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呀!看来遇到了医圣鬼手了?”
“不妙啊!乔三炮医术了得,被人称为神医,我怎么把这一点忘记了?”
“哎呀!该死!真是大意了!”
投毒者后悔自己大意了,但还是不想说实话,在他说了一通废话后,三炮坏笑一声,随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后:“你还是坐下喝一杯吧!我看你脑子果然不清醒,喝杯酒也许会舒服一些!”
他说完抓起那筒啤酒,而投毒者经他一拍后背,整个人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就像是抽了风似的,在原地开始打起转来,并且嘴角也开始歪斜。
“怎么样滋味如何?有没有这酒好喝?”
投毒者已经痛得麻木了,那种滋味根本不是一般疼痛可比,既像是有人拿刀在割他的肉,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他,更像是有无数气体在体内窜动,他的腹部开始像气球一样涨了起来。
投毒者从震惊开始变得恐惧起来,他们这种人根本是不会有恐惧心理的,可是此刻他已经变得不是自己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的眼睛红得可怕,面目非常狰狞。
投毒者一直跳了好久才慢慢地停了下来,但是当他停下来时,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变得虚脱之极,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三炮端着啤酒走到他的面前,用鼻子嗅了嗅,叹道:“真是好洒,好香啊!这可是正宗的本地名酒!”
投毒者那里还有力气去闻香不香,他只感觉嘴巴里奇渴无比,喉咙处一阵火辣。
“来!喝一口!你会舒服一些的!”
三炮举起啤酒筒倒向投毒者的嘴巴,他就是不想也不成了。
“咕咚——咕咚——”
那成想,投毒者三下五除二,也只用了三秒,就怕啤酒一饮而尽。
三炮把啤酒筒一仍,拍拍手:“这就得了,早这样,就不用受这大罪了!”
啤酒里面,他下过了一种药,可以引诱另一个陷阱。
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投毒者,惊恐地看向三炮,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于是开口:“好,好,我说……我和中成药厂的那个同伙,是一起潜入进来的,我本想着也在那天下毒,可是我中午喝酒了,睡过了头……”“说重点……”
“什么重点,这就是重点啊!我要说过程……”
“这些我都知道,你说点我不知道的……”
“没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投毒者显然避重就轻,三炮岂会放过他,于是又坏笑一声:“我数十个数,如果你还说实话,那你就等着死在这里吧……”
三炮本可不用引动那个陷阱,如果投毒者说了实话,他只需再拍一下他的陷阱之处,投毒者就会没事的。
可是现在,他有必要引动陷阱,于是说着话走向门口,嘴里还数着数:“一……二……”
数到九时,投毒者没感觉身上有什么,于是不屑道:“原来是吓我?老子也不是吓大……啊……”
“十!”
投毒者的话没完,三炮的数已经数到十,就听他大叫一声,整个人像是窒息了一样,从地上直接直立起来后,整个人张大了嘴巴定在那里。
三炮走过去,看他人动不了,但那目光却是在动,他的体内的一切还在动,可是他越是动不了,人却更想动。
他的体内,现在承受着比先前那种被刀割,被虫咬,被电击的滋味更重,可是这种情况下,人的本能反应就是不停地狂叫狂动,来发泄痛感和难受的滋味。
可是三炮的这种手法,就是要让他无法发泄,也无法抵抗。
投毒者的目光渐渐地绝望了,他终于彻底地认清了一个事实:“乔三炮特妈地就是不人!”
他彻底地绝望了,知道再不说实话,今天不只是死这么简单了。
“呜——呜——”
投毒者胸腔内有声音,那是想说话的意思,三炮于是走过去:“只要你说想说实话了,我能听清你说的什么!”
“啊——我的天哪——”
“乔三炮不是人,他就是神哪!”
投毒者绝望中,又惊得目瞪口呆。
“呜……我说……我说……”
投毒者再也无法抵抗,只好招了,三炮听到胸腔里的声音,于是抬手点了一下。
接下来,投毒者便招了。
“好!不错!那我就不请你喝红酒和烈酒了!”
“千万别,别,我不想喝了,我知道那不是酒!”
“哈哈!不是酒又是什么,你看我喝给你看!”
三炮知道不能浪费了酒,这是多么好的东西,那可是优等的粮食和水果酿制出来的美味。
看着三炮轻松地把酒喝完,下毒者庆幸自己完全招了,否则等待他的只有地狱,三炮再让他喝了红酒,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投毒者全部招供了,三炮让人把他送给警察,但他向投毒者保证,一定不会把背后的秘密告诉警察,因为这牵涉到更深层次的神秘人物,现在还不是时候,让警方来对付这些人。
看着投毒者的背影,三炮立马打了一个电话给孙永生。
“事情已经查出了个眉目,但也只一个信息。”
“噢!太好了,我这边还一点眉目没有呢!”
“我抓了一个投毒者,正是对方派来的,他们想要报复我救了老爷子,这一点证实了。”
“还有呢!”
“还有就是投毒者是你们孙家人派来的!”
轰——
孙永生站在那里脑袋一阵晕沉,整个人差点歪倒。
他不敢相信三炮说的,他不想承认这是事实,虽然他也有所猜测。
“到底是谁?”孙永生稳定了一下心情,扶了扶眼镜。
“你的舅舅!”
“我……”
孙永生目瞪口呆。
三炮:“好了,我也就知道这些,那个投毒者真的不知道深层次的东西,他就是一个干活的!”
“好!好!足够了!我们终究是有线索了!”
孙永生猜测过他的舅舅,但是此刻他的心情永远也不可能美丽起来了。
他的母亲死的早,他的舅舅便跟孙家来往的越来越少,可终究是至亲,他自幼还是跟舅舅的关系紧密。
他的舅舅的家族,甚至可以说比他们孙家的地位更高,高到令他都感觉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