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达到了尊玄级绝品。
若是从前,秦空想要化解,必定需要花费不小的精力。
但如今却非常简单,强化过后的万毒珠,已经达到了尊玄级绝品!王玄之下的任何毒素,都可以轻易化解吸收。
这一次,自然也是轻松容易。
仅仅一瞬之间,就化解了剧毒,秦空投入的淬毒黑羽和三亿玄晶矿石,果然没有白费,可以说物超所值!
“哥!哥……”孙环环仿佛大梦惊喜,一下子就恢复了精神,急切无比地说道:“你错怪杜淳了!我和杜淳都是被人害的!”
她一开口,所有人的神色都凝重起来。
显然,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并没有被变成痴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不要急!哥给你做主!”孙方圆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你慢慢说!谁害我们!”杜淳的身上也散发出怒意。
被人害了!
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必须要查得水落石出!必须叫害人的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那天的事情,的确是和杜淳说的一样,我们两个晚上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是,第二天我并没有生气,因为我本来就仰慕杜淳,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已经和哥哥是一样的修为!所以,我并不生气,而且,还让他帮我保守秘密。毕竟,这种事情只要不说出来,谁也不会知道。”
孙环环认真地说着,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这是她的真心话。
孙方圆闻言,目光转向杜淳,流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但杜淳只是摇了摇头,表示并不介意,并沉声说道:“环环你接着说。”
孙环环点了点头,继续道:“后来,我和杜淳分开回家。我在路上被人抓住,他给我下了毒,然后还故意把我丢到哥哥的宅院里。哥哥发现的时候,我的思维是完全停滞的!我不能思考,也不能说话。”
“一直到刚才解毒之后,这期间发生的一切事情,才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从我中毒到刚才的事情,就像是一段空白记忆,被忽然填补,我什么都记得!”
“好恶毒的毒药!好恶毒的奸计!”孙方圆咬牙切齿地说道:“给你下毒的人是谁?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不错!一定要叫他付出代价!”杜淳也是怒吼道。
但孙环环却摇头,道:“那人黑衣蒙面,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此言一出,孙方圆和杜淳对视一眼,双双流露出无奈的神色,线索一断,想要找出凶手,将变成不可能的事情。
“妈的!难道就要白白咽下这口恶气?”孙方圆怒道。
杜淳被人陷害,也非常不爽:“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往下追查了!”
“我有办法。”
正当所有人都无奈绝望的时候,秦空却开口了。
“秦师弟,你有什么办法?”杜淳急切道。
孙方圆也同样激动:“老弟!你刚刚救了我妹妹,我孙方圆记着你的恩情,如果你能找出真凶!我孙方圆,便欠你一条命!”
此言一出,就连孙环环也是满脸焦虑。
很显然,真凶能够算计他们一次,便可以算计第二次,第三次。敌人在暗中,但是他们三个却在明处,这件事情,如果不查清楚,他们随时随地都可能有麻烦。
所以,孙方圆说欠秦空一条命,其实一点都不过分。
秦空点了点头,淡淡说道:“根据我惊艳,这种毒素非常特殊,影响人的精神,却不伤人性命。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让孙环环一直处在痴呆状态,不伤,不死,永远成为孙师兄的一块心病,只要一想起来,就与杜淳不共戴天!”
“而这种精妙的毒素,更是达到了尊玄级绝品,可见,下毒之人的身份地位都不会低。如果没猜错的话,杜淳和孙环环酒后乱性,也同样是被此人下了毒!”
“那么,敌人的范围就可以确定为,一个善于用毒,地位不低,而起,挑拨二位的关系,可以让他获得利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
善于用毒,地位不低,可以从中获利!
秦空一下子就把敌人的特征精确定位出来。
“赵盘!”
孙方圆和杜淳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同一个名字。
“他是谁?”秦空好奇道。
杜淳解释道:“赵盘就是我们的大师兄……以他的地位,的确有办法可以弄到那么高级的毒药。而且,如果我与孙师兄斗起来的话,必定会让师傅大发雷霆!”
“三个月有一次进入海底龙宫的机会,七长老一脉只有一个名额!师傅一旦生气,那这仅有的机会,便注定是属于他赵盘的了!”
此言一出,孙方圆也点了点头,肯定道:“说的不错!师傅一直因为这个名额犹豫不决。赵盘求过师傅多次,师傅都没答应!想不到,他居然会使出如此卑鄙无耻的诡计!为了利益,连我们十多年的兄弟情义都不要了!”
“海底龙宫?那是什么地方?”秦空好奇道。
“那是一座海底密藏,由南海八大宗门联手开启,所以,也要由八大宗门共同探索。为了公平,进入的时间钉在了三个月后,每个宗门都只有二十个名额。”
杜淳解释道:“据说,那座密藏里面,应该有非常丰厚的机缘,所以,必须挑选最精锐,最有潜力的弟子前往!宗主和左右护法占了十个名额,大长老两个,其余的八个长老每人一个。”
此言一出,秦空倒是很感兴趣:“我还从来没有机会,好好见识一下海底的世界呢。”
杜淳沉声说道:“秦师弟的修为不弱,这一次必定可以顺利通过内门考核,成为我们师傅的弟子。到时候,再废掉赵盘那个贱人,进入密藏的机会,就必定是你的了!”
孙方圆闻言,也立刻表态,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一次机会,我也不与秦师弟争!”
“走一步看一步吧,时间还早呢。”秦空笑了笑,淡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