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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琼斯不说话，杰克表情有些尴尬。
稍作犹豫之后，杰克主动挑起话题。
“琼斯，你说这次布罗德海德召开发布会有什么目的？”
杰克笑着问道。
目的？
呵呵……
还能有什么？
表明自己的立场呗。
如今，普林斯顿、麻省理工、哈弗大学、剑桥、牛津、波恩大学……
无数世界一流名校都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而作为目前仅次于北山联盟的第二大学术联盟，杜克联盟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们在这个时候，选择召开新闻发布会，绝对是抱着表明立场，减轻压力的想法。
“压力太大了，承受不住了呗……”
琼斯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据我所知，犹豫布罗德海德的不作为，如今杜克大学，康奈尔大学等很多高校内部，都已经陆陆续续有教授提出辞职。”
“辞职信，已经堆满了布罗德海德的办公桌。”
“如今布罗德海德忽然举行新闻发布会，除了想要释放压力，缓解矛盾，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
“什么？如今杜克大学内部矛盾已经激烈到如此地步了吗？”
杰克的脑袋有些懵。
他可不知道教授辞职的事情。
“杰克，你别忘了秦教授在学术界的影响力。”
“说句难听点儿的，只要秦教授愿意，杜克联盟可以在顷刻间被瓦解。”琼斯笑道。
是的，只要秦洛愿意，杜克联盟可以在顷刻间瓦解。
杜克联盟虽然也不差。
但是从本质上来说，他只能算是一个二流学术联盟。
而人性从来都是不知满足的。
没有人不想从二流，迈向一流。
没有人不想从一流，迈向顶尖。
所以，只要秦洛愿意松开北山联盟的“阀门”。
杜克联盟如今的成员会在顷刻间倒戈。
这一点，毋庸置疑。
杰克：“……”
对于秦洛的影响力，他是知道的。
也知道其很大。
但是他没有想过，会大到这个地步。
大到纵然布罗德海德已经成立杜克联盟，纵然杜克联盟如今发展势头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