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宁脊背一凉,也算是预料之中。
毕竟,前几天微博上把她和江祁胜的关系传的满天飞,肯定是瞒不过慕久年的。
只不过面对慕久年的愤怒,她还是紧张的不敢呼吸,生怕他用安安来惩罚她。
她没有道歉,也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忧伤。
慕久年忽然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男人英俊冷酷的面容近在咫尺,冷声道:“许宛宁,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贱?居然想着给别人做后妈,嗯?”
一边跟国外的那个男人保持着婚姻关系,为了一个野种不惜留在他身边;另一边又勾搭江祁胜,甚至跟江祁胜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许宛宁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慕久年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失望。
这已经不是他喜欢的许宛宁了,一个没有骄傲,也没有尊严的女人!
宛宁没想到慕久年会这样责骂她,一股火气聚在心头,宛宁破天荒的回怼道:“那你呢?你跟江姝丽是海城人人欣羡的一对儿,却在背后强迫我,逼着我留在你身边,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慕久年一怔,完全没想到,现在许宛宁还敢跟他顶嘴了。
安安的命,她也不想要了吗?
慕久年怒极反笑,阴郁的抬起宛宁的下颌,道:“我记得我出差时告诉过你,如果你不乖,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嗯?”
宛宁气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她含着泪光,却倔强的瞪着他,“慕久年,如果你想折磨我,那你尽管来。反正我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不在乎有多一个人折磨我。”
慕久年眸光愈发深黯。
所以,在许宛宁心里,他和江祁胜,甚至是那个叫做ken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慕久年生气时,从来都不是火冒三丈,他越是平静,宛宁就越能感觉到危险。
男人修长干净的指尖滑在她脸颊,声音如同地狱而来的撒旦般邪魅,“像上次那样伺候我。不然,我可以把安安的手术一直拖下去。他现在的情况,你是知道的。”
宛宁瞪大了眼睛,眼泪悬在眼眶,就要落下来。
慕久年对他已经没有丝毫联系,他就在她面前,从容的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
宛宁认命的垂下睫毛,缓缓蹲了下来。
……
这场翻云覆雨持续了很久,对于慕久年来说,是一种发泄的快感和酣畅淋漓;而对于宛宁来说,却是煎熬和耻辱。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宛宁将自己蜷缩在床上,从喉底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如果不是为了安安,这种日子,她一天都过不去了。
而对于慕久年,她也渐渐心冷了。
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上一个只会强迫自己,侮辱自己的男人,更何况是宛宁这样的女人。
慕久年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的一点血渍,心隐隐痛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如常。
他冷声道:“赶紧去洗澡,收拾收拾,晚上陪我参加一个局。”
宛宁浑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哑声开口道:“你去找江姝丽吧,我好累……”
慕久年将擦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沉声道:“许宛宁,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按照我说的做,别再惹我!”
宛宁无奈,只好撑着疲惫的身体,带着那满目疮痍去了浴室里。
……
洗完澡,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中午宛宁也没有吃饭,又被慕久年折腾了这么久,可想而知,她的状态有多差。
慕久年厌恶的瞥了她一眼,道:“你就准备用这个死人脸让我带你出去?”
宛宁面容寡淡,冷冷道:“是你要带我去的。你也可以带江姝丽去,反正我也根本就不想去。”
口口声声的听着这个女人把他往外推,慕久年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不再对她恶语相向,只是吩咐道:“赶紧换件衣服,现在我们就出去。”
宛宁随便找了件日常的裙子穿上,因为脸实在是太苍白,她本想画过淡妆,可慕久年却道:“就这样,不要画了。”
现在,他说什么,她都不会提出异议。
他不让她画,她就只好跟着他一起出门。
慕久年先将她带到了一个美容店。
因为江姝丽是这里的熟客,慕久年以前陪她来过一次,所以美容店的老板见到慕久年十分恭敬和讨好。
只是这次,慕久年带来的女人并不是江姝丽。
那些店员一个比一个有眼力劲儿。
像江家或者慕家这样的豪门,再加上慕久年的地位和名利,在外面养个女人也不稀奇。
因此,美容店的老板亲自招待慕久年道:“慕总,真是稀客啊。您身边这位小姐是来保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