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你一起去。”李怀忠毫不犹豫的说道。
却见牧少君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们现在恐怕已经被监视了,你去的话,恐怕他们都会察觉,我的话他们便不会那么在意。”牧少君说道。
“监视!”李怀忠脸色一变。
“恐怕从我们进入这个小镇开始,便已经被监视了。”牧少君再次说道。
李怀忠脸色再变。
“我去找他们讨个说法。”李怀忠怒道,就要直接去找黄喉。
“没有用的,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湘西这边我们也不熟。”牧少君说道:“还是我去吧。”
与李怀忠交代好之后,牧少君便是离开了房间。
而就在牧少君离开房间片刻之后,一间灰暗的院子里,一名赶尸教的弟子来到黄喉面前。
“长老,那个小子出去了。”这名赶尸教的弟子说道。
黄喉眼眸中都是露出一丝冷幽之光,说道:“见识好这个小子,如果他真的查到了什么,必要时候,直接动手。”
“是。”
赶尸教的弟子退下。
黄喉却是随手瓣下了一盏油灯,房间之中,竟是出现一条通向地下的通道。
黄喉顺着通道,来到了一个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中。
可是这个漆黑的地下室中,却是能够看到一双碧蓝的瞳孔,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好似能够摄人神魂一般。
“师祖,又有人来了。”黄喉跪下说道。
而就在话音落下。
只见这漆黑的地下室突然亮起幽蓝色的火焰,阴气都是覆盖整个地下室,令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而一道身影也是显露出来,坐在一个蒲团上
如果有人见到这道身影,恐怕都是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道身影样子实在是太过于瘦弱了。
整个人看起来就好似一个骨架一般,没有一点血肉,骨头之上都是皮套。
只有一双大大的死鱼眼,散发着碧蓝色的光芒。
看着这道身影,恐怕会给人一种,一碰就散架的感觉。
而此刻黄喉在其面前,却是无比恭敬。
“盯着他们,如果他们安分一点不用理会,一旦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直接杀掉。”蒲团上的身影虽然看起来很是枯瘦,但是开口说话时,却很是凌厉。
“是。”黄喉说道:“可是有一个人却不好对付,是一名化劲圆满宗师人物。”
“只要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一样杀掉,不允许有任何信息外漏,到时候我会给你派两名尸王。”蒲团上的身影漠然的说道。
黄喉闻言,便是点了点头。
“那些人怎么样了,死了没有,这些人的尸体可是绝好的材料,必定能够再炼制出几具尸王。”蒲团上的身影再次开口。
“那些人还在抵抗,不过已经被我们必上绝路了,恐怕要不了十天的时间,便是能够将他们击杀。”黄喉说道。
蒲团上的身影点了点头。
“我上尸老祖已经有六十年没有出世了,恐怕这些人都快忘了我吧,等我将百具尸王练成,看我如何打上赶尸教。”蒲团上的人影开口说道,眼眸中都是露出金芒。
而如果赶尸一派有人听到他的话恐怕会相当震惊。
上尸老祖,这可是曾今轰动整个赶尸一派的人物。
在民国时期,湘西曾今出现过一次尸王之乱,这是继所有尸王被斩杀后的最大的一次赶尸一派最大的暴乱。
而那暴乱的主使者,便是上尸老祖。
上尸老祖,这可是赶尸一派曾经的天纵奇才,三十岁入道,四十岁已是成为赶尸一派的代表性人物。
五十岁更是成为了道法界的一方巨擘。
但是这样的天纵奇才,却太过于自负,认为赶尸一派中无人是他的对手,也无人敢反抗他。
就是因为赶尸教曾经有一位弟子得罪过他,他便将那名弟子杀了,而后将其尸体炼制成尸傀,而后再用尸傀杀死尸傀的亲人。
便是因为这件事,上尸老祖被逐出赶尸教,并且由赶尸教始祖级人物出手,废其道行。
可是上尸老祖天资却纵横于世,即便是被废掉了道行,用了短短十年的时间,不仅将道行恢复,并且更强于从前。
为了报被逐出赶尸教并且废其道行之仇,他再用了五年时间,用禁忌之法,炼制出了三十头尸王。
他便是利用这三十头尸王,直接打上了赶尸教。
三十头尸王的何其恐怖,当时整个赶尸教都是被摧毁了大半,甚至差点毁掉了赶尸教的千年根基。
而也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赶尸教的几位始祖级人物出手,这才将尸王之乱平息下去。
但是却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赶尸教当初也就五名始祖级人物,可是在尸王之乱中,却是损失了一位。
而那一战,赶尸教也是放言,尸王之乱平定,赶尸教逆徒已被击杀。
那尸王之乱这才结束。
而如果有人知道上尸老祖还活着恐怕会大为震惊。
要知道上尸老祖如果活到现在,恐怕已是有近两百岁的年龄,即便是天师境的高人也不过如此。
“你退下吧,做好一切,不要露出任何把柄,更不能让赶尸教知道一点消息。”上尸老祖开口说道。
“是。”
黄喉应道,这才退下。
……
在一间小酒坊中,牧少君点一瓶酒,坐在那里,眼眸打量着四周。
出来这点时间,他的神念已经可以说是扫过了小镇的每一个角落。
他来湘西,除了帮助李怀忠之外,还有就是想要看看湘西有没有他所需要的炼体宝物。
借助凝聚灵胎时的天劫,他现在太初神纹体已经小成,但是想要修炼到大成却是没有那么简单。
而就在这个时候,牧少君眉头一皱,身形一闪,便是消失在了酒坊之中。
再次出现时,牧少君已是出现在小镇之外。
只见牧少君的身前,倒下一个身影,是一个女子,浑身都是伤痕,衣衫也是有些凌乱。
“你是赶尸教的人?”女子见到牧少君,本是苍白的脸色更是露白,好似只剩下一口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