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来到外面,转了一圈,也没见到猎物。
不得已,陆鸿来到果树前,趁那些猴子没发现,摘了一肚兜,匆忙离开。
他怕啊,要是被那些猴子发现,要想安然无恙离开,显然是妄想。
“只找到一些果子,先吃着垫垫肚子吧!”
回到山洞,陆鸿将果子悉数拿给白鹃。
夜里路滑,上山的路不好走,两人就在洞里各自铺了位置,将就歇息一晚。
时至半夜,听到白鹃的哆嗦声,陆鸿连忙起身,柴火已燃尽,他脱了身上的衣服给白鹃盖上。
白鹃适时醒来,拉着他说道:“冷,我冷,陆鸿!”
“我去外面再捡些柴火,你等着!”
陆鸿说着就离开,白鹃慌忙起身,从后面抱住他,可怜兮兮道:“陆鸿你别走,我害怕!”
白鹃主动开口,陆鸿自是不会离开,他还指望发生点故事呢!
黑夜中,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表面上是互相取暖,他心里的小九九可从没停过。
荒山野岭,黑灯瞎火,怎么着也得来点什么,配合一下气氛啊,陆鸿心里如是想着。
冷不丁的,白鹃忽然开口道:“陆鸿,我还是冷!”
还冷?
当即将白鹃紧了紧,白鹃的身子也不知怎么的,怎么都捂不热。
冷的厉害,这冬天要是没个人陪着,岂不是要冻死?
陆鸿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方法,热传递,没错,就是热传递,保管有用。
“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身体回温,不过可能有些偏激,你要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一口气说完,陆鸿感觉自己畅快了很多,终于将这些日子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能不畅快么?
当然,这种方法是无耻的,他不奢望白鹃会答应,估计白鹃不仅不会答应,还要赏他两巴掌呢!
空气出奇的安静,令人意外的是,白鹃居然答应,陆鸿不确定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白鹃闷闷道:“就按你说的那种方法吧!”
说完,便背对陆鸿,宽衣解带,陆鸿心里那个激动,已经完全不能用激动来形容,三五下剥除身上的障碍物。
美人入怀,白鹃的身子迅速回温,陆鸿却不安分。
白鹃又羞又恼道:“陆鸿你要再乱动,我就生气了!”
陆鸿当即停手,安分了一会儿,这货又不安分了。
这也不怪他,他等的了,关键是他的宝贝等不了。
白鹃恼怒归恼怒,并未冲他发脾气,陆鸿一看有戏,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
漫漫长夜,两人顺理成章成了,吃了二十来年的素菜,而今终于开荤了。
翌日,陆鸿神清气爽的醒来,见白鹃冷着脸穿戴好坐一旁,什么都不做,就盯着他。
让人莫名害怕,陆鸿连忙起来,忆起昨夜的状况,他嘴角上扬着笑容。
白鹃与他不同,不愿回忆往事,催促道:“收拾好我们赶紧走吧!”
这是不好意思了?
陆鸿思来想去,也只得到这个结论。
两人赶回山顶,烤了老虎肉,吃的饱饱的,才开始干活。
昨日采摘的类似果子的东西果然能写字,且不论刮风下雨,都洗刷不掉。
做好国旗,陆鸿还下山砍竹子,做小竹筏,期间,白鹃一句话都不同他说,若放在平日,他要下山,白鹃定是要跟了去的。
今日却很平静,陆鸿想着自己肯定是吓到她了,就没过多关心。
干了一天,总算将小竹筏做好了,只需在国旗上写字,就能送出海。
陆鸿将这工作留给白鹃,白鹃有一手秀气的字,除了求救,她还在国旗上写了意形字白。
见陆鸿不解,她解释道:“这是我们白家特用的白字,只要他们看到,就会派船来救我们!”
写好以后,就是将它们放到海里,随水漂流,希望能有人看到!
大海这么大,飘到哪个角落也说不定,希望很渺茫。
两人一同来到海边,将手上的竹筏都放出去,做完一切,陆鸿彻底松了口气,是成是败都看这些小船了。
白鹃消失这么久,相信白家已经在寻找了,只要看到这些竹筏,他们就有救了。
要是运气不挤,被境外势力的人劫到,他们就是想在岛上生活,也是妄想。
两人复又返回山顶,走至半路,听到后面的动静,陆鸿忙拉白鹃躲到树下,一探究竟。
白鹃甩开他的手,并退离两步,良久才说道:“影响不好!”
