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解禁制的高手,自然就是鱼人一族的这些女子了。
她们各个跟于班学了一手妙的禁制之道,派上用场的时候绝不会少了,现在,同样是如此。
杨辰将几个善于禁制之道的鱼人女子派了出来。
“少主!”
“少主!”
待得出现在这水域时,几个鱼人女子纷纷睁大眼睛,下意识的游动者身子,就现实回家了一样。嘴里喊着少主,但心思却完全都不在杨辰上面。
如此一幕,让杨辰皱了皱眉。
他如此凝重,自然不是因为这些鱼人女子对自己的不尊敬,实际上他与这些鱼人女子已然相识那么久,早就将彼此当做自己人,平日里有些玩笑也很正常,根本无碍。
他好奇的是这些鱼人进入了这寒水带之中,就仿佛回到了家一样,那下意识的游动着身躯,感觉一切都很平常自然。
这是天性!
杨辰看得很清楚。
“寒水带是鱼人一族的家?”杨辰自言自语。
不,不应该,应该说,整个大海,才是鱼人的家。也对,古籍曾言,鱼人一族的家就是大海。只不过到底来自******的哪一处,没人知晓。因为当年投奔于人类的鱼人一族,基本也被人类残害的没多少活口了。
这些鱼人女子一个个笑盈盈的在四周游动者,嬉笑道:“少主,我们喜欢这里。”
“以后有机会,我会带你们常来。”杨辰不禁深思。
对啊,大海才是鱼人一族的家。
鱼人一族的记忆始终没有得到完全解放,或许也是因为没有回到家的缘故,这些鱼人既然喊自己一声少主,他便有必要,带这些鱼人回一次家。
只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他保证为时过早,只得言归正传的道:“不过现在,得先办正事,你们看到这深海宫殿了没。”
“这大门上好多重禁制啊。”鱼人女子回答道。
“恩,我要你们帮我解开这些禁制,时间不多,最多三个时辰左右,你们一定要全力以赴,知道了吗?”杨辰说道。
“少主,我们知道了,交给我们吧!”几个鱼人少女无不是答应下来。
杨辰点了带你头,放心交给几个鱼人女子了。
这些鱼人女子纷纷动手,专研在了这些禁制上面,这一番专研,显然是遇到了一些难题,按照往常节奏,至多半个时辰,就定然能够出现结果。
可是这一连一个时辰,都没有什么结果显现。
好在这些鱼人一族随机应变能力很强,几个鱼人互相配合,你解这块我解这块,终于在一个半时辰后,有了些眉目。
而杨辰则是愈发焦急,毕竟这些巡逻兵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三个时辰只不过是他预估计的时间,至于准确数字是多少。他也无法保证。
倘若这些巡逻兵真回来,就算他将这些巡逻兵解决掉,自己也必然会暴露。
“少主,解开了。”就在杨辰焦虑之时,这些鱼人女子发出了欣喜的声音。
杨辰听到这,喜出望外,只瞧着前方,那宫殿大门蓦地打开。
杨辰见此,哈哈大笑道:“还是你们厉害,待会进入其中后,你们再做一些简单的禁制做障眼法,避免被人发现。”
“没问题少主!”鱼人女子纷纷答应下来。
这对于她们而言那只是小菜一碟,随便做了几个禁制,障眼法就诞生了。
而杨辰与此同时也进入了这深海宫殿之中,将门关上。
“这宫殿倒是装饰的无比精致啊,没想到这通天巨蟒办事还十分有雅兴!”彩衣啧啧说道。
杨辰一步步走在宫殿的走廊之中,然后再深入其中。
他观察着四周装饰,得出的结论却和彩衣截然不同。听到彩衣如此说后,他也是摇了摇头。
“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彩衣撅着小嘴,十分可爱。
杨辰负手说道:“你说宫殿装饰的无比精致倒是真的。”
“那是……”彩衣娇哼一声吼,突然想到了什么,旋即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杨辰,怒喝道:“杨辰,我眼睛怎么可能有问题,还有,我说通天巨蟒有雅兴有错吗?这么精致的宫殿,这大蟒蛇若不是有雅心,怎么可能制作出来。”
“我看未必是他有雅心,而是被迫无奈的缘故。”杨辰缓缓说道。
彩衣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如果是一个正常的闭关之所,你觉得,有必要专门派一队伍的兵力巡逻吗?”杨辰问道。
“那倒是没必要,可是这一队伍兵力也不算厉害吧。”彩衣说道。
“的确是如此,可是,刚才那个锯齿鱼实力还是相当厉害的,这样的兵力专门负责守在这里,而且还一点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这让我觉得,此地可能不是普通的闭关之地。”杨辰道。
“你的意思是……”彩衣好奇的问:“这里有宝物?”
“宝物有没有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有通天巨蟒在意的东西。”杨辰自信满满的说道。
“你就这么自信自己的言论?”彩衣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杨辰,有时候她的承认,她有一大半是迷恋于这个男人的自信。
杨辰说道:“我这是理智的自信。”
话罢后,他二人穿过走廊,进入了前方的宫殿大厅。
不过这大厅内却是空空如也,不,也不能说是空空如也,其大厅内,赫然是有着一个深不见底的坑,而坑中,咕噜噜的正往外冒水,水穿过宫殿,融入了寒水带的海洋之中。
“这是什么?”彩衣瞪大了眼睛。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刚才那些妖兽所说的,寒水源头吧。”杨辰分析说:“整个寒水带的水,就是从这里冒出来的,本来我还觉得有些夸大,但现在来看,这是真的。”
“你说有那么夸张吗?这个深坑里到底藏着什么,竟然能制作出如此海量的水。”彩衣不解。
“这就是自然吧。”杨辰无奈的耸了耸肩:“就跟天为什么会下雨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