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竟然会产生这么荒唐的想法。
难道,自己真的像她们说的,骨子里面是个坏女孩?
不,她只是,为了更好的生存。
王琳的眼中,泛出了一丝坚定,她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弱者,一个被人瞧不起的乡巴佬,不想被这些垃圾欺负,就去睡这些垃圾的大哥,成为他们的大嫂,然后再狠狠的欺负他们。
就在王琳千思百转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大叫:“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小崽子,竟然敢动我王二的人。”
这段时间,王二心里面一直憋着一口气呢。
之前被刘铮在车站收拾了一通,带人跑去刘家村,竟然让那小崽子带人给堵了,最让他胆寒的是,他从朋友那听说,这刘铮竟然是王朝的座上宾。
他心里面又惊又怕,连忙带着东西去了刘家村,想给刘铮赔罪,可却扑了一个空。
回来的路上,听说有人敢欺负自己的小弟,还他妈的是一个没有背景的乡巴佬,正好最近无限憋屈的王二,想找个人撒火,所以他马上就来了。
听到了王二的声音。
包间里面的王英俊脸上露出了狂喜,他立刻大喊道:“二哥,这呢,就是这逼崽子,把我打的那叫一个惨呐。”
说完,他瞪了一眼刘铮,走上前来,劈头盖脸的指着刘铮大喝:“狂,你他妈的继续狂啊,我二哥来了,今天你不跪地求饶,你甭想走。”
他现在底气十足,跟着王二混了十几年了,在这一片,王二就是有这个面子,只要是他出面,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今天,也绝对不例外。
摸着依旧在不停流血鼻子,王英俊的脸上,竟是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已经能够想到,刘铮被打的头破血流的样子了。
门外,徐东也是一脸嗤笑的看着刘铮:“王琳,还有这个乡巴佬,这事,你们给二哥一个交代吧。”
女服务生嘲讽道:“哎,你们说这个王琳,好好的王哥不伺候,非要跟着这么一个乡巴佬,呵呵呵,她这辈子,就是窝在臭山沟里面的命。”
“大家都散开,一会二哥动起手来,别溅大家一身贱血。”
“呀,被这两个乡巴佬的血溅身上,我得恶心一辈子。”
一群人纷纷朝着两侧退去,给王二让出了一条路。
听到这群人,一阵疯狂的嘲讽,王二心里面也有数了,果然是两个无知的乡巴佬,那这事就真的是很好解决了啊。
于是乎,他趾高气昂的走到了包间门口,挺胸抬头,鼻孔朝天的冷然说道:“小子,你他妈是混哪里的?没听说这片是你二哥照着的吗?”
“敢在你二哥的地盘儿撒野,我看你真的是叭拉狗咬月亮——不知天多高!”
王二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方跪地求饶的样子。
王英俊徐东等人,也都是一个个嗤笑,不屑的看着刘铮,似乎在说:你再继续狂啊,怎么不敢狂了?
王琳也是急的满头大汗,刚刚她已经想过无数次,等王二来了,她去站出去,主动献身,可王二真来了,她一时间根本迈不动腿。
尽管心里面已经演练了一万遍,可话到嘴边,也是根本说不出。
王琳啊王琳,你怎么这么笨呀,这时候,你怎么可以拖刘铮哥的后退,你快去说呀。
她在心里面不停的大喊,最后,不知道哪里鼓足了勇气,朝前迈了一步,高声大喊:“二,二,二哥我……”
她话说一半,却是被一道清冷的声音直接打断。
只见刘铮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王二:“我打的人,怎么样,你有什么意见吗?”
刘铮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巧,还真是这个王二。
既然是熟人那就好办了,如果他识趣,刘铮就放他一马,如果他不识趣的话,刘铮不介意,让他再被打跑一次。
鼻孔朝天的王二,突然觉得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他缓缓放平了脑袋,朝着前面看去,小平头,小鼻子小眼小嘴巴,长的这么丑,二哥我能认识他?
等等,这五官组合起来,好像……卧槽,这帅气的家伙,不是刘铮吗?他妈的,他怎么会在这?王英俊说的乡巴佬,是刘铮?
王二瞬间就傻眼了。
他差点没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前脚他还特意跑去了刘家村,给刘铮赔礼道歉,后脚让王英俊喊来,跟刘铮干仗了?
这尼玛不是老鹰捉大象,不自量力吗?
就在他刚想给刘铮道歉的时候,一开始嘲讽刘铮的女服务生,却是突然上前一步,指着刘铮的脸,大声的呵斥:“乡巴佬,二哥都来了,你还这么狂?”
“还二哥敢有意见吗?信不信二哥大嘴巴子抽的你满地找牙?”
她一边对着刘铮大声呵斥,还一边摆了一个造型,似乎想要在王二的面前,好好的表现一下,引起王二的瞩目。
毕竟,这的服务生这么多,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傍上王二的。
见到她站出来表现,旁边的几个女服务生,皆是一脸懊恼,仿佛是错过了一个什么绝佳的机会。
可就在她洋洋得意的时候,包间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暴喝:“我看是打的你满地找牙。”
话音还未落下,王二一巴掌就抽了上去,这一巴掌力道极大,还在那摆着造型洋洋得意的女服务生,直接被这一巴掌给抽翻在地。
坐在地上,那女的捂着脸,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无辜,不可思议的盯着王二:“二哥,你打我干什么啊?我,我做错什么了啊?”
王二怒气冲冲的凑了上去,揪起对方的领子,强行将她拽了起来,反手又是两巴掌:“你跟我哔哔几句,我还能忍你,你竟然敢和刘哥哔哔,你真是找死。”
刘,刘哥?
此话一出,包间内外,所有人在这一刻,脸上全是写满了震惊。
这……这个刘哥,说的是谁?
难道是……那个乡巴佬?
不,绝对不可能,他只是一个乡巴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