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宫斗高级玩家——不动声色

第五百章:宫斗高级玩家——不动声色

陆逸之还未曾说些什么,太皇太后身边的乔容便掀开帘子,对北宫陌和秦言落福了福身子,道:“皇上金安,皇后娘娘万福,太皇太后在殿里候着!”

北宫陌捏了捏秦言落的小手,抚了抚她的小手,道:“没事。”

两人一前一后入了殿,太皇太后满脸堆着笑,道:“来,你们坐。”说完又拉过秦言落,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道:“皇后近日辛苦了。”

秦言落讪笑着,张开五指摆摆手道:“不辛苦,不辛苦!”

“你辛不辛苦,哀家都看在眼里呢!”太皇太后拉着秦言落的手,看着她的小脸,满是心疼道:“看看你,脸都没有血色了,这可如何是好?”

脸没有血色,全都是因为北宫陌折腾的……她暗暗瞪了一眼北宫陌,只见他手上只管着给她剥橘子,一口一口的递过来,让她吃了。

碍于太皇太后,她别过脸去,北宫陌却又将她整个人拉到他自己身边去,亲自喂下去了,才算完。

太皇太后眯着眼,一直笑着看着两人,朝乔容招手道:“皇后身子骨弱,你去将哀家的那些血燕什么的,给皇后宫里送去。”

“多谢太皇太后。”既然是太皇太后的赏赐,不能推辞,得了礼,秦言落自然是要谢恩的。

之后,太皇太后又与秦言落闲聊了几句,有北宫陌在,她好像不再提起什么孩子的事情,也不会逼着她生孩子了。

北宫陌牵着她手出来的时候,对她道:“以后你若不想来静安宫请安就不必来,若是来,你叫上朕,皇祖母便不会为难你的。”

秦言落眼底涌上笑意,道:“这样的话,我算不算仗势欺人?让太皇太后连催生的话都不敢说了。”

“我是你夫君,你仗着些怎么了?”北宫陌停下来,警告她道“还有,你只能仗着朕的势!”

“小心眼……”秦言落低声笑道。

心里却总是不安。

静安宫。

北宫陌和秦言落走后,太皇太后唤来了乔容,低声道:“你,派人去一趟江南。”说着拿出一枚玉牌,道:“去找这个人。”

乔容看了看玉牌,低声道:“太皇太后,这是……”

太皇太后扶着矮桌桌角,忿忿道:“北宫家的天下,岂能拱手让给他人?那哀家还有何脸面下去见他皇爷爷!”

宫斗高级玩家已经上线……

江南。

赵无纯出身的赵家世代为将,为安南军首领赵韶次子。

父辈军功赫赫,上又有长八岁兄长乃用兵奇才,十六岁后更是白马银鞍五陵年少,恣意潇洒,安南军二公子在江南高门间从来都是个是个颇有话题的人物。

赵无纯十九岁生辰刚过的时候,沿海处来了消息,兄长在阵前交手中受了重伤,幸得一位游历山川的大夫路过,将他救治好,捡回一命,但需得好好将养一阵子。

沿海不可无人守着。

赵韶思量后,决定让次子前往沿海边上暂时顶一顶。

小儿子性情不羁潇洒他是清楚的,但也更明白赵家血脉将门之子就必须担属于他的责任。

赵无纯也没有推辞,沿海军中,他是身份尊贵的军中将领,威风赫赫,脚下生风。

但是,就是这样的赵无纯,万万不能遇见清歌。

他第一次见到清歌,她执着一把蒲扇就在将军府的中庭里看着煎煮着的药。

十分专注,不急不躁,看不出面上神色。

清歌是医女,是那位大夫的徒儿,赵无纯命悬一线的兄长就是她师父救下的。

赵无纯非常敬重她师父,不仅是他救下了自己兄长,更多的则是因着他愿意在此时留在沿海军中治病救人的一份医者仁心。

对于清歌,他觉着也该一样敬重。

可赵无纯做不到。

这丫头和他一般年纪,却总爱板着脸,不说话,也吝于分毫笑容,冷硬的像凛冬湖面冰冻三尺。

赵无纯一直在主动同清歌搭话,无非是因为觉得她年纪轻,又是女孩,边境军营对她而言难免无趣,便一定要多照顾些。

清歌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把这种照拂视作了献殷勤,依身份,她首先是医者,医者以救济世人为本职,并非说是能因着环境有趣或者无聊而选择救与不救的,这样一想赵无纯的刻意关切倒成了不信任的表现,轻贱了一颗医家济世之心。

清歌这样觉得后口气愈发不善,本就话少,这下说出来的五句里头三句半成了嘲讽。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快速的熟稔了,后来两人把这件事说开了,本来以为一了百了万事大吉,谁知道脾性还是不和。

清歌话少语气间很是锐利,赵无纯磨着磨着少爷脾气出来了不给台阶不下场面。

清歌清冷沉静,赵无纯洒脱磊落,同岁的两人都是这个年纪上的佼佼之辈,却在相处时转了性般的爱较劲。

“小将军与清姑娘今天又斗嘴了吗”、“小将军又自己生气了吗”一度成为沿海军营将军府里头固定的消遣。

兄长的病将养着,总算有了起色,理应换下他这个临时顶班的半吊子了。

然而就在赵韶思索什么时候将兄弟俩再换回来的时候,赵无纯的嫂子诊出了喜脉。

如此,他又能在沿海军营里待下去。

中秋的这日,月是故乡明,最能勾起将士们思乡情怀。

赵无纯为全营准备了酒,大家就此醉一场,来日便又是热血好儿郎。

第二日午后,清歌到将军府上为赵无纯诊脉,两日前他染了风寒,有些发烧,清歌本着秋日疫病高发不能掉以轻心的态度,给他开了药并且叮嘱了忌口。

酒当然是不能碰的,但赵无纯觉得中秋夜此情此景下,他身为将军,年纪又轻,不喝一点似乎不妥,便在开宴时干了半碗,之后就没再沾。

谁知道刚有些压下去的表征又反复了,清歌诊了脉,伸手探了他额头,好看的眉眼便微皱起来了。

“你喝酒了?”她问,目光也不看赵无纯,低头只顾写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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