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裙子一撩,单脚踩床上,豪迈的把手铐扔维克托怀里。
“昨天你太温柔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今天你可以弄痛我。”
发泄嘛,那肯定是玩刺激项目最管用了。
维克托目瞪口呆,他心想勇利喝酒上头后真是和清醒那会儿两个性子,但送上门的福利不要白不要,天知道下次龙蛟巨佬主动是在什么时候了。
#可能要等到明年发|情期了吧qaq#
于是在2月10日,也就是双人滑自由滑、女单自由滑、冰舞自由舞的赛事举办期间,花滑男单的两位王者直接在酒店里打了一整天妖精,比发|情期那会儿还闹得凶,简直就是天翻地覆。
到了2月11日的表演滑时,勇利的腰和腿还是酸软的,脖子上有个清晰的牙印,隐隐可见血丝,两只手的手腕都有瘀痕。
雅科夫看到他们的时候脸算是彻底黑了,他努力压住脾气,让腰痛到不行的勇利先去和队医保罗磕两颗止痛药,然后逮着维克托骂了一顿,又不得不去找相熟的女教练接了化妆品,让勇利给自己的脖子拍上粉,遮一遮脖子上的红红紫紫。
“就算你们想挑战道德败坏的人生新低,也别忘了还有小孩子会通过电视看比赛!那些孩子可是无辜的!勇利,如果你在上冰后表现得像个纵欲过度的软脚虾,我会让你知道结果的!”
以上就是老教练吼自己两个熊徒弟时的中心思想。
最后勇利没在表演滑里跳一个四周跳,蹦从不失误的铁板3a时险些扶冰,但到底没摔。
雅科夫就是在这样悲催的情况下,第一次认知到这个徒弟应该还是对作为教练的自己有点敬畏的。
幸好勇利的状态低迷不是持续性的,等四大洲结束一周后,歇了会儿的小南瓜重新恢复活力,四周跳的成功率也升回去了,勇利大喜过望,开开心心的把训练强度提到了比之前更高的水准。
勇利太渴望赢了,所以他必须要在世锦赛拿出完美的表现才行。
但这种状态回升是非常短暂的,等到了3月8日,做世锦赛前最后一次训练的时候,勇利在跳一个3lz时,被突如其来的腹部胀痛与腰部针扎般的刺痛影响到,并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是勇利进成年组后,第一次在跳三周跳时摔得这么狼狈,简直是前所未有了。
等爬起来的时候,勇利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又坠又胀,而且头晕得不行,这让他一时没能靠自己站起来。
维克托立刻滑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勇利,你还好吗?”
尤拉奇卡和米拉以及冰场的其他人也担忧的看着这边,勇利晃了晃脑袋,握住维克托伸出的手站起来,无奈的叹气。
“是的,我没事,没有软组织挫伤,也没有扭到关节,只是屁股摔得有点痛,而且我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可能有点低血糖。”
维克托轻叹一声:“我说过了,帕恰,你的体型很好,不需要再拼命控制,只吃一片全麦面包会让身体受不了的。”
勇利乖乖点头:“ok,我已经尝到教训了。”
雅科夫之后也过来看了看霓虹小熊的状态,然后把他骂了一顿,把人赶去餐厅,让他先啃两个能量棒,喝些运动饮料,等歇好了再上冰。
老教练是对的,勇利在吃了东西静坐了一会儿后,就自觉好了很多,不过在重新上冰后,雅科夫直接将他的四周跳训练砍了一半,说是怕勇利在世锦赛之前,就因为训练时的意外把自己送进医院。
尤拉奇卡不经意间滑过勇利身边,小声嘟哝着:“老头子总是爱操心。”
勇利笑着揉了小金毛一把,尤拉奇卡就对他呲牙哈气,活像被惹恼的猫咪,但面上再凶,也不见他真伸爪子挠勇利一下。
最终勇利还是选择遵守雅科夫的指令,因为虽然夺冠的雄心仍在,但勇利是很清楚自己伤不起的。
在菅原退役后,他就成了霓虹唯一能在世界舞台上拿到前列成绩的选手,最重要的是明年就是索契冬奥了,所以今年的世锦赛将决定霓虹的花滑男单在索契冬奥将有几个参赛名额。
霓虹一哥必须要保重自己,于是他再次翻出膏药贴在腰腹处,心想要是萨沙在就好了,如果能有二当家拿活络油帮勇利揉巴揉巴腰的话,说不定就不会那么疼了。
3月9日,勇利和维克托坐上飞机,前往今年的世锦赛举办地——伦敦。
勇利在飞机上的情绪和状态还不错,甚至能和维克托笑着商量明年一起去看在巴西举办的世界杯,曾经的小将c罗十分坚|挺,如今已在球坛踢响名号,勇利很喜欢看这个球员的比赛。
谁知飞到一半的时候,他居然破天荒的开始晕机,直接在卫生间吐完了剩下的行程,脸色苍白的和纸一样。
好在没犯哮喘,让维克托的心不至于悬太高。
看着勇利给自己戴墨镜和口罩,维克托怜爱的捏捏他的耳垂:“你还好吗,帕恰?不舒服的话就别戴了。”
勇利招招手:“还是要戴的,我不想被媒体拍到我脸色难看的像是遭难的样子,但我现在不想闻任何化妆品的味道,没法扑粉和刷腮红做伪装,只能这样挡一下了。”
可问题在于雅科夫组的参赛人员,也就是维克托、勇利、波波维奇、纳斯佳、安菲萨五个人里只有勇利一个人遮这么严实,其实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显眼的。
维克托沉默两秒,翻出自己的墨镜和口罩戴好。
嗯,这样应该会好点,他两一块显眼,外面的人指不定还以为是夫夫情|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