影响再不好的事,两人都干了,现在来谈影响,不觉得为时已晚么?
当然,这些话陆鸿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兴许昨晚之事真的吓到她了。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两人的尴尬气氛,不是别人,正是昨天那群野人。
男男女女都有,手中同样拿着不知名拐杖,不同的是,每人脸上都带着肃杀之气。
他们叽叽喳喳说些两人听不懂的话,即便是听不懂,仍能让人感觉到其中的肃杀。
似乎,他们要去讨伐什么人,观察良久,陆鸿得出这个结论。
待野人走远,两人才往山顶赶。
……
时至深夜,正在睡觉的陆鸿听到外头的喧闹声,起身去看,就见一群野人举着火把,往这边来,好像在找什么。
他赶紧返回山洞,叫醒白鹃,焦急道:“收拾东西,我们先离开这里!”
白鹃疑惑道:“怎么了?”
“野人要过来,我们先离开这里!”
陆鸿说着就去收拾风干的老虎肉和上次在山下山洞捡回来的碗。
外头的吵闹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到山洞这边。
陆鸿连忙将老虎肉藏好,至于这几个碗,不要也罢!
两人连夜从山顶离开,并守在野人离开的必经之路,这一守就是一夜。
白鹃倒是靠在旁边歇息了一会儿,陆鸿是眼睛都不敢眨的,生怕被这些野人发现。
这座岛他都摸了个遍,并没发现有野人的半点踪迹,只有一种可能,这些野人是从另个岛撑船过来的。
想通一切,陆鸿惊出了一身冷汗,若这群野人三五不时过来,岛上就这么大,迟早会遇到,到时他们岂不是任人鱼肉?
这样下去不行,一定要想个法子。
“他们走了,我们回去吧!”
陆鸿起身离开,身后传来白鹃的痛呼声,原是蹲太久了,手脚发麻。
他连忙来到白鹃跟前,给白鹃按摩脚部,并道:“这样好点了没?”
白鹃点头,闷声道:“好多了,谢谢你。”
瞧见她疲惫的模样,陆鸿半蹲着身子道:“还是我背你上去吧!”
“不麻烦了!”
白鹃看都不看他一眼,竟自往山上走去,若是平日,怕是早趴到他背上了。
对于白鹃这两日的反常,陆鸿归咎于那一夜的糊涂事。
对此他表示很无奈,毕竟是双方自愿,如若不然,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人半根汗毛的。
回到山洞,山洞被破坏的不堪入眼,所幸只是被破坏,并没丢失什么东西。
等吃早餐时他才发现,捡回来的几只碗都不见了。
白鹃也疑惑道:“难不成他们在山上搜寻了一晚,就为几只碗!”
陆鸿摇头:“恐怕不是几只碗那么简单!”
联想到山下山洞里摆放的几只碗,陆鸿一拍大腿,懊恼道:“我明白了!”
他之前一直认为这几只碗是和他们一样漂流到岛上的人留下的,联想到野人频繁入岛的情况,他当即明白了。
那几只碗应是他们放在山洞里,拜祭什么人的,上次他们来,发现碗不见了,大发雷霆是自然。
如今虽寻到碗了,同时变相的告诉他们,自己和白鹃的存在。
依靠野人有仇必报的习性,势必会找上门来。
两人现在的处境危险的很,他现在还没找到法子对付野人,便冲白鹃说道:“这里不能住人了,收拾收拾,我们另寻地方安身。”
白鹃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没和陆鸿闹脾气,迅速收拾好,往山下而去。
岛上就这么点大,临时找个住处,别说,陆鸿还真不知去哪。
走了挺久,白鹃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我们这是要去哪?你想好落脚地了么?”
陆鸿摇头:“还没想好!”
一句话将白鹃噎的说不出话,许久,她恨铁不成钢道:“没想好?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走下去?”
她上次的脚上没完全好,走起路来还微微有些刺痛,要是走上个一天,恐怕这双脚都要废了。
思及此,她气哼哼坐到一块大石头上,一副我不走,你能怎样的态度说道:“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