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着张良送来的信,要说刘元其实也没想到张良会在此时与她送来,而这里头为子婴谋划的意思,刘元勾起一抹笑容,就算不知道张良究竟是为什么要帮子婴,但确实是一个机会。
“陛下如何?”刘元询问狱卒,狱卒也就是听了一耳朵消息而已,怎么可能会知道所有的情况,因此被刘元一问,张着舌头半天说不上话来。
“打开牢门。”刘元一看这人不靠谱,那得了,她靠自己吧。
“不行啊公主殿下,我拿了你的钱帮你打探消息是没有问题,可是我不能放你出去,若是放你出去,等陛下回来一定会与我问罪的。”狱卒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主儿,拿了刘元的钱去帮她打探消息都是小事,做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他自是连想都不想便答应了。
可是放刘元出来,那就是违背刘邦的命令,不成不成,给他再多的钱也不成。
“来,我给你出个主意,既让你得了钱,同样也不会让你日后受到责骂,你做不做?”刘元从腰里拿出了一颗金珠,狱卒看得那叫一个两眼发亮啊,“什么,什么主意?”
“你将门打开了,我再将你打昏了,证明牢是我越的,不是你放的我,这颗金子依然是你的,你瞧着可行?”刘元的脑子好使得委,这不已经把主意说了出来,珠子拿在手上不断地亮着,说有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殿下不会跟旁人说,我拿了你金珠的事?”狱卒看着钱都挪不开腿了啊,但是比起小命来,当然还是小命更重要的,因此再一次问了刘元。
“你来。”刘元冲着他招招手,他看着刘元手里的金珠腿就不由自由地按着刘元喊话走了过去,然后琼华一把捉住他的衣领往牢门那么一撞,直接就把人撞晕了过去。
琼华从他怀里掏出了钥匙直接将牢门打开了,刘元走出去倒是言而有信的将金珠放在那人的手里。
要不是看在他目光清明,面对她们几个女郎一直都是目不斜视的,刘元也不会给他金珠。
打开了牢门一路走出去,倒是有人看到她们了,也都知道如今大牢里面关着的是谁,有心想拦的,刘元一个眼神走了过去,杀气腾腾的直吓着人连动都不敢动。
刘元直接的啊,寻上城里管事的,这会儿的城里乱成一团了,刘元想找着一个管事的也不容易,那是一见着刘元也不问刘元是怎么出来的,只巴巴地抱住刘元的大腿道:“殿下,殿下,陛下在被匈奴困住了,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前面的战事到底是怎么情况,父皇被困,被困在哪里?我们还有多少兵马活着?匈奴围困我们的兵马又是几何?”刘元几个问题丢出来,他们是一个都答不上,刘元气得没能忍住地骂了一句,“你们就是这么当官的,废物。”
“看看满城的人,一个个都奔相逃走,匈奴不过是困住了父皇而已,又不是攻着打进来了,你倒是先慌了,真要匈奴人攻进来,你怕是跟韩王信一般弃城投降了吧。”
“殿下,我不敢,我不敢的啊。”这人一听立刻跪下了,刘元指着他道:“你把满城的百姓都给我安抚好了,我立刻调兵。”
这里离得刘元的齐地近啊,常山那头的兵马也很充足,刘元目光灼灼,却是在想救人该怎么救的好。
刘元在想办法的时候,刘邦被困得连粮草都没有,将士也都士气低落,此刻不禁感慨道:“悔不听我儿之言。”
想想人家刘元是怎么跑过来的,又是怎么劝的他的,刘邦不听也就算了,开口就把刘元关大牢里,好,这会儿真败在匈奴手里了,刘邦怕极了匈奴在这个时候再一次举兵进犯,到时候真把他给捉了,作为一个被擒的皇帝,他还有什么脸活世上。
