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溧整了下衣袖潭口，眼光柔和，字字狠戾，“愚者暗于成事，智者见于未萌。我已经预料到林小姐成功将苏姽除之后快，只要能达到目的，至于过程怎么样我不关心。”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自己想办法，真会坐享其成。
白染缓缓垂眸，“我只有一个要求。”
“哦？”乔溧敷衍淡笑，不像是会答应她要求的样子，因为在她这里不觉得她有提要求的资本。
“我不希望我的手沾血。”白染盯着她深讳说。
她可以帮她除掉苏姽，但她不会傻到替她收拾完苏姽后，留下马脚再被一石二鸟。
“林小姐的手这么干净，善后的事自然是我来做。”乔溧优雅笑道，然后吩咐司机，“谈得差不多了，送林小姐回别墅。”
……
乔溧送她回别墅离开前，给了她一张名片。
名片上是一家按摩店的联系方式。
她只是笑得意味深长，什么都没说，没解释。
仿佛等着白染亲自去一探究竟。
白染直觉和苏姽有关，这不大可能是个陷阱，因为她能直接要自己的命，绝不会这么麻烦给她布置陷阱。
想了一个晚上，白染决定如她所愿第二天去这一趟。
因为剧组她的戏份差不多已经杀青，毕竟上次和白云婳对戏已经被毒死雪中。
剩下的，也就是一些补拍镜头，她不需要天天去剧组了。
那家按摩店在闫城最繁华的地段。
名叫水之都。
白染平日和以往不曾来过这种地方，所以觉得最多是表面按摩暗地服务行业，但都是女人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走进水之都前给名片上的女人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人就已经出来接她。
是个眼角下有媚痣的中年女人，见到她先是惊艳，随即淡笑，“乔姐介绍你来的？”
白染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嗯，我能跟你打听一个人吗？”
两人边走边说，“如果你想打听苏姽，她现在就在我们店里享受私人按摩保养。”
白染顿了顿步伐，眯眸，“什么保养？”
“女人都该保养的地方。”媚痣女人笑她的不谙世事，“越紧，男人越爱。”
当她被领进一个包厢后，白染终于理解媚痣女人暧昧笑意。
原来水之都不是男人来按摩的地方，而是专门女人按摩的地方。
相对的，按摩的自然不会是女人。
而是各种长得帅的小鲜肉。
白染微微蹙眉，“我只是来打听事情，不需要服务。”
见她对面前几个帅哥不感兴趣，媚痣女人笑道，“怎么挑不上？也是，你和苏姽有资本眼光高，她挑走了最帅那个，不过我也有存货。最近新来一个比男明星还帅，我给你叫过来。”
白染也没阻止，在她去叫人的时候离开了包厢。
正好碰上了刚刚享受完按摩保养的苏姽，只见她满面不正常的媚光。
苏姽见到她愣了愣，随即慵懒睨着她，“林小姐太松了才来保养？不过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因为今晚夜先生就要带我去宴会，没你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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