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钹外面是碗状,没想到里面是一个镇妖塔。
四周镇妖柱,又有黄符加持,想来只有法师愿意放,她们才能出的去,白沅确认青檀只是昏睡过去,身体无恙后,盘坐着屏息调气,她喝了雄黄酒,还没恢复过来,又受了一杖,此刻虚弱得很,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口念修仙经法,感受周身气息,一吸一吐,收天干地气,纳于丹田,丹田具于蛇丹之内,灵气涌向四肢打通筋脉,愈合内伤,只不过有一处,堵塞住,气息如何调都疏不同。
她的气的走向都浮起来,在皮肤和血肉中间走动,纹路清晰,她闭上眼睛,集聚一处,用力往那处去。
脑内蓦地出现了一团热气,往一扇关上的门拍去,一下,两下,叁下……..
身体的热气越来越凶,皮肤上凝气了小汗珠,白沅双手双手合十向上,往下一旋转,左手掌心对右手手指,右手手指对左手掌心,突而往下一压,那股热气冲向紧闭着门,大力一推,冲破了。
门外的凉风袭来,卷走了体内的热气,白沅重重吐了一口气,刚想睁开眼,忽而体内升起一异样的燥气,她百年前曾经遇到过,就在不小心偷到那本避火图书册,不过她当时的功力已经能够压得住自己的欲望。
但是…….
但是现在,她还没有恢复,灵力也消了大半,她急忙掐诀,燥气来得凶而且快,而且压抑了百年,她必须要压住,否则,现在只有她和青檀两人,怕是,怕是,她不敢细想。
一股凉意猛地触到了她的手臂,完了,她睁开眼睛,果不其然,眼前正是青檀,一脸关心得问她:“姐姐,你怎么了?额头都是汗,喊你也听不到。”
她下意识,急忙推开青檀:“别碰我。”
青檀半蹲着,这一推让他坐在了地上,又迷茫看着她:“姐姐?”
白沅连往后移了几步,手掌止住还想往前的青檀:“青檀,别过来,就在那里,别再动一步。”
“我……”
“我没事,你不要过来就好。”
“为什么?”
“没,没为什么,你听话,先别过来,过一会就好。”
白沅手掌一番,想要再去压那股不听话的燥气,不过越压越是压不住,又是那股凉意,白沅看着青檀,他的嘴唇上下碰撞,她完全听不清他的话,只有一个念头,压倒他!占据那股凉意,熄灭心中的燥气。
“咚”
“姐姐,你怎么了,你压到了我了。”
白沅才回过神来,身下人身体柔软,而她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身体比话诚实,但体内的燥气冲灭了她的理智:“青檀。”
“嗯,我在听。”
“帮帮我好不好?”
青檀还没有回应,身上的人软若无骨的手就像他腰带滑去,他伸手去制止:“别。”
白沅才不听他的话,她使劲去拔他的腰带,只不过那腰带像打了一个死结,如何都解不开,她直接绕过那腰带,扯他的外衫,用力一撕,那外衫落了下来,她往身后一丢,又要去扯他的内衬。
青檀护着他的领口,脸上的红堪比落日红霞,连带耳朵也染上了,哑着声音:“姐姐?你不要这样。”
白沅也想唾弃自己,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妹妹,不,如今是弟弟,想要强迫他行苟且之事,他还什么都不懂,自己简直禽兽不如,但是身上实在太热了,她根本就停不下来,她不敢去应他。
趁机去抓青檀的手,青檀的手反而去推她,但是他的力很小,她抓住了他的手腕,禁锢住了他的动作,往下一推,又坐在了他的身上,白沅喘着气,脸正对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动作太孟浪了,身下的人,眼中腾升雾气:“疼,好痛,你起来好不好?”
到手的肉,怎么可能放掉,白沅半骗半哄;“乖,忍一忍,就不痛了。”
白沅应该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这一晚,如果是她清醒决计不会这么做,她压着下面的人,直接把人剥了一个精光,将他的衣物垫在身下。
青檀的身体不似那图里画的那么丑陋,身材精瘦不柴,手触之处皆是滑嫩,不过她就像是不会品味美食的屠夫,她可没有时间细细品味,她的目的很明确,直接往那处走,划过他的小腹,手直接往下走。
“嗯。”绵长的鼻音,身下的人身体也缩了起来,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白沅脑内都是避火图的画面,一张一张得翻阅,原本以为已经忘了,但是没想到这么清晰,她恍然大悟,手下的力气是有点重,还不够硬,她试探性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青檀瞬间脸红到都可以滴血了,抵住她的胸膛;“你别问,你快起来,别碰我了。”
他扭着腰要起来,白沅止住他的动作,果然是太重了,她告诫自己不要太急了,一定要温柔一点,忍着性子去抚摸他身下的阳物,她似琴师,手娇软细嫩,上下滑动, 轻拨头部,又去调戏隐在背后的囊袋。
终于那把琴才响起悦耳的琴声,越来越喘,耳畔净是他的呼吸声,喷得她心里的火又添了好几把,手里力不自觉加重了,而阳物又重了几分,长度也长了起来。
“别,别再动了。”
蛇妖的发情期和普通女子不同,尤其是成为雌性的那一方,交合之时,必定要把雄性榨干,吸食精气,来滋养自己,这是天生带的,白沅深知,因为燥气跑出来的一刻,她感觉到有一股填不满的欲望往在身下,又痒又热。
她此刻已经拼命得在压自己的欲望了,否则早就提户入刀,但身下的人毕竟是青檀,她不忍伤他,只能先让他提前先尝点点头,否则,怕是他会受不了。
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因为刚才的练习,现在熟练了许多,知道什么时候该使劲,什么时候该轻一点。
不一会,他脸上越发得红润莹嫩,额头夹着染湿的碎发,声音也越发娇喘,半睁着眼看她,染尽凡间情欲,推她的手也放下了,嘴里还念着:“不要了,不要了。”
白沅一看就知道身下的人就快到了,轻轻紧他的阳物,又往上一顶,青檀意料之内发出了喟叹,白浊喷到了她的手上,还有一些直接喷到了她身上的嫁衣,那绣在裙摆处的鸳鸯也染上了白色。
也不知道是红更红,还是白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