不,不是有脸没脸的事,而是他能不能再活下去的事,刘邦自然不会以为拿着他了,匈奴那位连自己亲爹都能杀的人会舍不得杀他一个大汉的皇帝。
“陛下,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脱困。”陈平并不想听刘邦的后悔啊,刘元被关在牢里,也不知道听说他们被困的消息了没有。
“朕已经派人突出重围去搬救兵了,这里头最快能调到兵马的人就是元儿了。”刘邦也想过怎么自救啊,然后想来想去最最可靠,来得也最快的正是刘元,偏偏他还把刘元关进大牢里了。
陈平其实也想到了,只是有些话刘邦能说出来,他不能说。
“公主殿下的计策亦可行之。”陈平觉得先前刘元提出的办法确实是不错的办法,虽然花了不少钱,那也是为了大汉争得休养生息的机会是吧。
刘邦看向陈平,陈平立刻道:“臣愿为使前往匈奴,见一见那位匈奴的阏氏。”
能够一股气就做到的事最好就不要分两次了,陈平心里也有了主意,刘元主意确实也不错,倒是可以再润一润色做得更好。
“好。”刘邦听着陈平自请,如今处于紧要的关头,搬救兵是必须的,他们被困的人也得另想想旁的办法自救才行。
陈平就那么带着几箱的金银珠宝还有一幅美人图前往匈奴,刘元也在这个时候收到了刘邦让人送来的求救信。
还好,记得第一道命令是把刘元放出来,随后才是让刘元火速调集人马前去救驾。
说一句真心话,刘元其实不是没有动过让刘邦就这样落于敌手一命呜呼的念头,最终还是被她否去了,见死不救她就成了和刘邦一样的无耻小人,将来的日子再难过,刘元决定问心无愧地过下去。
第一时间还是先把刘邦救回来吧。刘元心下有了主意,既有刘邦送来的求救文书,她也早就调动了齐地的兵马,哪怕调得少,那做也很多的样子,总能吓吓人。
匈奴那边本来围着刘邦就不太安宁,陈平往匈奴去了一趟,匈奴那位阏氏在看到钱财与美人画之后,哪里还会愿意自己的丈夫分给旁的人,吹了枕边风道大汉如有神助,看起来并不好对付,我们就算拿下了中原也不会久留于此。如今既然得了金银珠宝,倒不如见好就收,汉家的兵马不少,救兵也都快要来了,是得要捉紧离开才是。
这话还没说完呢,立刻有人来报,道是一支汉军将他们层层包围,似乎正是韩王信点名说过十分厉害的始元公主带来的兵马。
“单于你也瞧见了,汉家的人没那么简单,我们还是早早回匈奴,过我们安生太平的日子更好。”匈奴那位阏氏再一次进言,说来说去还是想让人撤兵,只要先撤了兵,后面的话都好说了啊。
冒顿单于想了想道:“走,瞧瞧去。”
阏氏没想到冒顿竟然还想亲眼去看看外面的情况,要去就去吧,反正好处她也收下了,只要大汉那边别想着着送什么妖精过来分了她的宠就成。
至于刘元亲自领着兵来了,很快就注意到对面那行来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刘元连想都不想立刻就拉满了弓放箭,她这一动作后面的兵立刻都跟着拉弓的啊,刘元的箭一放,她的射到了哪里,后面的人箭也跟着射到哪里,相差无几地落下。
冒顿就是想过来看看情况的,没想到一照面竟然被这么迎接,冒顿是从箭响起的那一刻便拉住了马上,也亏得他拉得快,因为刘元箭就落在他的马儿前面,如果不是他停得快,刘元的箭直接就会射在他的身上。
“想必这一位就是冒顿单于。”刘元一身黑色的铠甲,骑着马走前了几步用着匈奴语言,朝着这一位打了招呼,冒顿死里逃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听到刘元说匈奴话更显得一惊,一眼看了过去,“你就是始元公主?”
“正是。”刘元倒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身份,“单于以为就你我现在的位轩,我能不能取你的性命?”
