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们都说爱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感情,这所谓的美好,还包含着这样身体的接触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看到江禾曦娇羞地离开了自己的嘴唇,装作没事一样地,看看自己。
霍辰宣尴尬地看着江禾曦,好像所有的男人一样,脱口而出:“禾曦,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说着,就紧紧地拥抱了江禾曦。
江禾曦惊讶自己从前只是在肥皂剧里面看到亲吻的过程,没想到现在在现实当中用起来,还真的有这么一种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那里来的勇气,让自己平时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脸红的单身体质,变得这么勇敢无畏。
霍辰宣看看江禾曦,又摸摸睡过的这张床,笑道:“以后,我一定会和你睡在这张床上面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
江禾曦脱口而出一句话:“算了吧,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霍辰宣一脸蒙圈地看着江禾曦:“啊?你说什么?大猪蹄子?什么是大猪蹄子?”
江禾曦瞪了霍辰宣一眼,笑道:“大猪蹄子,好像你这样说话不算数的,就是大猪蹄子!”
说完,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了。
霍辰宣看看江禾曦,说:“你什么时候听说我讲话不算数了?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就天打雷……”
正准备起誓,自己的嘴巴就被江禾曦用手给捂住了。
“我知道,只是,怕将来你要是功成名就了,很多的人都要你做他们家的女婿,到时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
说着,就摇摇头。
毕竟那个时候,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更何况一个堂堂开国大将军?
霍辰宣突然跪在江禾曦面前,指着天说:“我对天发誓,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只和你在一起。如果要我娶别人,我宁愿退出官场!”
江禾曦连忙将霍辰宣在自己的面前拉起来,然后啐了一口:“呸呸呸,你怎么跪在我面前呢?我还没有死呢,你这不是要我折福,然后早死吗?”
霍辰宣顿时声泪俱下:“我跟你发誓,是怕以后你不相信我,因为现在没有办法给你,我只能许诺将我的未来一切都送给你。”
江禾曦轻轻地擦干眼泪,看这霍辰宣,激动地说:“行了,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霍辰宣意犹未尽地拉着江禾曦:“不,你不知道,我说的你还不知道!”
江禾曦轻轻地站起来,小声在霍辰宣的耳边说:“你爱我,我爱你的事情,就别说了,刚刚小玖催我们了呢!”
霍辰宣有些尴尬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就跟着江禾曦到饭厅吃饭去了。
缪世桢有些八卦地端着饭碗,问江禾曦:“禾曦呀,听说肖秋容为了你跟霍辰阳吵起来了?不会是真的吧?”
江禾曦点点头,看着缪世桢:“没错呀,她是吵架了,可是也不见得就是因为我吧?你说说,哪一天她不吵架的?”
缪世桢感觉自己口中的饭差点儿就喷出来。这个女人他太了解了。的确就好像是江禾曦说的那样,哪一天不吵架了,就真的感觉不是她了。
缪世桢撇撇嘴,看看江禾曦一脸无辜的样子,笑道:“那你岂不是很委屈?后来有没有跟霍辰阳解释清楚呀?”
江禾曦耸耸肩:“对这样的人还要解释?我可没这么多的时间说废话呀。”
缪世桢尴尬地笑笑,看着江禾曦说:“看来我们禾曦长大了,不再会被这些琐事纠缠了。”
江禾曦看看缪世桢:“你呢?师父现在在京城住的习惯吗?要不要我改天给你找个小医馆呀?”
缪世桢摇摇头,指着桌面上的一叠书稿说:“为师是老了,这治病的事情还是算了吧,以后为师就多研究研究药理,写一本治病的书。”
江禾曦看看缪世桢桌面上的书本,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修改的痕迹,红的黑的,足以见到这个缪世桢对于这本书是多么的认真。
想着想着,她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原来以为古代的人写书都好像很多专家学者一样,天天就待在家里写。可是没想到在这个时代,人们都不太崇尚读书的时候,那些著书的人,往往都是做了一辈子,退休了总结出来的。
之前还只是当做儿歌一样随便地念叨自己的书本,可是现在才知道,那些书本里面,一字一句,都是前人的血汗呀。
江禾曦放下饭碗,跑到书桌上面看看。缪世桢连忙拉着她,笑道:“你再积极再认真,也不用不吃饭就过来看嘛,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看的。”
江禾曦看看看缪世桢花白的胡子,眼睛里面充满了坚定的信念,一看就知道是长久工作锻炼出来的集中精神。
她也有些心疼地看着缪世桢的双手,小声问道:“师父,你要是写字累了,就叫徒儿一声,到时候你给我念,徒儿帮你写就是了。”
缪世桢点点头,说:“好呀,就是怕麻烦你了。你现在东奔西顾的,都没有几天在家里面。就算在家也要好好休息才是呀。”
江禾曦摇摇头:“你是我的师父,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为了编书睡觉都能放弃,我怎么就不能放弃一点儿东西呢?”
说着,就拿起笔,在旁边的一本空白的书上面认真地写了起来。
毕竟这是古代的本子,而且是宣纸毛笔,江禾曦在上面写起来就非常费劲,而且写的字还鬼画符一样。
缪世桢轻轻地摇摇头,笑道:“禾曦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这样写字,就怕将来写出来的书,别人都看不懂呀。”
江小玖伸过头来,看到缪世桢写的那些歪歪斜斜的字,左看右看,然后方在桌面上;“我看姐姐的字没什么毛病,虽然不太整齐,可是有一种凌乱的美呀。”
江禾曦有些尴尬地看看江小玖,毕竟在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手写毛笔已经成了一种非常奢侈的专业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