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误打误撞,得到了这和乐珠真正的秘密。
这下子对这个田螺姑娘就更加感兴趣了。
这可是可以产生灵气的一种天灵啊,而这种灵气为什么会产生,为什么又会跟斗气一样,竟然可以自动增加,这都需要我去研究。
一旦研究出来了这灵气为什么会如此,那就很可能让我破解这离开重离界的关键所在。
我因此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甚至我还可以找到白虎监兵神君,将这办法传给他,带他一起离开。
重离界正因为没有灵气,只有斗气,才会让哪怕修行达到了道君境界的白虎跟青龙也被困在这里,而一旦有了这种活跃的灵气,或者掌握了这种产生灵气的方法,那么这重离界将不再是困住我们的囚牢。
我对于憋得这田螺姑娘的事情就有点迫不及待了。
至于这石大根的尸体放在那里有没有人收敛,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甚至我还宁可这尸体再放一段时间,好让我再次碰到这上来产卵的田螺姑娘。
拿着新得到的和乐珠回到了宗祠之中,就开始研究起这和乐珠来。
其实这和乐珠是螺类产生的珍珠,这点我在凡俗世界就知道了。
可是一般来说和乐珠都是粉红色的,像这种绿色的珍珠倒是很少见。
拿出两颗和乐珠来作比较。
其实一颗和乐珠是被吸收完毕的,没有灵气残留。
但是现在这一颗新得到的是有灵气残留的,这当中有一缕灵气在那里盘旋着。
我将这灵气给吸收到了眉间轮之中。
很快眉间轮再次运转起来,这一次是真正的地眼。
而地眼还有斗眼都在运转,两者形成了一个合力,推动着这脉轮快速转动起来。
地眼四重,地眼五重,地眼六重。
很快就达到了地眼六重,地眼四重,拥有时光力量。
地眼五重,一眼降龙。
地眼六重,瞳中世界。
这一旦开启了瞳中世界,我的力量又提高了一大截。
因为从此之后,我就可以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复制这整个世界了。
看了一眼这和乐珠。
这时候吸收完灵气的和乐珠,已经跟那颗没有灵气的差不多了。
我用了瞳中世界,将它复制出来几颗。
这一颗和乐珠可以卖五万块的以上的话,像这么多的和乐珠,岂不是相当值钱了?
在这个万元户都相当少的年代,拥有一个百万元户,估计都是省内首富了吧。
我拿着这些和乐珠,放入口袋之中。
退出这眉间轮的研究,开始考虑如何把憋这只田螺姑娘来了。
这田螺姑娘可不是一般天灵,至少来说它比哪怕是上灵都要珍贵,因为它可以产生灵气。
而且这种灵气跟鸿蒙世界之中的灵气完全不同,它是一种可以自我成长的灵气。
如果非要用一个名字来形容它的话,它就是鸿蒙灵气。
这鸿蒙灵气跟我之前得到的鸿蒙之气还是有区别的,鸿蒙之气就仿佛是一块璞玉,而这鸿蒙灵气却是一块白璧。
只要抓住了这田螺姑娘,研究它我就可以弄明白这灵气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拥有了这种能力,我就可以大步飞奔,离开这该死的重离界了。
第二天一早,何志义他们就带着石前进回派出所了。
等他们离开这石兰村的时候,我去送了他们,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疯疯癫癫的男人,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赤脚医生。
这真叫现世报啊。
虽然说当中有我们的功劳。
可是如果这赤脚医生不怂恿石前进杀他的父亲,这一报也不报到他的头上。
而且我知道这赤脚医生其实在省城之中联系到的富豪,其实出的价可不止五万,而是十万之多。
他骗别人杀了人,然后得到了珠子,回头这杀了人的事情一暴露,自己就相当于白得了十万块。
哪怕这事情不暴露,这赤脚医生也是净赚五万,一点成本都不用花。
结果碰到了我,我用幻术让他拿出了钱,用五万块钱收了一颗玻璃珠子,等他清醒之后,这种刺激估计是绝对受不了的。
看着他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庄不弃倒有些不忍心,低声问我说道:“师叔祖,这好端端的一个人让咱整成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我冷笑道:“太过?我说不弃啊,你的心肠太软了一点,这赤脚医生说不定不止怂恿了石前进一个人啊。弄不好之前还怂恿过别人。”
“很可能他根本就是惯犯,像这种人,你又没证据治他,就算有证据指向他,他也不会判多少年,还不如这么治他痛快呢。”
庄不弃琢磨了一下我的话之后,心下才稍稍舒服一些,叹了一口气说道:“做人莫欺天啊。”
送走了何志义他们,我们到村里的小卖店里买了一些东西。
这都是一些普通的玩意儿。
像是针啊,细铁丝啊,还有一些鱼线。
然后又去弄了一些小竹片,把这些竹片削尖了,做成一副副甲鱼钓。
顺道在村里的杀猪鬼手里买了一块猪肝。弄了一个猪尿泡。
弄完了之后,我们开既是把这一块块猪肝给弄在了这甲鱼钓上面,扔到太阳底下大晒。
庄不弃问我说道:“师叔祖,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说这是要钓甲鱼不成?”
我说道:“并不是,我这是要钓那个田螺姑娘。”
“可是这田螺姑娘怎么会上钩啊,人家可是吃人的。”
庄不弃对于这甲鱼钓能钓田螺姑娘的事情表示极大的怀疑。
其实我的心里却也并不是那么有底的,毕竟这甲鱼钓想要钓住一个天灵,难度也是相当大。
我说道:“凡事要试才知道,特别是对一些咱们传承之中,没有憋过的天灵,都要不停去试,根据物性去试着憋宝,才有可能憋得到。”
“还有一点你说得不对,这田螺姑娘前不吃人,它只是把小田螺产在了人的肚子里罢了。”
庄不弃并不知道这一点,现在听我一说,也是打了一个寒噤说道:“这岂不是比吃掉一个人更加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