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听说葛世翁是这次拍卖会最大的卖家,那就是说,拍卖会上大多数拍卖品,都是出自于葛世翁之手。
他心里便存有多种疑惑。
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参加拍卖会?
就算知道,他又为什么要让这些人来找自己?
还有,他不见自己,却让人来见自己,这又是为什么?
三炮瞬间想了很多,但是脑海里却突然转出了前面得到的一个信息。
“李古然!东海省三阳公司董事长!”
想到这里,他国转头看向东华省的袁声。
“袁先生!你认识李古然吗?”
“认识,当然认识,我和他们家还有业务来往,虽然不是非常熟悉,但还是在一起喝过几次酒的!”
“好!那姚先生认识吗?”
他又转头看向姚林。
“认识,只是我与他并无来往!”
“好!这样吧,如果你们几个答应帮我办一件事,那么这次我就帮你们鉴定,咱们两下互不相欠!”
“噢!什么事,乔先生请霁!”
众人听三炮如此一说,全都来了兴趣,这以物易物好说,这以人情易人情,可是最难办的,谁也不敢保证谁的人情大过谁。
“我想请诸位回去替我在李古然那里,宣传一个消息!”
众人沉默了,三炮看了他们一眼,又道:“就说我手里有一对子母蛤蟆,想要在这次拍卖会上拍卖出去!”
“啊!”
三炮的话刚落,两个人先是紧张地大叫起来。
于新会和郝之好。
三炮看了他们一眼,不解地问:“二位,如何如此紧张?”
于新会讪笑一声:“你有所不知,我知道这子母蛤蟆,但是乔先生似乎忘记了吧,葛世翁手里好像有一只蛤蟆,至于是子是母,我们没人见过,你却同时拿出了子母一对,这让他如何相信?“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我见过葛世翁手里的那只蛤蟆!”
郝之好的话刚出,论到乔三炮惊讶了。
“你说什么,你见过他手里的那只?”
“嗯!不错,这事说起来就长了,原因和结过就不说了,但我只想说当我见过那只蛤蟆后,我便感觉眼前一片幻影似的,好像我要被牵引着去什么地方,幸亏当时人多,有些人发生了骚乱,打破了现场的节奏,我这才把心神收了回来,否则后果不堪想象!”
“还有这种事?”
不等三炮再问什么,袁声不解地问了起来。
“这是真事,我没有必要骗你们!”
“好!既然这样,那你们更应该帮我把这个消息传播给葛世翁,我不管你们用的什么方式,只要达到目的就成!”
“这……好吧……”
于新会带头答应了下来,三炮刚才虽然只是说给袁声和姚林听的,但是对方这几个人是一伙的,那么其实也是说给他们所有人的。
剩下的其他人,看来还是挺齐心的,于新会答应了,张得力和袁声也答应了,其他人都没意见了。
“好,合作愉快!”
三炮伸出手来一一与他们握了握,然后招呼着大家重新坐了下来。
“把你们想要鉴定的宝物拿出来吧,让我山野村夫也涨涨眼色!”
“哈哈……乔神医,你虽不在收藏界和珠宝界混,但是私下里,还是有不少人知道你收藏的功底!”
“你们可真是抬举我了,也不知道是谁说我擅长鉴定的!”
他就是随意一说,张得力却会意地笑了笑。
“顾知念,顾大师啊!”
“啊!她?”
“乔先生,你还不知道吧?”
三炮点了点头,承认不知道。
“顾大师上电视节目时,说起了与你的相识,顺便说了几句,说你曾经帮她鉴定过宝物,还说你的功底非凡,要是真论起实力来,恐怕整个北风省没有出你左右!”
“这么厉害?”三炮听后自己都崇拜起自己来了。
“当然了!她说葛世人都找你鉴定过!”
三炮听后心里直冒汗,暗说顾知念大嘴巴,你说去吹什么不好,非要吹我鉴定这一块,老汉我最不擅长这个好嘛!
可是他也知道,顾知念肯定是无心的,正因为她知道乔三炮不是把鉴定这一块当饭吃,只是一个业务的爱好,所以她吹起牛屁来才无顾忌。
大家说话间,各人已经把宝物摆了出来。
于新会的眼前,是一件翡翠。
张得力的面前,则放着一套茶具。
接着,他看到了杨修平的画,苏明远的青铜器,袁声的翡翠和郝之好的玉杯……
“乔先生,你先看我的吧?”
三炮还没有看完,仪清托着一只小小的戒指走了过来。
戒指?
三炮看到这东西,神情有些迟疑,因为他看到这只戒指,像极了自己获得的女儿国的婚戒。
如果是同样的婚戒,三炮感觉手指上的戒指,应该有所感应。
可是并没有。
空间戒指,仍老老实实地待在手指是,并没有任何反应,这说明仪清的这只戒指,只是样子像极了而已。
“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只戒指的?”
“这是家传之物,已经在我家传了三代人了!”
“三代?那也就是说要有一百年了?”
三炮看了仪清一眼,这个刚才并没有太多观注的人。
仪清与他对视一眼,嘿嘿一笑:“我说的是真的,这不是我淘来的物件!”
三炮点了点头,将对方的戒指接了过来。
刚接过戒指,右眼猛跳一下,一道蓝光闪过,他便看透了这件戒指,信息一下子哗啦一下涌入他的脑海。
年代:三千年。
材质:青铜,宝石和珊瑚。
物主:第一代女儿国主。
我去了!
三炮大惊失色,转而去看手上的戒指,可是那枚空间婚戒,仍是没有丝毫反应。
奇怪了?
仪清的这枚戒指,如果真是女儿国的戒指,那怎么没有与自己手上的这枚戒指发生感应。
“嗯……这枚戒指不错,只是我想问你的祖宗是从何人手里收来的?”
“收来的?并不是,我的曾祖曾经是宫庭中人,官及五品,当年救过一个人,这是那个被救之人为了报恩赠送给他的。”
“噢?原来如此?那你知不知道你家曾祖所救之人是什么人?”
“这?”仪清对这个问题看来是难以回答了。
他站在那里回想着,三炮觉得肯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于是重新打量起这只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