笑笑地问了一句,这却让冒顿整个人寒让耸立,刘元身后都是身着黑衣铠甲的战士,看起来如同黑云盖顶,越看越是让他们打从心里觉得不安。
“公主殿下不想救你的父皇了?”冒顿这个时候突然问出一句,他觉得他就不该因为一时好奇出来,刘元就是一个小娘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的。他竟然跑过来想看看刘元什么样子,真是疯了,疯了。
“想啊,不仅要救我父皇,还要救被匈奴屠城的百姓。所以……”刘元的话音刚落,都没有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刘元已经再一次拉箭而射,势如破竹地朝着冒顿身来,饶是冒顿一直都警惕着,他也没有想到刘元竟然一言不合连招呼都不打便动手射箭而来,更要命的是她身后的人,直接看刘元的动作已经再一次跟着拉弓射箭。
“单于,小心啊!”冒顿的身边总还是有几个得力的,一看刘元的箭射来,第一个扑过去,直将冒顿给扑倒了,刘元的箭没入他的身体,一波从天而降的箭也同时将把那人射成了窟窿,冒顿死里逃生却也受不轻的伤,看到倒在地上的人还有一旁的箭满目都是不可置信。
“单于,单于。”事情发生得太快,刘元的箭也确实是太快了,惊得一旁的人都没能反应过来,事情却都发生了,匈奴将士本能就要救冒顿,可是又一波箭雨射来,都是冲着冒顿来的啊,冒顿惊恐地睁在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天降箭雨,他以为自己这一次死定了,又一具内盾挡在了他的面前。
“单于,快带单于走,快带单于走啊。”接二连三的肉盾将冒顿死死地护住,哪怕刘元的射再准,她也没办法射穿人的身体再取冒顿的性命,最终只能看着一个个为了救冒顿而前扑后继无畏自身性命的人将冒顿救走了。
“殿下,还追吗?”车应上前一步追问刘元,刘元摇了摇头,“不追,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将他们一网打尽,同样也没有办法置他们于死地,这个时候追上去死的只能是我们。”
她劝过刘邦的话自己并没有忘记,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孤军深入,眼下只要能给刘邦解困就成。
“传令将士们,一但发现匈奴的探子,射杀。”刘元相信今天让冒顿见识了她的容军,冒顿一定会心生畏惧,刘元在这个时候让他们再露出一手能让冒顿更惊心,轻易也不会再敢派人来和刘元对上,如此一来就能保证刘元手里并不算多的兵马为冒顿所识破。
“诺。”车应也不问为什么,只管按刘元吩咐的去办。
“单于,单于。”冒顿意气风发的出去,一身是血的回来,身上还挂着几支箭,如何不叫人大惊失色,想着他出去这才多久啊,竟然这样回来了。
“来人,去,去查清楚了大汉始元公主带了多少兵马回来,快去。”冒顿是被人扶着回来的,他此时确实不好动弹,但也并不代表他的脑子也不能动。
他没吃过那么大的亏了,方才要不是手下冒死相救,他这条命就要交代了,刘元来者不善,直接就要他死的啊!
想到这里,惊得冒顿一身冷汗,他是牙齿都在打架地道:“弄清楚她的兵马来,想办法,想办法把她解决了。”
“单于,单于。”冒顿这个样子真是没人见过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人只顾着将他手上腿上的箭都拔了下来,先帮他上药才是最重要的。
“杀了她,一定要想办法杀了她,杀了她。”冒顿被人那么拔箭就好像全无感觉,只是不断地喃语这一句。
阏氏是知冒顿去见大汉始元公主的,来回一下子满是伤的回来,整个人还碎碎念,她哪里见过冒顿这般模样,惊得上前急急地追问,“单于,单于你这是怎么了,是谁伤了单于?”
