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日清晨。
张初早早的就从床上起来洗漱收拾。
前去食堂吃了早餐以后,张初这才慢慢悠悠的前去了齐洪办公室。
齐洪就因为组织里内斗的事情,搞的他昨晚压根儿没睡好,一夜失眠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偏偏今天又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去处理,所以这一大早他就得起来,这不直到现在,他是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眼瞅着张初这大清早的就来找他,他无奈的长叹道。
“你小子可真会给我找事儿啊!昨天下午才和你聊了聊,晚上你就邀所有部门队长们去你那儿打火锅,怎么着,你这是明摆着要和行动组他们开战是吧?”
“没办法,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我们难道还忍不着不成?”
“那行,你说说吧!昨晚你们一起,有没有商量出些什么来。”
齐洪苦着一张老脸回答张初。
张初嘿嘿一声怪笑,乐的说道。
“老爷子,要不你向更上头汇报一下,就说我们特别调查组内部出现了些矛盾,现在所有大小部门和我们特别行动队,建议拆分组织。”
“什么?”
齐洪听的当场惊的大吼大叫出声。
张初都被他这么大的反应给吓了一大跳。
这在张初看来,完全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怎么到了齐洪这儿,反倒是让他这么大的反应呢?
齐洪意识到自己失态。
“呼……”
长呼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伸手拍着桌子的冲着张初冷喝道。
“你个臭小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找这样的大麻烦?你觉得拆分这事儿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相信行动组和情报组在组织里是啥样,上头也都清楚的不得了,那些高层们仗着这两个元老级别的部门,在组织里胡作非为,谁不清楚?你想想,要不是因为这事儿,上头会再请你回来做这老大不成?”
“这……”
齐洪被张初说的一阵语塞。
张初趁热打铁,继续道。
“再说了,这次组织里的内斗因何而起,大家都清楚,老爷子你到时只要把这问题,如实的向更上头汇报一下,相信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了。”
“我承认,你说的很对,但这事儿的可能性不大。”
“我现在不管它大不大,只要能给这两个部门一点儿警告就够了,以后他们要再敢在组织里作威作福,老子张初第一个不饶他们。”
张初伸手拍着胸脯,将自己心中想法道出。
反正他昨晚就从未想过,这事儿还能成功,而就算这事儿不成功,也能狠狠的给陆诗涵等人,以及他们头上那一众高层一些警告,让他们知道,他张初和其它所有部门的队长们,不是好欺负的。
齐洪本来还有些震惊,可听张初把这道理都给他说明白以后。
他这阵儿却是适时的沉默了下来。
暗自在心里略作了一下思考,他突然觉得,这次指不定就是个彻底脱离那一众废物,与行动组和情报组的最好机会。
而且张初的特别行动队,现在足以顶替行动组,至于情报组,之后再从所有组里挑一些精锐出来组成,那不就足够了吗?
这般想着,齐洪原本僵硬的老脸上,突然泛起些许讪笑。
抬眼盯着张初,他乐道。
“那行,你一会儿去写封请愿信过来,然后你们所有队长把名字签上,给我交上来,我再往更上层交过去。”
“老爷子,你可别忘了把这次的情况,仔细的写一份报告,连同我们的请愿信一起交上去。”
“废话,老子做事,用得着你提醒,你赶紧的去。”
齐洪没好气的堵道。
“哈哈哈……”
张初乐的哈哈一笑,立马起身和齐洪道别,离开了办公室。
之后他就回去自己部门中,让千面仙子打了一份请愿信出来,接着张初就拿着这请愿信,挨个部门的转,找到每个大小部门的队长们,让他们签字。
而昨晚大家就已经统一了战线,所以张初再来找大家,大家自然也很爽快的就把名字给签了上去。
两个小时后的上午十一点多。
当张初再回来齐洪办公室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是捏着签有十几个队长名字的那封请愿信。
把请愿信交到齐洪手里,张初轻笑道。
“怎么样,我这动作快吧!”
“好玩儿喽!接下来可好玩儿喽!”
齐洪伸手接过请愿信,心情大好的带着讪笑嘀咕。
张初听的脸上笑容不止。
他相信,这次随着他们这封请愿信上去,要么翻不起大浪就算了,一旦翻起了大风大浪,陆诗涵他们一干人等以及他们头上的那一众高层,个个都不得讨好。
齐洪也没有和张初多说。
把他早已准备好的内斗报告拿出来,连同张初交给他的这封请愿信,他将之装进一个资料袋里,接着他就吩咐个手下过来,将之送去了京城更上层的部门之中。
做完这些,齐洪才对张初说道。
“去吧!现在等着呗!”
“那我走了,你休息会儿吧!”
张初乐的应声。
话落,他就迈步走向了门口。
“等等。”
可他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迈步出去,齐洪又突然将之叫住。
张初停下脚步,转头问道。
“老爷子,还有事吗?”
“对了,我差点儿把这事儿给忘了,我的人暗中调查到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儿,需要你去查查。”
“什么事儿?”
“你拿着这个资料袋,回去你的部门里慢慢看吧!”
齐洪没有给张初多作解释,只是一脸淡然的回了他这样一句。
说着,他就伸手将面前抽屉拉开,将里面一个资料袋给拿了出来,把它丢给了张初。
张初接过资料袋,这才应声走了出去。
他走以后,齐洪方才一声长叹,悬起在胸腔中的那颗心,也丝毫得不到平静。
只因他总隐隐感觉到,接下来会有大事发生,这让他颇有些心序不宁,可至于说,到底要发生什么大事,他却是压根儿不清楚。
这也正是他此时会长叹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