱林东的手,林东感觉到了今日的马军力道似乎比往日强了些,马军又双拳出动,向林东胸口重重捶去,招招都狠。
林东往右侧身,恰恰躲开,马军反应迅速,左腿申入林东胯下,准备勾倒林东,林东看出其意图,右脚提起猛踩马军一脚,马军毫不顾疼痛,还是玩命的向林东踢去。
林东看得出来马军非要置他于死地的意图,也不在躲闪,主动出招,在马军重点攻击下方时,林东举起手肘,狠狠向马军右肩顶去,马军立即往地上一坐,背骨落地,发出清脆断裂之声。
林东摆脱马军,想来他的肋骨可能碎了两根,一时半分起不来身子,可是,出乎林东意料的是,马军完全像没事人一样,飞快腾起,又向林东打去,林东接住他的拳头,发现他的力气丝毫不减,反而有增加趋势,林东发现马军有点不对劲,便在打斗中观察马军,发现他在出招时的目光有些呆滞,最明显的表示耳朵里不时有小虫子爬出又专进去。
马军力气源源不断,长久下去,林东恐怕招架不住。
周围看热闹的人自然不懂这其中的格局,只有懂得武术的秦瑶看出了端倪,便趁着林东二人打斗靠近外围一点时对他喊到:“速战速决!”
林东也正有此意,便动用了双腿双手,不顾一开始的规则了,弄清楚马军的怪异更为重要。
马军自然不是林东的对手,何况林东已经全力以赴,即使马军再有邪招狠招我,也打不过林东的。
林东三五几下快招,立即把马军死死擒住,动弹不得,马军被林东扣在地上,丢脸至极,周围的看客皆是拍手叫好,秦瑶见势,快步走过去,听得林东问马军:“说!你到底使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才有了这般不痛不痒的的身体!”
马军还是不服气,要用力挣开却丝毫不起作用。
秦瑶看了看周围的人,明白了马军不肯说的原因,便招呼着学生们散去,学生们看到这场比武大局已定,没有看头了,便也知趣散开了,马军剩下那几个喽啰见大势已去,也跟着行人溜走了。!
马军见此,便也不再挣扎,没什么好丢脸的了,但是对于林东的问话,他还是只字不提,装聋作哑。
林东见马军没有反应,也不愿意跟这个无耻之徒多废话,直接上拳头,一拳打得马军鼻血横流,马军吭都不吭一声。
秦瑶见此,蹲下身来仔细检查马军,也发现了耳朵里的虫子,便凑近了些看看,然后看向林东,轻轻说了两字:“蛊虫。”
林东心中一骇,果然是歪门邪道。
马军听到秦瑶看出缘由,突然说了一声:“天要亡我啊!”
林东觉得好笑:“天亡恶人,是你作恶多端罢了!如若你再不说出缘由,我们就将这蛊虫捉住踩死,也算救你狗命!”
“不要不要!求你了!这样我会死的!”马军惊慌喊到。
秦瑶便也搭话了:“如若现在你说出事情原委,或许我们能够放你一马!”
马军立即求饶:“秦瑶,看在我为秦家卖力多年,你们就救救我吧!”
林东和秦瑶相视一眼,都点点头,然后答应了马军。
马军也毫不隐瞒了,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只求能够保命,名声权力地位什么的,都不要了!
林东和秦瑶听完一切,不觉心里都有一丝丝凉意,竟然还有这样奇特的事。
看来,必须要去找到这个异能少年了,这一切,也只有他能够解释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