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在你这里,我还以为丢了呢。”陶清梦看着那个荷包,有些不确信的盯着他说着。
“一直都在我这里啊,怎么,难道不是给我的?”公冶霖抬眼瞥了她一眼,而后缓缓开口说着,接着继续把荷包放进腰间。
陶清梦面对着这么丑的荷包,重点还是自己绣的,直接转身就往前走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本以为他会嫌弃呢,没想到自己就已经用这么久了。
公冶霖走在她的身侧,接着缓缓的走到了‘全聚德’时,看着陶清梦准头看自己时,那发光的眼睛,变质继而领着她就走了进去。
陶清梦看着自始至终人都是很多的饭馆,便直接快步上了楼,找着位置坐下后,就开始让小二准备上菜,接着才看到公冶霖缓步走了上来。
“诶,你说咱们现在需要做些什么啊?”陶清梦看着街上加重了巡防的官兵,接着转眸问着公冶霖。
公冶霖抬眸看了看外方,接着便看到人群走过,便开口对着陶清梦说着:“静观其变,就暂时让他们狗咬狗吧。”
陶清梦点了点头,接着用手敲着桌子,默默地等着饭菜上桌,接着转眸却看到了陶秋珊的身影,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头上戴着帽子遮住了自己的模样,但陶清梦还是一眼认了出来,毕竟她看过了那么久的人,怎么可能认错,接着就就看到了她进了楼上的客房中。
而后本正想问问公冶霖,还接着看到了饭菜上了桌,便也懒得再管陶秋珊的事,拿着筷子率先吃了起来,而后不过片刻,就看到陶秋珊刚刚上去那间客房,里面开始了叮叮当当的砸东西的声音。
陶清梦好奇的盯着那间客房,可是楼下的小二似乎没听到般,一个都不上去查看,让陶清梦这颗看热闹的心瞬间坍塌,便不满的嘟着嘴。
“别看了,那房间是公冶修的,至于里面在干什么,从进去的人里面来看,难道你还猜不出来吗?”公冶霖瞥到陶清梦的眼神,而后缓缓的开口对她说着。
陶清梦不满的瞥了他一眼,虽说很有可能是陶秋珊在发脾气,可是不加以验证的推测始终都只是推测啊,但她也不想上去看看,就算是看到了陶秋珊在闹脾气,那自己还能怎么办,莫非还能劝架不成?那不可能的,我巴不得他们打起来,最好是非死即伤。
而后她就继续吃起来,过了半晌才听到房间的声音渐渐平息,似乎已经没了脾气,安静了下来,陶清梦便在心里估摸着,他们什么时候能下来,紧接着不仅没等到陶秋珊下来,反而是把李青等来了。
“殿下,刚刚窜进梁府的那身影确实是进了陶府,看模样像是陶元湖。”李青站在身旁,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后,才开口缓缓的说出这番话。
“诶,陶元湖现在不应该在刑部大牢里吗?怎么还在外面了?”陶清梦闻言有些惊讶,接着便问着李青。
“因为他作为公冶修手里的棋子,自然是不能老是呆在牢房里的。”公冶霖看着陶清梦的模样,而后拿着茶杯淡淡开口应道。
“那也就是说,陶元湖也是公冶修那一党的人了,怎么,他没从陶秋珊身上吸取到教训吗?”陶清梦咽下饭菜,而后想着陶家两兄妹,智商怕真的是遗传吧?
“估计是使了什么诡计吧,或者是利用了什么弱点。”公冶霖回眸看了陶清梦一眼,而后看着李青开口问道:“你是亲身跟着他进的陶府,还是手下的人发现告诉你的。”
“我本来在梁府发现他的,秦山非要引他进屋,看看他想要干什么,但我看出来他好像是要跑的感觉,我就追了上去,接着行到巷弄时,我被他发现了了,而后绕了几圈后我就跟丢了,接着我就直接去了陶府隐蔽的地方查看,最后看到他直接从后墙处翻了进去。”李青看着公冶霖,提到跟丢时还有些责疚。
“那可能是他无疑了,但是你还是拿着我的令牌去刑部确认一番,如果真是陶元湖走了,那就说明我的推测是对的了。”公冶霖拿出腰间象征身份的令牌,而后眼眸有些深意的盯着外方。
李青领了命,拿着桌上的令牌就往楼下走了去,顷刻间,便消失在人群中。
陶清梦看着那间沉寂已久的屋子,本以为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动静了,她刚把好奇心压下,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一个身影直接撞到了门上,接着就看到公冶修从门里走了出来。
而后就看到陶秋珊似乎跟在公冶修的身侧,当他们走出回廊时,那屋子里缓缓站起来一个人影,只见那个人影黑衣黑袍还带着帽子,而后便看着他眼光恶毒的看着公冶修离开的方向,而后猛地咳出鲜血。
陶清梦看着公冶修慢慢的走了下来,而陶秋珊也弗掉了头顶的帽子,看到陶清梦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然而陶清梦奇怪的是,公冶修不是已经把她当成废棋了吗,怎么还是这么紧跟着他。
难道陶秋珊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出卖了,还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刑部主审,皇上会看奏折的,就算到时候公冶修有心袒护,那也不可能拧过皇上的诏令吧?
陶清梦旋即看了看公冶霖,见他仍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而后便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着楼下的那两道身影开口说道:“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因为公冶修给了陶秋珊想要的东西,所以甘心追随。”公冶霖看到陶清梦的眼神,而后看着楼下的身影,缓缓对她开口说着。
“那也不可能连死亡都不害怕吧,这五皇子虽说是个皇子,但是压着他的还有皇上,还有太子啊,陶秋珊凭什么以为自己干什么他都会护着他?”陶清梦抽搐了嘴角,想着陶秋珊最近得意的模样,而后摇了摇头,看来她这个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了?
“因为她拿着东西在威胁在威胁着呢,只要陶经武在世一天,公冶修就不敢下手。”公冶霖将碗筷放下,而后温声耐心地和她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