回过头去问跟着冒顿出去的人,然后又发现他们身上都是血,而且或多或少都是伤,责问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大汉的救兵如此厉害?”只想到这个可能会让他们变得如此的狼狈,却不不太确定地询问他们一句。
“单于去见那位始元公主,话还没说到两句,大汉始元公主竟然就领人放箭,箭就像天降大雨一样的射下来,如何不是几位将军拼死相救,单于都回不来了。”
有人把情况大概那么说出来了,听得一干人都睁大眼睛,阏氏赶紧的给单于上药啊,“单于,我们还是回匈奴吧,这中原也没什么好的,大汉把我们想要的东西都给我们送过来了,我们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我们回去吧,回去吧。”
要说之前听了陈平说来大汉的兵马就快到他们还以为是陈平在骗他们,不过就是想让他们撤兵罢了,眼下冒顿都已经碰上了,显然陈平说的都是真的,大汉的救兵真的到了,这样一来他们再想往前再进一步是绝无可能了。
“闭嘴。”冒顿大喝一声,阏氏还是第一次被人冒顿这般喝斥,一脸委屈地看向冒顿。
“立刻去查,查清楚了始元到底带了多少兵马前来,我一定要弄清楚了,如果她敢骗我,我一定要将她杀了。”冒顿从未吃过那么在的亏啊,这不已经急急地吐字,让手下赶紧的去查清楚了。
不得不说刘元是把人心都摸透了,冒顿回去之后有什么样的行为她都想到了,匈奴发出去的探子,还没等他们摸到刘元的营账已经直接被射杀了,还是一箭取命那种。
冒顿等了一天一夜还是没有一个人能摸进刘元军营,弄清楚了刘元到底是有多少的兵马,另一边还有人不断地来报各方刘邦手里的援兵都有什么人赶到哪里,等他们全都汇合了,他们再想退回去也没那么容易了。
思虑再三,想到本来说要与他合兵的韩王信的将军赵利都没有到,这就更让冒顿疑心了,最后冒顿命令一部份的兵马撤回,这就等于是放开了一个口,刘邦捉住这个机会让将士拉满了弓从那道口子里冲了出去,得与大军会合,死里逃生,刘邦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元儿呢,元儿呢。”一出来刘邦大松一口气,随即立刻问起刘元何在,还是有人答道:“陛下,公主殿下并不在此处。殿下领援兵而来前去与冒顿单于碰上了面,听说冒顿单于险些死于公主的箭下,若不是有人拼死相护,冒顿这会儿真就死了。”
刘元一照面就差点要了冒顿的命,这于汉军那是何等增强军心的话,自是传遍了整个汉军。
刘邦倒是不知道的啊,一听十分好奇地问道:“都是怎么回事,给朕仔细说说。”
被困之时刘邦真害怕,出来了刘邦就不怕了,也有心思听听他们吹吹刘元的又一战绩,陈平看了看刘邦,只在想另一件事,要是让刘元去和亲,这件事是会有多少人同意?
第170章 朕能信你
总而言之,一看刘邦突围而出,冒顿是立刻就起了旁的心思,也不说再查刘元了,立刻下令人赶紧的撤兵,立刻走人。
很快刘邦那边收到了消息,知道冒顿已经撤军,虽说这一仗打得刘邦没有一丝能如愿的,好在死里逃生,刘邦还算是高兴了一回。
不过这让人专门给刘元送一封信,信写的是匈奴的文字,刘元好在跟琼容也学了匈奴话,字也会看一些,大意能弄明白冒顿话里的意思,他这是放话要娶她,娶回去再报仇。
刘元随手将信给烧了,既然刘邦的兵困已解,冒顿也撤兵了,刘元也就让车应直接带兵回去设防,万不能让旁的人钻了空子。
把该安排的都已经安排好了,刘元就是算再不想去见刘邦也得要去,这一次见着刘邦,刘邦的脸色是比上一次好得多了,刘元却如同当日进言一般神情淡淡的,朝着刘邦见礼,“见过父皇。”
唤着带着生疏啊,刘邦还记得刘元刚回长安的时候还特意就这个称呼问了他,问他究竟是要唤他一声父皇还是阿爹。
当时的刘元坚定在人后唤着他阿爹,那是因为刘元是真拿了他当父亲对待,哪怕他成了皇帝,或许会有很多很多的人来跟随他了,她还是拿他当父亲来看待,来敬重着。
“来,快起来,我们父女何必何此大礼。”刘邦冲着刘元说话,更是将刘元扶起来,刘元并不没有避开刘邦的动作,她只是冲着刘邦平静地道:“父皇始终是父皇,这不是你希望孩儿记下的?”
