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听我的故事
阮清歌和白凝烨并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她和白凝烨打猎就是为了让封父赚取钱财遮人耳目。
封雨桐眼底闪烁着兴奋,她回头扫视了一眼破败的房子,居住在这里,下雨漏水,冬天阴冷,她自是不愿意。
但现下因为阮清歌和白凝烨的道来,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
她真是不知道当初了救了他们两个,还是因此见到了福星?
封雨桐不自觉摸了摸面颊,应该是后者吧?
阮清歌笑了笑,并未多言,封家父女也没有吃饭,等着两人归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封父总是欲言又止的看着阮清歌。
虽然之前封父因为担心金子的事情对阮清歌有些不客气,但是后来这几天过去也没人找两人的麻烦,亦是因此 赚取了许多的钱财,封父觉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阮清歌扫了一眼封父,但并未搭话,她静静的吃着饭菜,待吃完,坐定,瞧着封父吃完,才道:
“大伯您有事要跟我说?”
封父颔首,随之示意阮清歌上外面。
阮清歌与之走出,两人坐在椅子上,封父倒出茶水,才道:“之前你与我说的那些都实现了,是我当初并未信任你,鄙人给你道歉。”
阮清歌笑了笑摆手,“没的事大伯,您还是说正事要紧。”
封父闻声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搓了搓手掌,他老脸一红,最终心下一横,道:“你说教我功夫,不知…”
他声音细小如蚊子,但阮清歌还是听清,她笑着颔首,“是晚辈不对,竟是没有主动向您请教。”
这些封父彻底的不好意思了,他抬眼看去,瞧见阮清歌笑的极为灿烂。
其实一开始封父也没把阮清歌的话语放在心上,向着本来就是一个大盛朝的人,加之还是个女子,就算有内力,就算会武功,也不过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
但是她这几日均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抗回野兽,那野兽的伤口而已均是被石子击穿脑袋一击毙命。
没有一点功夫的人可是做不到,就连他常年打猎也不敢保证能如此。
他与封雨桐本就是亡命之徒,这几年才安稳,但早晚有一天…封父不敢在想下去,但身上有保命的技能,也好保护封雨桐。
阮清歌站起身,对着封父伸出手。
封父不解看去,阮清歌挑眉颤了颤掌心,封父下意识伸出手去,可是下一秒,阮清歌竟是抬起另一只拳头向着封父袭去。
那狠厉的眼神以及动作,竟是让封父心头一颤。
那般强势的气魄怎么会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可是还不带他细想,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反击回去,阮清歌见招拆招,两人在院落中打了起来。
封雨桐和白凝烨闻声均是走出,前者诧异,急的不行,想要上前阻止,却是被白凝烨拦了下来。
“他俩练手呢,你没看谁都没受伤吗?”
白凝烨无奈,要不是看出阮清歌只使出三分力气,他也不敢这么说。
封雨桐认真看了看,好像真是那样,但也惊叹着阮清歌竟是这么厉害?
那两人招式毫不花哨,但耍起来却是震人心脾,封雨桐不断在一旁拍手,要么就是屏息看去,为封父着急。
虽然她看不懂,但也知道封父处于下风,简直处处被阮清歌所压制。
可封父自己是知道的!他一个大老爷们竟是被小丫头片子耍的团团转!
“丫头!用处你全部的实力让我看看!”
封父大喊一声,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她手掌微旋,化解封父一掌,随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缠绕在他的脖颈之上,这一场打斗算是结束。
正当封父诧异之时,只觉得一阵锐利的风自面颊吹过,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人就出现在了门口的方向。
他彻底震惊,这世上还有人的轻功能达到移形换影的程度?!
可让他诧异的还在后面,阮清歌抬起手掌,看似柔柔弱弱,可那掌心处凝结的内力却是让他都看不清有多大的能量。
只见阮清歌向着路旁的土堆拍去,下一秒,那一堆土不仅不见,地上还留有一个黑黝黝的大坑。
封父脚步微软上前,向下看去,那洞下泛着微光,竟是将下面的积水拍了出来!
封父这下再也不敢小觑阮清歌,他面上表情极为精彩,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阮清歌抬手抱拳在面前行礼,“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不敢当!不敢当!应该是我说才对!”
封父亦是与阮清歌行礼。
阮清歌轻笑一声,“刚刚我也只是试探您一二,您的武功不错,但其中有些地方欠佳。”
之后阮清歌将弱点和缺点说了出来,封父如同醍醐灌顶一般!
封雨桐已经目瞪口呆,诧异的看着那称兄道弟的两人,这短短的时间内,她竟是要叫阮清歌婶婶了吗?
白凝烨抬手点在封雨桐的下颚上,“快闭上嘴吧!医一会雪花都飞进去了。”
封雨桐收起下颚,诧异看去,“她这么厉害吗?”
白凝烨耸肩,扫了一眼比划的两人,“是啊!”随之进屋睡觉去了。
封雨桐也洗去了面上的药粉,这次面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她不由得有些失望,可阮清歌也说了要等七日,那就七日后看吧!
她打了个哈欠想要等待两人却抵不过睡意睡了过去。
两人在院落中比划到深夜才结束,封父擦拭着面上的汗水,试炼着阮清歌教来的武功路数,他惊叹着其中的精妙。
那招数毕竟是军体拳,自是不一般。
阮清歌瞧见封父累了,便叫他休息,将茶水端了上去。
她想着前些时日的事情,目光沉了沉。
“封父,我知道您是有故事的人,为何不让雨桐前去镇上开店铺?”
她一个女儿家,自是有出路才好嫁人,日后封父也不用在深山老林中度日。
封父闻声手上动作一顿,但是因为受惠于人,他并未表现的多么极端。
“你想知道我的故事?”
阮清歌认真颔首,毕竟知道事情的始末,才能解决问题。