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我也是慕名而来见你的,但不是陪你睡觉的。”王野依旧淡淡地笑道,不上床也不脱衣服,稳如泰山一般望着这个相当饥渴的女人。
“你有病吧?小美还说你小子相当厉害,我看你小子根本就不是男人吧?你下面这破玩意有用不?没用的话让你们监狱长过来,老娘要换男人,老娘的钱不能白花。”欣姐鄙夷地望着王野说道,心想,白瞎这小子一张如此俊美的皮了。
“欣姐,你先别着急呀!你要是找我过来睡觉的话,你那一万块钱肯定白瞎了,我告诉你了,我从不和我老婆之外的女人上床,我只是想见见这女监的牢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说实话,你很美,身材也好,皮肤也相当凑合。”王野笑道。
“那你小子还装?赶紧上来呀!让老娘先见见你的家伙什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小美说的那么神!”欣姐迫不及待地问道。
“不行,我说过,我是来跟你聊天的,不是来陪你睡觉的,你还没有明白吗?”王野笑道,他就喜欢看这女人一副要吃掉他的样子,尼玛,女人这方面也能急成这样吗?
“小子,你是成心消遣老娘的吧?你不怕老娘生气了弄死你?”欣姐火有点大了,觉得王野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呵呵,欣姐,你火气真的很大,那你想怎么弄死我呀?”王野坏笑道。
见王野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毫无怯意,欣姐重新审视着他,明白了,这小子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夫肯定不弱,难怪监狱长说她今晚的对手很强,进来就把疯狗给揍了,而且床上功夫十分了得,所以她才对王野特别感兴趣,“小子,你很能打?”
“还行吧!柳河监狱肯定是没有对手,我也听说欣姐功夫不错,床上床下都是女监第一把交椅,对吧?”王野坏笑道。
“呵呵,对老娘还有些了解,王野,咱们俩做个交易吧!”欣姐笑道。
“怎么个交易法?只要有利可图,我会考虑的。”王野笑道。
“当然对你有利可图了,只要是男人,老娘这个交易对你就是最有利的。王野,今晚老娘是花了大价钱买了你的一个晚上,你要是真像监狱长所说,很强大,很厉害,你让老娘今晚彻底满足了,从今往后,老娘就是你一个人的女人。而且,我们女监那边只要是你想要的女人,老娘都替你安排,满足你的心愿。你想啊!在男监这边,你是牢头,女监我是牢头,咱们俩合作,这柳河监狱还不是我们俩说了算吗?而且,老娘在外面还是有势力的,你要是让老娘舒服了,老娘就让你的家人衣食无忧,你只要告诉老娘你家里的地址就行。你老婆孩子在柳河肯定没有人敢欺负,你出狱后,还是做你的好丈夫好爸爸,怎么样?”欣姐问道。
“呵呵,这个条件确实不错,欣姐,你在柳河还有什么势力呀?”王野对她这句话是很有兴趣的。
“你是不相信老娘的实力吗?”欣姐不悦地问道。
“我虽然对柳河不是太熟悉,但也知道柳河真正的江湖老大是陈啸南,除此之外还有刘彪的南城帮之类的帮派,欣姐你是属于哪个帮派的?”王野笑问道。
“哼,刘彪?一个收破烂的开鸡店的男老鸨子而已,他算不上什么老大,陈啸南倒算得上是一个枭雄,听说这几年房地产做得风生水起,黑白两道通吃。可是,他之所以有今天,也是拜我老爹所赐,没有我老爹,哪有陈啸南的今天。”欣姐冷笑道。
这句话让王野十分惊愕,他仔细地审视着欣姐,“欣姐,你认识陈啸南?”
“哼,当然了,老娘恨死他了,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如果老娘这辈子还有机会出去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欣姐恨恨地说道。
“欣姐,你跟陈啸南有什么深仇大恨吗?”王野一看欣姐和陈啸南似乎也有仇,很激动,这表示他今后又多了一个朋友,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和张琦一样。
“没错,我爹是被他气死的,老娘的身子也是被这个混蛋给破的,他毁了我一生,所以,只要老娘今生还有机会出去的话,一定要找他报仇的。”欣姐说道。
王野越听越来劲了,忙追问道:“欣姐,你和陈啸南到底什么关系呀?还有,他怎么会气死你爹呀?我看他比你大很多呀?怎么又会跟你发生那种关系呢?”
“这个王八蛋是我大师兄,我们是柳河秀阳县安山村的,他是我们隔壁陈村的,因为喜欢武术,就跑到我家去学武,我爹是我们当地最有名的拳师,很多附近村寨的小伙子都喜欢跑到我家去跟我爹学武术,陈啸南就是其中之一。那时候,他很刻苦,在我爹的徒弟当中,功夫最好。但他一直喜欢打架,学成功夫以后就整天跑到我们镇上打打杀杀,成了我们当地的一害,我爹被他气得吐血,想清理门户废掉他的功夫,但我爹年纪大了,已经管不住他了。”
“有一天,这王八蛋从镇上看完了那种黄色录像,跑回我家,见我爹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里做作业,他居然把我抱到我家牛圈里把我给干了。我当时才十五岁,我爹知道这件事后,气得一病不起,悔死了,觉得自己教了一个孽徒,把自己姑娘给害了,后来我爹就这样病死了。初中毕业以后,我觉得自己身子不干净了,长大了也没有人会喜欢我,也自暴自弃,到镇上跟着一帮小流氓鬼混,陈啸南开始想过要娶我的,后来见我每次都怨恨地盯着他,又整天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他就不管我了。再后来,他到了柳河市在工地上混,我则在酒吧,夜总会混日子,跟着一帮男人打打杀杀,因为我会功夫,很快我就在柳河打下了一片属于自己的江山,再后来迷上了毒品,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好在我做这行不久,买卖的量也不多,要不就判死刑了。”欣姐给王野讲述着她的不堪往事,美眸含泪。
“欣姐,没想到你的命这么苦,那你没有其她家人了吗?”王野关切地问道。
“没有,我爹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娘死的早,所以老娘这辈子也就这么过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呗!小子,跟老娘说说你呗!你不想搞老娘,咱说说心里话总可以吧?”欣姐强作笑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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