一语双关,都已经撕破脸皮说到那个份上了,还想刘元陪他演那父女亲和的戏,真是对不住了,刘元一点都不想再演。
刘邦看着刘元问道:“你是记恨上我了?”
“记恨?父皇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值得我记恨的?我做的都是我认为自己该做的,大抵是我与父皇最大的不同。”刘邦或许连亲情都不曾放在心上,刘元究竟都为了什么他也从来不问,但他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利己。
一个利己的人也不相信旁的人会不利于己,所以刘邦才会想要劝和刘元,想让刘元再和从前一样,至少会再哄着他。
“你是君,我是臣,大汉的百姓臣民,为臣尽忠,也应该为百姓思考他们从来不会考虑的到的问题,这便是我们身居高位,享万民拥戴荣华富贵该担的责任。”
“如一场大战,要打赢是我们要想的,但是能让将士少死一些也是我们应该想到的,我说我只做了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父皇或许从来不曾相信过,可是人生但世,求得一个问心无愧很难,但我一定要成为那样的一个人。”
刘元铿锵有力地告诉刘邦她的原则,她想要成为的那样一个人,无论刘邦心里是认同也好,不认同也罢,她都只是要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刘邦最后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都没有关系。
“你知道朕最不喜欢你什么吗?”刘邦面对咄咄逼人的刘,终是装不出那张慈父的脸,好在他们父女临近,一边的人虽说都看着他们,却也并不知道他们父女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刘元并没有因为刘邦显露出来的恶意而不高兴,反而觉得这样的谈话比起上次来更好。“愿听父皇所言。”
她并不怕刘邦的不喜,也不在意刘邦的喜与不喜,明白刘邦的心里捂不热的,她还浪费她的感情和时间做什么?她只管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任何人都拦不住她,也不可能让她少做些什么。
“你这一份正气凛然。”刘邦把话说白了,他就是不喜欢刘元这一副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的公正模样,不讲私心,只讲利国利民利于天下。
“人谁都有私心,我也一样,你怎么就没有了?”刘邦指问刘元,刘元毫不犹豫地道:“我有,我一直都有,我如果没有,父皇,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已经知道,我若没有半分的私心,我为何要让自己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你现在这个境地怎么了?你不该把话说明白了的。我们就像以前那样有什么不好的,你怎么就非要说破?”刘邦说着说声音不禁拔高了起来,所有人都看向刘邦,刘邦朝着他们挥手道:“都退下去,朕和元儿有话要说。”
他们的争执,在刘邦心知自己不占理的情况下,他不想让别的人知道太多。
“是父皇你自己迫不及待要我挑破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喜欢戚姬,每一次看到戚姬就好像在提醒着父皇你是什么样的人,是你自己听不进去。你不就是想看看我能忍到什么地步?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的容忍度在哪里。”刘邦的指责刘元全都反驳了回去。
“你果真就那么喜欢戚姬?你喜欢的不是戚姬,你喜欢的是戚姬对你的态度,她装出你是她的天,她的地,你说的一切她不管做得到做不到都会去做的样子不对吗?”刘元再一次追问,便是把整个刘邦的皮都给撕下来。
刘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透你的父亲,了解你的父亲至此,是不是很值得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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