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啊!你真带我去?”
三炮本是为了转移赵小璐注意力的话,却让种玉完全当真了,可见她是有多么的单纯。
三炮一听,只好说:“你这金口都开了,这又是耍赖又是示威的,我还敢不带你去!”
他这一解释,就是在向赵小璐说明一些事情,她当然不会不明白。
“种玉啊!你这是要去支布县?”
“是啊!乔大哥要是带我去,我就去,我一个人不敢去!”
她这话一出,三炮终于找到了突破的口径,寻着她的话就问:“我还纳闷着,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带你去,你又什么不敢去的?”
“是,是这样的……他的家在……在……总之那里很危险……”
“危险?”
“是啊!我一句话也说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你的实力,你在水下古墓的事迹,我都听省所的人说了,我知道你的身手好厉害,肯定可以进得去葛世翁的房子!”
“他的房子,时而有什么,魔鬼,还是妖怪,还是……”
“其实,我也不清楚,只是国家所里的一个老专家认识葛世翁,他告诉我的,说葛世翁这个人住的地方,不论搬到那里住,周围都古怪的很!”
“噢!是这样!”
三炮有些释然,但还是纳闷,葛世翁这个人竟然古怪到这种程度。
不过,此时他既然已经答应了种玉,那只好带她去了。
赵小璐一听真要去,便道:“那明天再去吧,今天这么晚了,等会就吃中午饭了!”
三炮一听也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行啊!今天就去好吧,我已经等了好多天了,再也不能等了!”
至于她为什么不能等了,三炮也没问出什么来,可能有人给她下了最后的时间通知。
至于是什么人,她当然也不肯说,三炮又不好逼迫她,于是赵小璐做好饭,大家一起吃过了,三炮便带她直接去了支布县。
支布县,前面说了,其实就是邻居县城。
这个县城,夹在青云县和雪县之间,中间有一段区域,正好像一只拳头插进了两个青城之间。
而这个青城就在这个拳头位置上,三炮上次去雪县,就曾经在高速上路过这里,但他和顾知念并没有进入支布县城。
距离不远,一个小时的路程,他们很快就到了。
两个人到外面转了一会,无论如何也没有找到葛世翁的家。
三炮便以为她是记错了路,可是她坚持说就是这里。
三炮把车停下来,然后拿眼向四周的民居观望。
他透视了一会,也并没有发现葛世翁的家。
据他所知,其实葛氏兄弟长得极像,虽不双胞胎,但见过兄弟二人的人,都说他们二人简直就像是双胞抬。
三炮见过葛世人数面,依着这个说法,那自然也是认得葛世翁,所以他没有认不出他的道理。
又看了一会,确实找不到,三炮便回来,道:“不行的话,就找人问问!”
“我来问吧!”
种玉说就下了车,她以为她是一个女孩,一般人都不会抹她的面,因为陌生人在外地问路,一般人会为难一下的,现在的人情味不比从前。
可是她错了,却不是因为别人不给她面,而是真的无人知道葛世翁的家在什么地方。
她有些失望地看着手机上的导航地图,那是国家考古所的老先生给她的方位图。
不过信息不够详细,只提供了一个大概的方位。
三炮接过地图看了一眼,发现这一带的建筑地标都很清楚,唯独在西边的靠近山的一侧,有一片山脚下,有一片位置显得黑乎乎的。
他立马意识到什么,因为卫星导航拍摄的地图,不可能出现那种情况。
凡事反常必有妖!
“难道那里有人做了手脚,连高科技手段也穿刺不透?”
不过要去那个地方,虽然直线距离不远,但是先要绕下高架桥,然后再走一段崎岖的山路,因为那个位置虽在城的近处,但却交通不便。
“我找到了地方,上车吧!”
三炮又详细地看了一下方位,然后上了车示意种玉上来。
“我打个电话!”
种玉并没有上车,而是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一个人。
“好,好的,我记下了!”
种玉挂了电话,回头诡异地看了三炮一眼,然后这才轻摆裙角,然后踩着高跟鞋上了车。
三炮这才注意到她的鞋子,于是笑道:“你来找人,怎么还穿着这种鞋子?”
种玉低头看了一眼鞋子,不以为然:“怎么了,大不了,我走不动了,让你来背我!”
“哈哈!好,那我就背你,然后把你背去卖了!”
“呸!坏人,快走吧!”
二人说着话,三炮开着车绕下了高架桥。
可是再向前走,道路确实极难走,好像那片区域本就没有路可走。
三炮到了小路路口,他下来观察了一番,发现路是有的,但是路的前方好像越来越模糊,最后直接看不清了。
“这什么情况?”
三炮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种玉,他又转过身来,这才放心地透视出去。
“我的娘唉!原来果然有问题,怪不得她不敢来,原来葛世翁的家周围竟然布置了重重的机关……”
“乖乖!他该不会是个倒斗的,也就是盗墓怪吧?”
想到这里,他便想起葛家,祖上其实还真跟古墓方面相关,不能说是倒斗的,也不能说是盗墓的,但祖上和葛氏族人下过古墓的人不在少数。
这个家族神秘,就神秘在这里,世人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前面也提过数笔,但那都是道听途说,任何人也不知详情。
此刻,三炮看过之后,心里已经有了数,二是默不作声地上了车。
他开始提防种玉了,因为种玉刚才打的电话,她以为他什么也听不到,可是她太小看三炮了,他的听力也是极佳,就算不开异能,整个身体也随着异能的增进,早已经提升了听力,不止是眼睛可以透视那么简单。
当然,他听的还是不太仔细,因为距离稍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