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科轻轻的尝了一口。
浓浓的茶多酚在他的味蕾里面充分的绽放。
仿佛刚刚大餐之后的油腻感,瞬间就消失了,在加上外面小胡面上一阵微风吹来。
巴科感觉到了万物复苏的感觉。
人也精神了很多,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真羡慕你们华夏人,总是把自然最好的味道发挥出来。”
“这茶,比我们的咖啡要好喝很多。”
苏启笑着说:“每个喝过我茶的人都这么说。”
“巴科先生,我们聊聊正事,今天早上我去了一趟超市,看到了一幕让我很是气愤。”
巴科看苏启这表情,忍不住笑着说:“苏先生,我可从来没有见到过你这么愤怒的状态。”
“附近好像就只有一个叫多伦的超市,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兰普团队的人就在那个超市造势。”
“更没记错的话,这个家伙的烂嘴巴肯定攻击了我,以及攻击了你苏先生。”
苏启稍微惊讶了下说:“这大嘴巴经常这样干?”
巴科说:“岂止是经常这样干,现在很多人前任总t都特别的怕他 。”
“比如克林先生退休后,原本还可以到处演讲,出出书,靠着这一份收入,过上非常不错的晚年生活。”
“但是这家伙冒出来后,各种场面拦不住嘴巴的攻击。”
“害的克林先生只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哦,对了,前段时间还听说,老布先生在家里就被人拖到了厕所里面。”
“差点闹出了大事,只不过我让人给封杀了这消息。”
“起因好像也是兰普的那些狂热的支持者干的。”
原本苏启还非常的愤怒,但听到了这两个前任总t 的下场后,猛然之间竟然觉得兰普好像对自己挺仁慈。
最多就是打打嘴炮,没干出什么煽动 的事情。
摇了摇头:“这种奇葩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支持者,我真是有点搞不明白。”
巴科轻轻的端起了茶杯,有模有样的喝了一口后放下说。
“因为五百米元的事情,这个人看似脑壳被门挤过的一样,实际上非常的聪明。”
“别忘记了,人家是一个大商人,身价数十亿米元,而且还是白手起家,这样的人能不聪明吗。”
苏启疑惑道:“五百米元?”
“对,这是他拉拢人心的核心,到处鼓吹,只要大家选他,他若是当上了总t。”
“那么他就会给每个米国人发五百米元,即便你不工作,他也会发放。”
“这个疯子,他根本就不了解米国的财政,要是这么干了,米国的财政肯定要崩塌不可。”
苏启脑海中马上想起了后世这尊世界大炮的伎俩。
不同样也在鼓吹这事情吗,不过是一千米元,事情是一样的。
但是发生的时间,因为自己的原因,足足推前了十几年。
看来他从这个时候其实就已经在准备参与米国总t大选的事情。
微微的叹了口气说:“不得不说他很疯狂,也是快速积累自己支持者的一种竭尽。”
“我相信其他竞选者都被他给逼迫的很难堪吧,这五百米元的事情。”
巴科点了点头说:“我曾经的对手都被他给干掉了。”
“当然了,他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干掉我。”
“他就是一个疯子,也是一个狂徒,给我的感觉就是自己先坐在总t 位置上再说。”
“具体那五百米元的事情,以后再议。”
‘这是一种欺骗人民的行为,因为我可以确定,米国的财政根本无法实现。”
“还有,苏先生,我不知道您过来多久了。也不知道你对他有没有调查过。”
“这个人的背后肯定有人。”
苏启眉头紧锁了起来,沉默片刻后说:“背后有人这件事情,我也仅仅只是推测,具体,我还没有调查。”
巴科这下心情 有些沉重了起来。
“这个人到底是谁,四大家族的人有了公约,不会有一个人再干涉大选的事情。”
“签署公约的时候,我也在当场,很清楚的记得一条,谁要是违反了,通过各种手段妄图在干涉大选。”
‘那么其他三大家族马上就会联手起来对付这个家族。”
“我可以确定没有一个人会敢冒着这个风险。”
“况且上次四大家族之争,已经相互消耗很大,他们都忙着怎么重新振作自己家族产业。”
“你还会有谁呢 ?”
苏启同样苦恼了起来,不过,他知道凭借着他们两个人在这里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出那个人。
最终还是要让马广驰的人过来暗中调查一下。
叹了口气,喝了口茶笑着说:“巴科先生,我至始至终都相信一个道理。”
“只要影子存在,那么他的本尊迟早有一天要暴露出来。”
‘现在大火已经烧到了我们的脚边上,我根本没有太多的精力去花在兰普背后主子的身上。”
巴科连忙点头:“苏先生,你说的没错,那面前的状况,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应对?”
苏启看着巴科沉默了一会,神情凝重了下来,叹了口气说。
“巴科先生,恕我直言,你想要连任就目前的局势而言,肯定非常难。”
‘甚至于比你之前当选总t还要难上好几倍。”
巴科苦笑了下,似乎并不为苏启的话而感觉到惊讶。
摇了摇头说:“其实我来苏先生你这边的时候,就已经有心里准备了。”
“现在外面因为兰普这张大嘴巴,导致了到处都是反对我的人。”
“就好像是一件白衬衫,别人往你身上泼了脏水,就是你洗干净了,也不是那件原来的衬衫了。”
‘总会有污点在身上。”
苏启对于巴科的反应有些惊讶,不过也可以想通。
开口说:“巴科先生,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新的代替人选了。”
巴科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动了几步,最终靠在了窗户边上,望着皎洁月光下湖面。
良久开口说:“对,有了”
“苏先生,其实这几年以来,我感觉我真不适合做一个政客。”
“我现在的想法是能够安然的从这个位置上下来,然后回到哈佛大学。”
‘这一辈子都不再想碰触政坛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